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拜托!我是你未來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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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會長怎麼這麼說?我向來對人溫和有加,做不來暗地裡指桑罵槐這麼沒水準的事情。

    "江昊哲用手臂支着下巴,斜睨着她,清澈的眼瞳裡閃過一絲不懷好意。

     "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不是麼?" ……不生氣,不生氣,要知道和一頭豬生氣的行為是很愚蠢的。

     程詠心咬了咬牙,暗暗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在心裡努力地安撫自己道。

     "江會長一直是這麼目無尊長的嗎?" 江昊哲挑了挑好看的唇,上下左右地掃視了她一眼,滿臉輕蔑,"尊長?尊長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 "我以後是你嫂嫂耶!不尊敬我小心天打雷劈!"程詠心雙手叉腰,沒什麼氣質地吼道。

     這個臭小子!以後非整死你不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着瞧!! "花癡女!一天到晚你恨嫁啊?我哥又沒說要娶你!"江昊哲也當下撕去斯文的面具,不客氣地吼回去。

     這個死三八!從九年前就天天吼要嫁給他哥,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女生的羞恥心?! "誰是花癡!你給我說清楚!" "事實不是擺在眼前嗎?除了你之外這裡有人嗎?白癡!" "你居然敢叫我白癡?" "是啊,不是白癡還是什麼?哦,對了,你還是花癡。

    " "你又叫?!你還叫!" "花癡,花癡,恨嫁的花癡……" 屏除掉兩人那高人一等的氣質和外貌,單就二人的吵架水準分析,各位看官不難推測出目前吵得不可開交的二人心志仍然停留在小學生階段,純屬半斤對八兩,五十步笑百步。

     "懶得和你理論!我忘了人類和動物根本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冷哼一聲,程詠心臉忿忿地轉過一邊,盛氣淩人。

     "達爾文果然是正确的,恭喜程大小姐你終于從單細胞生物進化成動物了!"要比毒舌,江昊哲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你!" "怎樣?" 這個家夥——程詠心恨得牙癢癢的,明媚的大眼似乎噴的出火來,若不是因為死人是江大哥的弟弟——若不是目前還得仰仗着這個臭小子——她真的很想把這家夥抽筋剝皮拆骨放血海扁一頓! 平靜,平靜,風度,風度,她努力地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我懶得理你!"與這種人計較完全是降低她的格調! 白了他一眼,程詠心重新恢複成往常的笑顔,整理了一下儀表,欣欣然地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耽誤大家的時間了,現在我們可以……" "可是——不是你先拉我出來的嗎?"江昊哲雙手環胸,慢條斯理的晃進門,淡淡地瞥了程詠心一眼,似笑非笑。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暗戀我所以迫不及待呢!" 清朗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辦公室内,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在剛進門的兩人身上,面面相觑。

     他們——他們剛才聽到了什麼?誰暗戀誰了?聽江昊哲的語氣——好像這兩個會長之間真的是交情匪淺呐! 程詠心臉色蒼白,氣得渾身發抖,她用盡全身力氣大吼: "江、昊、哲——!!!" "江昊哲——你去死、死、死——" 狠狠地将手中的針刺進娃娃的胸口,程詠心氣喘籲籲地扔下手中的娃娃,沒什麼形象地跌躺在床上。

     那上書着"江昊哲"三字的布娃娃遭受着比滿清十大酷刑有過之而不及的殘酷刑法,在萬千銀針的摧殘下,早已經千瘡百孔得慘不忍睹。

     不是她殘忍,不是她變态,而是這些小把戲根本還不足以平息她的怒氣! 她簡直簡直恨死他了! 全都怪江昊哲那隻死不要臉的豬!要不是他好死不死地偏要在兩校學生會所有成員面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會落得像現在這般凄涼落魄的情況嗎? 首先是她的形象全無,她竟然因為那個家夥葬送了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優雅形象!而且是在所有學生會成員的面前! 她至今還清楚記得當時所有人望向她那種詫異和難以置信的目光,似乎根本無法相信那個怒氣勃發的女生竟然和她們平日心目中最溫柔可人的會長是同一個人,當她醒悟過來要保持自己形象時,已經為時已晚,于是悠羅女中的程詠心會長原來是個火爆女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害她在兩家學生會成員面前徹底的沒了形象。

     這也就算了,畢竟大家還可以根據當時的情況默許為她是在情急之下才出現了與氣質不合的言語與舉動,可是—— 學校裡竟然有傳言她和那個某某是情侶的謠言,而那個某某自然是她這輩子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現在不敢得罪的江昊哲!要和誰傳謠言她是無所謂,可是偏偏是和那家夥——嘔……惡心死她!偏偏這謠言加上不少學生會成員盡職盡能極其三八地描繪下,以足以媲美光速的速度更加面目全非地進行着傳播——到後來更是演變成她和那個姓江的是自小就定下的未婚夫妻…… 沒錯!她的确是很想嫁進江家!可、可是——她想嫁的才不是那家夥!那家夥和她心中最最完美的江大哥完全是天上地下,月亮和蛤蟆的區别——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真是愈想愈氣,愈想愈郁悶! 撿起扔掉的布娃娃,再紮它幾針,當作是為自己出口悶氣! 叩叩! 門外響起兩聲禮貌的敲門聲。

     "誰啊?!"程詠心沒什麼好心情地回應,何況她現在心情正惡劣着呢!現在誰來小心當場被轟成炮灰,屍骨無存。

     "小姐,江家大少爺來了,夫人叫我來你要下樓去嗎?"保姆小惠有些惴惴不安地在門外道,聽聲音,好像是小姐又生氣了呢,她居然這麼倒黴,成了撞上槍口的炮灰。

     "什麼?"程詠心立馬一個翻身從床上躍起,方才的壞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早抛到太平洋彼端去了。

     "好!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忙不疊地打開衣櫃,程詠心翻箱倒櫃地找尋最滿意的衣服——她要在最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