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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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控呢!” 守守笑嘻嘻:“我不會是loli控,我頂多正太控!” 結果他也不懂什麼叫正太控,把守守盤問半天,她卻咬緊牙關,打死也不說。

     紀南方向儡少帶現金在身上,皮夾裡隻得幾百塊,幸好還夠結帳。

    走出來老闆正好站在走廓下抽煙,看到他們出來,笑眯眯遞給紀南方一支煙,這倒是出于紀南方意料之外,怔了一下才接過去。

    那老闆已經掏出打火機,替他點上。

     紀南方覺得有意思,隻吸了一口,就将煙拿下來,又看了看。

    那老闆告訴他:“中南海,二十塊的。

    ” 兩個人抽着煙說話,老闆是個爽快人,先問了飯菜合不合胃口,紀南方誇贊魚很新鮮,老闆面有得:“自家養殖場的,現撈活殺,别的不敢說,新鮮那是一定的。

    好多人開車跑一兩百裡地,就為上咱們這兒來吃魚呢。

    ” 兩個男人站着抽根煙,好比兩個孩子一塊兒逛了次街,幾乎立刻就熟識了。

    院子裡拉着兩串明晃晃的紅燈籠,映得院子裡一片紅彤彤的,好似喜氣洋洋。

    店裡生意不錯,停着好幾部車,老闆指了指停在院牆下的車,問紀南方:“您這車,是帕薩特的新款吧?以前沒見過這樣的。

    ” 紀南方胡亂“嗯嗯”了兩聲,瞥了守守一眼,她果然笑得咬住了嘴角,拼命忍住的樣子。

     偏偏那老闆還說:“看着挺不錯的,比舊款可好看多了,要二十多萬吧?” 紀南方一本正經的點頭:“得二十多萬呢!” 等上了車,守守才無聲的笑了起來,駕駛室頂燈是溫暖的橙黃,因為喝過酒,她的一雙眼睛真的是眼波流,臉上有點紅撲撲的粉,仿佛是一顆水蜜桃,皮薄得掐一掐就要破,所以不能用手拿,隻可以吮,而且一定很甜——紀南方被自己這念頭吓了一跳,連忙坐正了身子,開始倒車。

     他喝了一杯苞谷酒,其實他酒量極好,根本不當回事,開着車照樣上路。

    回去都是山路,蜿蜒曲折,一圈圈繞下去,一層層的盤山路……公路上車并不多,隻看得到兩道寂寞的燈柱射出老遠,偶爾路過燈火通明的集市,瞬息又被抛在車窗後……守守終于睡着了。

    她本來有睡午覺的習慣,這天被他拉出來試車,沒有睡成,所以犯了困。

    她這一睡着就睡得很沉,靠在車門上,仿佛想要蜷起來的樣子。

    車内本來就十分安靜,靜得仿佛能聽見她均稱的呼吸——紀南方有點恍惚,仿佛是那杯苞谷酒的酒勁上來了,心裡隻想快點回去,可是卻又隐隐覺得,還是開慢點好。

     不論開快還是開慢,最後都終于回到她宿舍樓下,把車停下後,他傾過身叫她:“守守,醒醒,到了。

    ” 她睡眼惺松,還有點迷糊:“嗯……到了?” 暖氣吹起她幾根發絲,癢癢的拂在他臉上,他覺得應該是錯覺,因為她的頭發剪得那樣短,怎麼會被暖氣吹到自己臉上?可是她的發絲很,帶着一點她獨有的清甜氣息,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唇已經落在她的唇上,跟想像中的一模一樣,仿佛最柔嫩的蕊,楚楚令人不忍深觸。

    他不敢動,隻是這樣輕輕一觸,就此停留,他竟然不敢動。

     她驟然睜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過了兩秒鐘後,她才用力推開他,打開車門,有點踉跄逃也似的跑掉了。

     他使勁搖了一下頭,仿佛也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隻猶豫了幾秒鐘,他就下車追過去。

    他在樓洞裡追上了她,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抓着她的手腕,她開始掙紮,他很幹脆的将她按在了牆上,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帶着一種不可理喻的霸道,狠狠的吻下去。

     守守腦子裡轟然一響,仿佛整個人都炸開來,血統統往臉上湧。

    如果剛才那一觸隻是蜻蜒點水,現在的他幾乎帶着近乎野蠻的掠奪。

    他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牆壁與他的懷抱之間,她透不過氣來,肺裡的空氣幾乎都被他擠出來了,他攻城掠地,而她節節敗退,她開始害怕,隻覺得惶急,因為隻有易長甯這樣親過她,他甚至比易長甯還霸道,輾轉吮吸,不放過她的每一分甜,隻覺得不夠……不夠……恨不得将她整個人都揉碎了才好……那種渴望的叫嚣一旦覺醒,再也沒辦法平息,隻有貪娈的吻着,更深更深地吞噬……直到她涼涼的淚珠沾在他臉上,他才有點恍惚的停了下來。

     兩個人都僵在那裡,一動不能動。

    他的手還撐在牆上,保持着将她圍在自己懷中的姿勢,可是他漸漸明白過來,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她淚流滿面,隻覺得一切都是模糊的,在淚光中,整個世界都是模糊的,扭曲的不可思議……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她終于推開他,轉身往樓上走。

     “守守!”他着了急,可是不敢再伸手拉她,跟着她上了兩步台階:“我錯了……我喝高了……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