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姜生姐,你晚上去找程天佑的話,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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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了看柯小柔,看了看他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的模樣,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眼前的他就好像是陸文隽的女朋友,來關心自己的男朋友有沒有同我有什麼不軌的行為似的。

     其實,可能是我不好。

    柯小柔能和八寶混在一起,應該是蠻男人蠻義氣的那一種人,隻可惜,樣子太陰柔了,對不起他這義薄雲天的氣概。

     我回過神來後,笑笑,說,有來過,但是,我已經跟他說了,我現在是貧民窟裡的一少女或者說是女青年,不是程先生圈養在小魚山的小寵物了,已經無力支付他那高昂的心理醫療費。

    所以,我這個草根少女或者女青年,已經做不成他的女病人了! 金陵很好奇地看着我,她很不明白,我到底是要當自己“少女”還是要當自己是“女青年”。

    其實,我本意是想說“少女”的,但是面對着八寶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我覺得自己這個二十一歲的大齡女青年還這麼矯情的話,會被鄙視的。

    但是我又不甘心自己已經不是“少女”,變成了“女青年”;所以我就提供了“少女或者女青年”這兩種身份,供柯小柔來選擇。

     柯小柔晃了晃他的小細脖子,說,那陸文隽怎麼說的?他肯定還會給你治療的? 八寶一把撈過柯小柔,晃了兩下,說,喂,柯小受,陸文隽這麼高級的醫生為什麼會為姜生提供免費服務啊?他暗戀姜生姐這個女青年嗎? 我恨八寶。

     我是少女,不是女青年! 柯小柔從八寶手裡掙脫出來,他扶了扶鼻梁上那副斯文的眼鏡,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陸文隽一貫有個壞習慣,就是認定了的事情,很難回頭。

    另外,他看了看八寶說,另外,我叫柯小柔,不叫柯小受!!!你這個無良少女! 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八寶稱為“女青年”,又眼巴巴地看着八寶被柯小柔稱作“少女”,我當時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沒天理的事情了!難道柯小柔沒有發現,我這麼清純的臉可比八寶那張畫的鬼哭狼嚎的臉更像少女嗎? 金陵大概是看出來我眼中的嫉妒了,她湊到我的耳邊,悄悄地說,姜生,人家八寶是少女,你隻是長得“像”少女。

    說完之後,她躲開我幾乎要殺人的眼睛,悄悄地躲到八寶的身後,背對着我。

     我看了看八寶,又看了看柯小柔,說,嗯,是的,好像陸文隽卻是說過,要免費治療好我的抑郁症的,因為我是他的病人,有錢沒錢,都是他的病人。

     八寶吐吐舌頭,說,幸虧是“有錢沒錢,都是他的病人”,要是是“有病沒病,都是他的病人”的話,姜生姐,你就得告他“性騷擾”了。

     柯小柔拽過八寶說,你不能不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八寶皺了皺鼻子,說,我沒胡說八道,我隻不過發表一個十六歲少女最敏感最智慧的分析而已! 我一聽“少女”兩個字,臉就拉的跟百米跑道那麼長。

     最後,八寶被柯小柔給從我的花店裡拽走了,八寶一邊走,一邊沖我吆喝,說,姜生姐,你晚上去找程天佑的話,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