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位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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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弗洛倫斯,然後突然舉起馬鞭用鞭梢亂戳她的Rx房。

    痛苦和厭惡讓弗洛倫斯忍不住哭了起來。

     耳邊“嗖”地響起了揮舞鞭子的聲音。

    這好像是實現他們約定的暗号,弗洛倫斯被架着站了起來。

    這時,左腿的小腿肚上好像流下了什麼東西,但那時她并不知道流下的究竟是什麼。

     兩個男人把她架了起來,推着她向前走去。

    前方就是那座讓人讨厭的巨大的人形囚籠。

    囚籠看上去呈深褐的鐵鏽色,頂端蓋着一撮幹巴巴的紅色毛發,看來是想把它裝飾成頭發的樣子。

    弗洛倫斯被迫一步步走近了它,人形的囚籠上還裝着兩個假眼和一副微微咧開的嘴唇,那樣子簡直醜陋得無法形容。

    她本能地感到一陣恐懼,張開雙腿不停地反抗,但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等等!”貴婦人用尖刻的聲音高喊了一聲。

    弗洛倫斯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的說話聲。

     婦人小跑着快步走到弗洛倫斯前面,她漲紅着臉,神情因極度的憤怒而扭曲。

     弗洛倫斯已經吓得幾乎昏了過去,頭腦裡一片空白,但她還能看得出貴婦似乎十分生氣,隻是無法理解她為何如此怒氣沖沖。

     突然,一陣被火燒烤般的疼痛襲向胸前,弗洛倫斯大聲喊叫了起來,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耳邊隻聽見鞭子的呼嘯聲,怒火中燒的婦人揮舞着鞭子,正在用力抽打着弗洛倫斯的胸部。

     面對這來勢洶洶的景象,她左右兩邊的男人也不由得吓得往後倒退了幾步。

    貴婦的鞭子發瘋似的亂揮,一邊抽打着一邊還在嘴裡罵個不停。

    弗洛倫斯的肩膀上,脖子上,還有背上,到處都留下了一條條的鞭痕。

    極度的疼痛讓她很快就昏死了過去,當她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倒在冰冷的瓷磚上。

     暴怒與狂亂讓貴婦的肩膀激劇地抖動着。

    “你這肮髒的東西!”白貴婦大聲叫罵着,“把下一個女孩給我帶上來!快點兒!” 弗洛倫斯聽到貴婦确實是這麼說的。

    她感覺有個男人一直站在一絲不挂的自己身邊,還聽到另一個男人急沖沖地往外跑的腳步聲。

    但她卻連動彈一下的力氣也沒有,因為全身到處都是鞭痕,已經痛得她快要散架了。

    她全身滾燙,似乎感覺不到身體是自己的了。

     貴婦大步走了過來,沖着弗洛倫斯赤裸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腳,仿佛是弗洛倫斯一直躺在這裡讓她很生氣。

     “把她拖到那邊去!” 男人拉起她的右手,粗暴地把她在地上拖着走。

    在她僅有的朦朦胧胧的意識裡,她仿佛見到了自己被拖着在瓷磚上滑動的伸直了的腳。

    腳後的白色瓷磚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血痕。

     在頭腦幾乎麻木了的殘存着的意識裡,她終于知道了這是為什麼,一股強烈的恥辱感向她襲來——她的月經來了! 她聽到一陣震耳的尖叫聲和劇烈的哭喊聲傳來,同時弗洛倫斯赤裸的身體被人粗暴地丢棄到房間的角落裡,她的肩膀和頭部猛烈地撞擊在地闆上。

     是威娜!威娜也被帶來了,正在被粗暴地剝光衣服。

    看似十分堅強的威娜,現在卻像個孩子似的哭鬧着掙紮着。

     弗洛倫斯突然想到,出乎意料地從牢房裡被拖出來時,威娜所受到的打擊和絕望究竟有多大?她也許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晚上還會輪到自己。

     被剝掉的衣服胡亂地丢在房間的角落裡,弗洛倫斯仔細一看,自己剛才被脫掉的衣服也在那裡面。

    突然,她的臀部被火灼燒似的感到一陣疼痛,鞭子又劈頭蓋腦地落了下來。

    擡頭一看,那個吸血鬼貴婦瞪着一雙惡魔一樣的眼睛走到她身邊。

    嘴裡叫罵着: “你這肮髒的蠢豬!看了就讓我讨厭!快拿上你的髒衣服,給我滾出這個神聖的房間去!這不是你這種肮髒的人可以待的地方!” 弗洛倫斯顧不得羞恥,趕快連滾帶爬地過去取衣服。

    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婦人的目光下,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

    自己身上一絲不挂,真的和動物沒有什麼兩樣。

     弗洛倫斯的衣服和威娜的堆放在一起,幾乎就像座小山一樣,雖然她心裡極度恐慌,但在看到這堆衣服時,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于是她假裝尋找自己的衣服,趕緊翻出剛才自己換給威娜的裙子和背心。

    就在她剛找到時,衛兵走過來了。

    不等她把衣服穿好,衛兵就催她趕緊站起來。

    她隻好用衣服遮住身子,以躲避他們肆無忌憚的眼光。

     “跟那個紅頭發的一樣啊?”當弗洛倫斯站起身來時,聽到衛兵小聲地嘟囔道。

     這時候,弗洛倫斯才總算明白了幾天前牢房裡那位早來的女孩說過的那句話的意思。

    當時她曾說過,原本早該輪到莎吉死了。

    莎吉也正好趕上來月經的期間,因而得以延緩了幾天被殺死。

    莎吉正是長着一頭紅色的頭發。

    沒想到弗洛倫斯恰好也趕上來月經,這無意中反而救了她一條命。

     啊,這一定是上帝的旨意!弗洛倫斯想道。

    當衛兵粗魯地拖着赤裸的她站起來時,她看見威娜跪在瓷磚上。

    她也已經被剝光了衣服,正要被人架着身子向那個恐怖的褐色囚籠拖去。

    手拿皮鞭的貴婦就像驅趕一隻羊似的走在她後面。

     威娜抽搐着回頭看了弗洛倫斯一眼,大聲呼喊着:“永别了,弗洛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