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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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們相稱,就很少做《熱風》那樣簡短的東西了;而且看看對于我的批評文字,得了一種經驗,好像評論做得太簡括,是極容易招得無意的誤解,或有意的曲解似的。

    又,此後也不想再編《墳》那樣的論文集,和《壁下譯叢》那樣的譯文集,這回就連較長的東西也收在這裡面,譯文則選了一篇《現代電影與有産階級》附在末尾,因為電影之在中國,雖然早已風行,但這樣扼要的論文卻還少見,留心世事的人們,實在很有一讀的必要的。

    還有通信,如果隻有一面,讀者也往往很不容易了然,所以将緊要一點的幾封來信,也擅自一并編進去了。

     一九三二年四月三十日之夜,編訖并記。

     〔1〕《語絲》參看本卷第8頁注〔10〕及《三閑集·我和〈語絲〉的始終》。

     〔2〕《奔流》文藝月刊,魯迅、郁達夫編輯,一九二八年六月在上海創刊,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出至第二卷第五期停刊。

     〔3〕《萌芽》文藝月刊,魯迅、馮雪峰編輯,一九三○年一月在上海創刊,從第一卷第三期起,成為“左聯”的機關刊物之一。

    一九三○年五月出至第一卷第五期被國民黨政府禁止,第六期改名為《新地月刊》,僅出一期即停刊。

     〔4〕作者一九三○年在上海各大學講演的情況,據《魯迅日記》,這年二月二十一日、三月九日先後兩次在中華藝術大學講演,三月十三日在大夏大學、三月十九日在中國公學分院、八月六日在夏期文藝講習會講演。

    各次講稿都沒有保存下來。

    據當時報刊所載消息和與會者的憶述,前四次講題分别為《繪畫雜論》、《美術上的寫實主義問題》、《象牙塔與蝸牛廬》、《美的認識》。

    最後一次講題不詳。

     〔5〕象牙塔原是十九世紀法國文藝批評家聖佩韋(1804—1869)批評同時代消極浪漫主義詩人維尼的用語,後來用以比喻脫離現實生活的文藝家的小天地。

     〔6〕“蝸牛廬”據《三國志·魏書·管甯傳》裴松之注引《魏略》,東漢末年,隐士焦先“自作一瓜(蝸)牛廬,淨掃其中,營木為床,布草蓐其上,至天寒時,攜火以自炙,呻吟獨語”。

     〔7〕指上海《民國日報》登載的一篇短文。

    一九三○年三月十八日《民國日報·覺悟》在“嗚呼,‘自由運動’竟是一群騙人的勾當”的欄題下,刊載署名敵天(自稱是大夏大學“學文科”的學生)的來稿,攻擊魯迅的講演,其中有“公然作反動的宣傳,在事實上既無此勇氣,竟借了文藝演講的美名而來提倡所謂‘中國自由運動大同盟’的組織,态度不光明,行動不磊落,這也算是真正的革命志士嗎?”等語。

    《民國日報》,一九一六年一月在上海創刊,一九二四年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後成為該黨機關報,一九二五年末為西山會議派把持,變為國民黨右派的報紙。

     〔8〕“庶幾得免于罪戾”語出《左傳》文公十八年:“庶幾免于戾乎”。

     〔9〕左翼作家拿着蘇聯的盧布之說參看本卷第9頁注〔12〕。

    新月社成員梁實秋也散布過這類言論,參看本書《“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10》《文壇貳臣傳》一九三○年五月七日《民國日報》載有署名男兒的《文壇上的貳臣傳——一、魯迅》,惡毒誣蔑左翼文藝運動,特别對魯迅進行了集中的攻擊,如說“魯迅被共産黨屈服”,“所謂自由運動大同盟,魯迅首先列名,所謂左翼作家聯盟,魯迅大作講演,昔為百煉鋼,今為繞指柔,老氣橫秋之精神,竟為二九小子玩弄于掌上,作無條件之屈服”等等。

     〔11〕唐有壬的信劄參看本卷第113頁注〔9〕。

    《晶報》在發表唐有壬這封信時,以《現代評論主角唐有壬緻本報書》為題目。

     〔12〕“通虜”、“通海”都是所謂“通敵”的意思。

    宋代的“虜”,指遼、金、西夏等;清初的“海”,指當時在台灣堅持抗清的鄭成功。

     〔13〕“臣罪當誅兮天皇聖明”語出唐代韓愈詩《拘幽操——文王羑裡作》。

    皇,原作王。

     〔14〕梅林格(1846—1919)通譯梅林,德國馬克思主義者,曆史學家和文藝批評家。

    着有《德國社會民主黨史》、《馬克思傳》、《萊辛傳說》等。

     〔15〕“不滿于現狀”這是引用梁實秋的話,參看本卷第6頁注〔2〕。

     〔16〕《詩經》我國最早的詩歌總集,收詩歌三○五篇,大抵是周初到春秋中期的作品,相傳曾經過孔丘删訂。

    “兄弟阋于牆,外禦其侮”,見該書《小雅·常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