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翻梁舉的死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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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洲民謠。

    我悄悄拉住了一名服務生先交給他一張鈔票然後在他的遮掩下走到何東雷背後的火車座旁邊與他僅隔一個靠背坐下來。

     服務生在我面前放下一大杯生啤酒然後笑嘻嘻地退下。

    以他的智商大概把我與何東雷的關系想像得奇濫無比隻是沒敢表現出來而已。

     何東雷一動不動地坐着一直不出聲偶爾出啜吸飲料的動靜。

     我斷定他是在等人也許就是等着老杜等人前來報告。

    如果大家到了最後撕下臉來談判我會隻帶走達措靈童把他完完整整地交給方星解開她心頭的疑惑。

    至于原屬警方内部人士的任我笑就随便何東雷處置好了别人無需插手。

     達措給我的感覺像台時好時壞的級跑車要麼動不着寸步難行;要麼突然啟動給人帶來大堆大堆古怪的信息無法解釋滿頭霧水。

    我和老杜都不是最懂得對症下藥的良醫一直都沒修好這台寶貴的車子。

     咖啡館外又停下一輛計程車推門下來的是一個戴着墨鏡、背着小包的年輕女孩子。

    與何東雷一樣她踏入咖啡館前也下意識地左右張望了一下并且故作随意地伸手扶住墨鏡側框加大遮擋面部的幅度。

    這種在常人看來毫無破綻的動作隻能證明他們心中有鬼随時防範有人在背後尾随盯梢。

     地球冷戰時期唯有執行特别任務的間諜人員才會時常露出這種動作。

     女孩子進門沒有經過絲毫的環顧耽擱徑直走向我跟何東雷這邊。

     我慢慢低頭假裝翻看着桌面上的色*情服務雜志把自己的臉深埋在火車座的陰影裡。

    她款款地經過我的身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漫溢在空氣中其間又夾雜着一縷極其特殊的怪味。

     “先生可以坐在這裡嗎?”女孩子輕輕開口。

     “唔。

    ”何東雷隻應答了一個字語氣冷冰冰的仿佛一個心情沮喪的失意者。

    然後他們都再沒有出聲隻是木然坐着。

    在這種風格的咖啡館裡時常有色*情業者涉足尋找目标這女孩子的打扮、舉止很像是一個趁着夜色出來撈世界的妓女但我清醒地認識到她就是何東雷要等的人。

     何東雷的電話響了趁他接電話的空當我借着不鏽鋼煙灰缸的反光偷窺到那女孩子的半邊臉。

    那張臉上塗滿了顔色鮮豔的韓國脂粉頭也編成幾十條古怪的小辮胡亂披散在前額上。

     “我知道了繼續直到了解全部隐情為止。

    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測謊儀和‘熬鷹’程序。

    要知道他的身份早就跟組織無關屬于自動離職的那一類人并不具備國際刑警的身份。

    所以他死了我這邊一點都不會追究放手去做吧。

    ”何東雷的口氣陰森森的仿佛手捏千萬人生死的催命閻羅王。

     我的目光穿過玻璃窗望向咖啡館前的長街。

    太多的突然狙殺事件讓我對這種一覽無遺的大玻璃窗産生了條件反射生怕再有幾顆長了眼睛的子彈飛進來連何東雷的性命一起攫走。

     何東雷挂了電話那女孩子突然開口:“一切仍沒有頭緒?” 我算定這女孩子不是出賣色相的風塵妓女此時聽到她直奔主題不禁露出欣慰的一笑。

    最近一段時間連遭挫敗我已經變得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幸好今晚重新找回了一些自信。

     “任我笑體内藏着某種東西我正在命令老杜掘那些詭異的資料相信七十二小時内就會有現。

    你呢?梁舉死了這麼久總該破譯一點資料了吧?”何東雷沉郁地苦笑着忽然提及梁舉的名字。

     梁舉的死并沒有在媒體上引起什麼喧嘩騷亂因為警方早就采取了恰當的封鎖消息措施把他的死定性為一場意外的試驗事故用幾張畫面模糊的照片搪塞了過去。

    在人海茫茫的港島一個人的消失如同一顆丢進維多利亞灣的石子轉眼間就被大衆遺忘了。

     “的确有一些資料但那些文字猶如天方夜譚我怕直接彙報上去後會被上司大罵所以一直放在手邊。

    更重要的是我懷疑梁舉也加入了對方的‘保龍計劃’在裡面充當了一個極其重要的角色。

    幾周以來我把與梁舉有過交往的人做了詳細的列表調查然後再一一排除浪費了大量的時間終于得到了進一步的有用資料。

    現在我有九成把握可以斷定他是被别人用金錢收買的最終沒能抵抗得住好奇心的驅使提前為那個身懷‘龍種’的孕婦做了檢測并且要将這資料當作驚天秘密透露給别人這便是他的被殺真相——” 女孩子的聲音不太正常嗡聲嗡氣的我懷疑她是佩戴了某種改變聲線的儀器配合亂七八糟的誇張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