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關燈
小
中
大
雖說是出于偶然。
我也是在那時聽說，富堅這個名字。
所以聽說那起命案後，而且新聞連富堅先生的照片都登了出來，我才會在擔心之下去探望她。
&rdquo &ldquo我已聽說您曾是常客。
不過光是這點，一般人會做到這種地步嗎？工藤先生是公司的大老闆吧？照理說應該是個大忙人才對。
&rdquo草薙故意語帶諷刺，基于職業所需，他常這樣講話。
不過他其實不喜歡這種說話方式。
草薙這招似乎見效了，工藤頓時怒形于色。
&ldquo你不是說要來問花岡靖子的事嗎？可是你一直質問我私人的事，難道你在懷疑我？&rdquo &ldquo沒那回事，如果惹您不快我願意道歉。
隻是，我看花岡小姐現在好像跟您走得特别近，所以才想順便問您幾句。
&rdquo 草薙這番話說得四平八穩，但工藤依舊狠狠瞪着他。
工藤用力深呼吸後，點個頭說道：&ldquo我知道了。
被這樣迂回刺探的感覺很不愉快，所以我就幹脆直說吧，我的确對她有意思，是男女之間的愛意。
因此我一聽說發生命案，覺得這是接近她的好機會，便立刻去看她。
怎麼樣？這個說法你滿意了嗎？&rdquo 草薙報以苦笑，那既非演戲也非職業技巧。
&ldquo唉，您别這麼激動。
&rdquo &ldquo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個嗎？&rdquo &ldquo站在我們的立場，隻是想理清花岡靖子小姐的人際關系。
&rdquo &ldquo這我就不懂了，警方為什麼要懷疑她&rdquo工藤側首不解。
&ldquo富堅先生遇害前夕，正在打聽她的下落。
換言之，死前很可能見過她。
&rdquo草薙判斷告訴工藤這件事情應該也無妨。
&ldquo所以就認為她殺了富堅先生？警察的想法，總是這麼單純。
&rdquo工藤哼地嗤之以鼻，聳聳肩膀。
&ldquo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當然，我們并非隻懷疑花岡小姐。
隻是，就現階段而言，她還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況且就算她本人是清白的，她身邊也可能有人是關鍵人物。
&rdquo &ldquo她身邊？&rdquo工藤皺起眉頭，然後恍然大悟似的開始拼命點頭。
&ldquo我懂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rdquo &ldquo您是指什麼？&rdquo &ldquo你認為她委托某人，替她殺死前夫，所以才來找我。
我等于是殺手名單上的第一人選？？&rdquo &ldquo我們并沒有這樣斷定&rdquo草薙說到最後故意語帶含糊。
倘若工藤個人有什麼想法，那他倒要聽聽看。
&ldquo如果是這樣，那麼除了我之外，你們應該還有很多人該去查問。
迷戀她的客人多得很，畢竟她長得那麼漂亮。
不隻是以前陪酒的時候，我聽米澤夫妻說，就連現在好像也有客人是為了看她才來買便當。
像這種人你是不是全都該去見個面？&rdquo &ldquo要是知道姓名和聯絡方式，我當然打算去拜訪。
您認識這樣的人嗎？&rdquo &ldquo不，我不認識。
而且很遺憾，我向來也不喜歡做這種說三道四的事。
&rdquo工藤比了個拒絕的姿勢。
&ldquo不過，就算你一個一個跑去問我想也是白費力氣，她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她既沒那麼狠毒也沒那麼笨。
附帶說明，我也沒笨到隻因為喜歡的人拜托，就替她殺人。
您說您是草薙先生是吧？讓您特地跑一趟，可惜看來您是毫無所獲了。
&rdquo他一口氣快快說完後，就站起身來。
似乎在暗示：你就快滾吧。
草薙弓腰起身，但是抄筆記的手仍保持原來的姿勢。
&ldquo三月十日那天，您象平常一樣離開公司嗎？&rdquo 工藤霎時意外地瞪大眼睛，旋即目帶怒意。
&ldquo這次又想問不在場證明？&rdquo &ldquo對，可以這樣說。
&rdquo 草薙覺得沒必要掩飾，反正工藤已經生氣了。
&ldquo請等一下。
&rdquo工藤從公事包取出厚厚的記事本，啪啦啪啦地翻了一陣子，然後吐出一口氣。
&ldquo行事曆上什麼也沒寫，所以大概和平常一樣，我應該是在六點左右離開公司的。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問我公司的人。
&rdquo &ldquo離開公司後呢？&rdquo &ldquo我說過了，行事曆上什麼也沒寫，所以大概和平時一樣，回到這裡，随便吃點東西就睡覺。
就我一個人，所以沒人能替我證明。
