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翻梁舉的死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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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的解藥祛毒。

     “他潛入老龍的别墅過四十八小時一定能給咱們一些啟。

    沈南希望你能救活他否則——霹靂堂的人馬一定會找咱們麻煩的特别是在小雷生死未蔔、下落不明的情況下再損失了大雷這事就永遠都說不清楚了。

    ”那隻玉瓶空了方星憂心忡忡地長歎取出一塊手帕仔細擦拭着大雷唇邊滲出來的烏黑血絲。

     霹靂堂不好惹這支勢力久居四川跟蜀中唐門是世世代代的死對頭最擅長的是與敵人同歸于盡的亡命遊戲。

    大雷、小雷來自霹靂堂正好也就解釋了老龍别墅生的爆炸會那麼猛烈完全越了普通炸藥的摧毀極限。

    霹靂堂世代以制造火藥炸彈出名論及這門學問古今中外再沒有哪一家能跟雷家相比了。

     “我會盡力但你也看得出這些毒箭随時能夠拿走他的生命。

    等一會兒我會令診所的醫師給他打大劑量的強心針你最好先挑幾個重要問題準備問他免得把所有的秘密都爛在肚子裡。

    ”我是醫生不能不告訴方星實情。

     方星沉郁地笑了:“秘密不重要我隻希望他活着。

    其實我與居爺之間并沒有什麼交情能調遣這支人馬一大半功勞在于大雷。

    我欠他那麼大的情總希望在他生前做點事回報他不想把這些歉疚帶到九泉之下去。

    ” 她在大雷下巴上摸索了幾秒鐘慢慢擡手撕扯便有一張精緻的肉色面具出現在她指尖上我記憶中的小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鼻梁上橫着三條刀疤的臉。

    這張臉曾出現在二零零七年俄羅斯政府簽的紅色通緝令上他真正的名字叫做雷火一個起火來連天王老子都敢硬撞的年輕人。

     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若死了霹靂堂上一代那些老家夥們非得群情暴怒不可——” 每一個江湖門派都有自己内定的年輕一代接班人雷火是最受霹靂堂上下老少擁戴的被譽為“不死雷神”。

    老杜用陷阱害死他自己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救護車到達時方星親自抱着雷火鑽進車廂裡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觸動了他的傷口。

     我沒有上車對司機和跟來的兩名護士交代了幾句然後從車窗裡向方星揮揮手目送她和車子遠去。

    在外科手術進行的時候别人幫不上忙雷火的命一大半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我希望他能挺過這一次免得方星畢生負疚難過。

     時間過得很快一番忙碌過後腕表已經指向晚上九點。

    我步行穿過幾條小街确信背後無人跟蹤才匆匆搭上一輛計程車在市中心七拐八拐停在一家不引人注目的小酒店門口。

    經過了那麼多事我需要一個人靜下心來休養一晚清理思路恢複體力然後重新投入戰鬥。

     我叫了晚餐送進房間裡心平氣和地邊進餐邊看電視又一次看到了老龍别墅的爆炸現場。

    警方新聞言人的語氣非常謹慎隻說這是一次意外事件一切都在調查取證期間待有了正式結果會向媒體袒露一切。

     爆炸毀滅了一切線索也掩蓋了所有事實所以媒體和民衆是永遠看不到真相的隻能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新聞看了就忘明天起來還要胼手砥足地工作生活。

     酒店的床又大又軟但我絲毫沒有睡意隻是強迫自己閉目養神一直躺到淩晨一點鐘然後穿衣出門奔向何東雷的寓所。

    他是國際刑警組織派駐港島的大人物寓所也特别安排在和平大道盡頭的明珠大廈環境十分幽雅。

     “隻需盯緊何東雷把他查詢到的資料完全拷貝下來對事情的大緻走向就會一清二楚了。

    ”我身邊沒有人手可以調動隻能采取這種最取巧的辦法。

     計程車剛剛駛近明珠大廈一輛白色的豐田轎車從大廈的停車場裡直駛出來拐向和平大道駕駛座上坐着的正是一身黑色西裝的何東雷。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付雷朋牌子的寬大墨鏡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大半邊臉但我還是從他緊抿的嘴、緊皺的眉心上準确地辨認出來。

     “跟上那白色車子。

    ”我吩咐計程車司機同時身子伏低身子隐藏在司機座位後面。

     何東雷的車子度很快過了幾個路口後停在一家燈光昏暗的情人咖啡館門口。

    服務生殷勤地替他泊車他則警覺地左右掃了幾眼然後推門進去。

     我也下了車輕車熟路地穿過咖啡館的後門進入操作間透過玻璃窗搜索着何東雷的影子。

    他已經走到一個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點上一支煙心事重重地垂着頭喝啤酒。

     咖啡館裡的顧客不多一個黑人女歌手坐在光柱下面抱着吉它演奏同時用濃重的鼻音哼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