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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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

    一九二七年四月蔣介石叛變革命後,他們又轉而投靠國民黨政權。

     〔5〕《女師大的學潮》 這是一篇署名為“一個女讀者”給《現代評論》記者的信,載于該刊第一卷第十五期(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

    主要意思是說: 女師大學生疊次驅楊的“那些宣言書中所列舉楊氏的罪名,既大都不能成立罪名……而這回風潮的産生和發展,校内校外尚别有人在那裡主使。

    ”又說“女師大是中 國唯一的女子大學;楊氏也是充任大學校長的唯一的中國女子……我們應否任她受教育當局或其他任何方面的排擠攻擊?我們女子應否自己還去幫着摧殘她?” 〔6〕“琴心是否女士” 一九二五年一月,北京女師大新年同樂會演出北大學生歐陽蘭所作獨幕劇《父親的歸來》,内容幾乎完全抄襲日本菊池寬所著的《父 歸》,經人在《京報副刊》上指出後,除歐陽蘭本人作文答辯外,還出現了署名“琴心”的女師大學生,也作文為他辯護。

    不久,又有人揭發歐陽蘭抄襲郭沫若譯的 雪萊詩,這位“琴心”和另一“雪紋女士”又一連寫幾篇文字替他分辯。

    但事實上,所謂“琴心”女士,是歐陽蘭的女友夏雪紋(當時在女師大讀書)的别号,而署 名“琴心”和“雪紋女士”的文字,都是歐陽蘭自己作的。

     〔7〕七個教員的宣言 即由魯迅起草的《對于北京女子師範大學風潮宣言》(收入《集外集拾遺補編》)。

    它是針對楊蔭榆開除學生自治會職員和她的《對于 暴烈學生之感言》而發的,由馬裕藻、沈尹默、周樹人、李泰盞、錢玄同、沈兼士、周作人七人署名。

    文中說:“六人學業,俱非不良,至于品行一端,平素又絕無 懲戒記過之迹,以此與開除并論,而又若離若合,殊有混淆黑白之嫌。

    ” 〔8〕西滢 陳源(1896—1970),字通伯,筆名西滢,江蘇無錫人,現代評論派的主要成員。

    曾留學英國,當時任北京大學教授。

    他在《現代評論》 第一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的《閑話》中說:“《閑話》正要付印的時候,我們在報紙上看見女師大七教員的宣言。

    以前我們常常聽說女師大的風 潮,有在北京教育界占最大勢力的某籍某系的人在暗中鼓動,可是我們總不敢相信。

    這個宣言語氣措辭,我們看來,未免過于偏袒一方,不大公允,看文中最精采的 幾句就知道了。

    (摘句略)這是很可惜的。

    我們自然還是不信我們平素所很尊敬的人會暗中挑剔風潮,但是這篇宣言一出,免不了流言更加傳布得厲害了。

    ”按某 籍,指浙江;某系指當時北京大學國文系。

    發表宣言的七人除李泰盞外,都是浙江人和北京大學國文系教授。

     〔9〕給同籍的人幫忙 指陳西滢給楊蔭榆幫忙,他們都是江蘇無錫人。

     〔10〕陳西滢比女師大為“臭毛廁”的議論,原話是說:“女師大的風潮,究竟學生是對的還是錯的,反對校長的是少數還是多數,我們沒有調查詳細的事實,無從知道。

    我們隻覺得這次鬧得太不像樣了。

     同系學生同時登兩個相反的啟事已經發現了。

    學生把守校門,誤認了一個緩緩駛行的汽車為校長回校而群起包圍它的笑話,也到處流傳了。

    校長不能在學校開 會,不得不借臨近飯店招集教員會議的奇聞,也見于報章了。

    學校的醜态既然畢露,教育界的面目也就丢盡。

    到了這種時期,實在旁觀的人也不能再讓它醞釀下去, 好像一個臭毛廁,人人都有掃除的義務。

    在這時候勸學生們不為過甚,或是勸楊校長辭職引退,都無非粉刷毛廁,并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

    我們以為教育當局應當切 實的調查這次風潮的内容……萬不可再敷衍姑息下去,以至将來要整頓也沒有了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