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回 三月苦藏修良朋刮目 一番喬賣弄美婦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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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生别了術士,回到寓中,獨自一個睡了。

    就把改造陽物以後與婦人幹事的光景預先揣摩起來,不覺淫興大發,一時難禁。

    隻得叫随身一個家童上床去睡,把他權當了婦人,恣其淫樂。

     他有兩個家童,一個叫做書笥,一個叫做劍鞘。

    書笥年十六歲,因他識幾個字,未央生把一廳書籍都交給他掌管,就像個藏書的箧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書笥。

    劍鞘年十八歲,未央生有一口古劍交付他收藏,就像個護劍的套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劍鞘。

    兩個人物都一樣妖姣,姿色都與标緻婦人一般。

    劍鞘不會作驕态,未央生雖不時弄他還不覺十分得意。

    書笥性極狡猾,與未央生行樂之時态聳駕後庭如婦人一般迎合,口裡也會做些浪聲,未央生最鐘愛他。

    所以這一晚不用劍鞘,單叫他上床好發洩狂興。

     書笥等他完事之後就問道:“相公這一向單愛婦人,厭棄男子,把我們抛撇久了。

    為何今夜高興,溫起舊賬來?”未央生道:“我今晚不是同你幹事,是與你作别。

    ”書笥道:“這麼說,莫非要賣我麼?”未央生道:“我怎舍得賣你,這‘作别’二字不是我同你作别,是我的陽物與你的後庭作别。

    ”就把要改造陽物的緣故細細說了一遍。

    書笥道:“這等,你改造之後一根陽物有幾十根大的,好去偷婦人,量我後庭想是不能承受了。

    ”未央生道:“是。

    ”書笥道:“你若去偷婦人,少不得要一個使喚的随身護駕。

    就把我帶在身邊,若有多餘的婦人你睡不了的,賞我一個,等我嘗嘗女色的滋味,也不枉跟個風月主人一場。

    ”未央生道:“這個容易。

    ‘飽将手下無餓兵’,正經的同我睡了,那手下的丫鬟任憑你睡。

    莫說一個,就要幾十個也有。

    ”書笥聽了歡喜道:“你的陽物既與我的後庭作别,我如今也要與你作别了。

    ”就倒爬上身去,澆了一回本色蠟燭,方才下來。

     未央生睡到第二日,就買了一隻極健的雄狗,又買一隻雌的相配,分作兩處養在寓中。

    等到約定日期,叫書笥牽了,自己一同過去,又令劍鞘備一桌酒席,随後送來。

    那術士的寓處是個極秘密的所在,沒有閑雜人往來,極好做事。

    當日見未央生走到,就叫他取出陽物,預先上了麻藥,好待臨期用刀。

    那麻藥初搽上去就像冷水激了一下,一激之後竟像沒了此物一般。

    掐也不知疼,搔也不覺癢。

    未央生放下了心,知道割的時節沒有苦吃的了。

     不多時,酒已送到,與術士一邊吃酒,一邊等雄狗與雌狗幹事。

    那兩個畜生牽到僻靜處來,放在一處,它們隻道是主人盛意,肯行方便,就聯絡起來。

    那裡曉得是主人要借它本錢?!那兩狗牽來的時節頸項裡各系一條索子,未肯解去。

    術士見它們幹到興高之時,就令兩個家童把兩根牽索用力扯開。

    雄狗舍不得開交,口裡亂吠,兩隻後腿緊緊夾住陰物,惟恐它開去;雌狗也舍不得開交,口裡亂吠,兩隻後腿緊緊夾住陽物,惟恐它出去。

    術士手持快刀,把狗腎割斷。

    随割開雌狗之陰,取出雄狗之腎,切分四條。

    就連忙把未央生陽物割開四條縫,每一條縫内托一條狗腎,帶熱塞進去。

    四條塞完,外面敷上靈丹,用汗巾包紮好了,兩個依舊飲酒。

     未央生這一晚就在術士寓中借宿,夜間抵足之時,又傳授了許多戰法。

    到第二日才回去将養。

    這三個月之中也虧他把持得定,不但不想欲事,連新改的陽物眼也不去看一看。

    直等過了三個月方才解去汗巾,把它刮洗出來。

    仔細一看,不覺大喜道:“魁梧奇偉,果然改觀,有此異物,可以橫行天下矣。

    ” 又過了數日,忽見賽昆侖走來問道:“賢弟一向不出門,在寓中靜坐,想舉業的功夫必然長進了。

    ”未央生道:“舉業的功夫不過如此,倒是房術的功夫有長進了。

    ”賽昆侖笑道:“資質不高,長進也有限。

    ”未央生道:“長兄差了,士三日不見便當刮目相待,何況小弟别了三月?難道就沒進益麼?何不思三尺之童後來變成大漢,脫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