&rd
我也是在那時聽說，富堅這個名字。
所以聽說那起命案後，而且新聞連富堅先生的照片都登了出來，我才會在擔心之下去探望她。
&rdquo &ldquo我已聽說您曾是常客。
不過光是這點，一般人會做到這種地步嗎？工藤先生是公司的大老闆吧？照理說應該是個大忙人才對。
&rdquo草薙故意語帶諷刺，基于職業所需，他常這樣講話。
不過他其實不喜歡這種說話方式。
草薙這招似乎見效了，工藤頓時怒形于色。
&ldquo你不是說要來問花岡靖子的事嗎？可是你一直質問我私人的事，難道你在懷疑我？&rdquo &ldquo沒那回事，如果惹您不快我願意道歉。
隻是，我看花岡小姐現在好像跟您走得特别近，所以才想順便問您幾句。
&rdquo 草薙這番話說得四平八穩，但工藤依舊狠狠瞪着他。
工藤用力深呼吸後，點個頭說道：&ldquo我知道了。
被這樣迂回刺探的感覺很不愉快，所以我就幹脆直說吧，我的确對她有意思，是男女之間的愛意。
因此我一聽說發生命案，覺得這是接近她的好機會，便立刻去看她。
怎麼樣？這個說法你滿意了嗎？&rdquo 草薙報以苦笑，那既非演戲也非職業技巧。
&ldquo唉，您别這麼激動。
&rdquo &ldquo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個嗎？&rdquo &ldquo站在我們的立場，隻是想理清花岡靖子小姐的人際關系。
&rdquo &ldquo這我就不懂了，警方為什麼要懷疑她&rdquo工藤側首不解。
&ldquo富堅先生遇害前夕，正在打聽她的下落。
換言之，死前很可能見過她。
&rdquo草薙判斷告訴工藤這件事情應該也無妨。
&ldquo所以就認為她殺了富堅先生？警察的想法，總是這麼單純。
&rdquo工藤哼地嗤之以鼻，聳聳肩膀。
&ldquo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當然，我們并非隻懷疑花岡小姐。
隻是，就現階段而言，她還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況且就算她本人是清白的，她身邊也可能有人是關鍵人物。
&rdquo &ldquo她身邊？&rdquo工藤皺起眉頭，然後恍然大悟似的開始拼命點頭。
&ldquo我懂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rdquo &ldquo您是指什麼？&rdquo &ldquo你認為她委托某人，替她殺死前夫，所以才來找我。
我等于是殺手名單上的第一人選？？&rdquo &ldquo我們并沒有這樣斷定&rdquo草薙說到最後故意語帶含糊。
倘若工藤個人有什麼想法，那他倒要聽聽看。
&ldquo如果是這樣，那麼除了我之外，你們應該還有很多人該去查問。
迷戀她的客人多得很，畢竟她長得那麼漂亮。
不隻是以前陪酒的時候，我聽米澤夫妻說，就連現在好像也有客人是為了看她才來買便當。
像這種人你是不是全都該去見個面？&rdquo &ldquo要是知道姓名和聯絡方式，我當然打算去拜訪。
您認識這樣的人嗎？&rdquo &ldquo不，我不認識。
而且很遺憾，我向來也不喜歡做這種說三道四的事。
&rdquo工藤比了個拒絕的姿勢。
&ldquo不過，就算你一個一個跑去問我想也是白費力氣，她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她既沒那麼狠毒也沒那麼笨。
附帶說明，我也沒笨到隻因為喜歡的人拜托，就替她殺人。
您說您是草薙先生是吧？讓您特地跑一趟，可惜看來您是毫無所獲了。
&rdquo他一口氣快快說完後，就站起身來。
似乎在暗示：你就快滾吧。
草薙弓腰起身，但是抄筆記的手仍保持原來的姿勢。
&ldquo三月十日那天，您象平常一樣離開公司嗎？&rdquo 工藤霎時意外地瞪大眼睛，旋即目帶怒意。
&ldquo這次又想問不在場證明？&rdquo &ldquo對，可以這樣說。
&rdquo 草薙覺得沒必要掩飾，反正工藤已經生氣了。
&ldquo請等一下。
&rdquo工藤從公事包取出厚厚的記事本，啪啦啪啦地翻了一陣子，然後吐出一口氣。
&ldquo行事曆上什麼也沒寫，所以大概和平常一樣，我應該是在六點左右離開公司的。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問我公司的人。
&rdquo &ldquo離開公司後呢？&rdquo &ldquo我說過了，行事曆上什麼也沒寫，所以大概和平時一樣，回到這裡，随便吃點東西就睡覺。
就我一個人，所以沒人能替我證明。
&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