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刺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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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用劍,于翔絕對是一流的,可是槍這種東西他可從來沒碰過。

    他拿起對講機,說道:“小鳳,我不會開槍啊!” “隻要對着他們開幾槍,讓他們不敢靠近就行了!”“哦,好吧!”他從車窗裡探出身,拿着手槍,瞄了一會,對後面包車扣動扳機。

    啪、啪,他按了兩下,皆沒有打出子彈。

    他眉頭一皺,坐回車内,說道:“老兄,你的槍不好用啊,打不出子彈!” 警察一愣,瞥了一眼,問道:“你上膛上嗎?” “上膛?”于朔愣愣地問道:“什麼上膛?” “唉!”警察歎口氣,說道:“開槍之前,是要上膛的,不然怎麼能打出子彈!”說着,接着過地拉下槍膛,馬上交給于朔,說道:“這回好了!” “用槍可真是麻煩!”于朔哮嚷一聲,再次從車裡探了身上來,對着後面的面包車連開兩槍。

     嘭!嘭!槍聲響起,兩顆子彈沒打到面包車上,反而打在杜小鳳所坐的汽車車蓋上。

    杜小鳳得第濤吓得同時一縮脖,驚出一身冷汗。

     坐在後面的沈三情大聲吼道:“阿翔,你看準點,别誤傷到自己人啊!” “哦!我哪會有這東西!”于翔,将槍口擡高,又打了一槍。

    這回很準子彈越過杜小鳳所在的警車,打在面包車的車窗上。

    啪的一聲,面包車車窗多出一人拇指打的窟窿,車裡的人顯然也吓了一跳,車緩了許多。

     “嘿!”于翔驚訝地看了看手中的槍,笑了,自語道:“這東西,黨政軍挺好用的。

    ” 雙方打打停停,又開出一個鐘頭,不過,于翔的槍也沒有了子彈。

    似乎面包車裡的人也察覺了一點,将車開得直沖沖向杜小鳳的警車撞來。

     “嘭!”雨中,路面濕滑,加上車極快,警察哪架得住碰撞。

    杜小鳳等人隻覺得車子一陣,幾乎飄了出去,還好張濤車技不錯,及時将汽車穩住。

    他深吸口氣,說道:“小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看,幹脆和他們硬拼吧!” 杜小鳳也想,可是,他已用精神力探知過陽,後面三輛面包車,坐有二十人,出去開車的司機,其餘皆為練家子,并不乏高手,已方沈三情受了傷,峭能再戰警察有槍卻沒子彈,形如廢人,能與對方拼殺的吸有自己、于翔、張濤、李翼四人。

    若是單對單根本不怕對主,但人家人多勢衆,又哪會給你單的機會。

    一旦打起來,場面必将異常混亂,已方四人哪還有餘力去照顧劉雪峰,一旦殺手趁亂殺了他,那自己這些人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先前和犧牲的數名警員也白死了。

    他賭不起,所以,他不敢讓張濤停車。

     看來,自己隻能再用真氣凝針去傷人了。

    真氣凝針本是救人的絕技,而自己卻客觀存在來殺人,實在愧對這門絕學啊!杜小鳳暗歎口氣,說道:“阿濤,把度降一降,我來對付他們!” 張濤問道:“你怎麼對付他們?” 杜小鳳沒有說話,隻是伸了手指。

    他的真氣凝針,張濤和李翼都見識過,知道威力強勁,他心中一喜,說道:“好!”張濤慢慢放緩車,後面的面包車逼得更緊,又一次惡很很地向他們撞來。

     當雙方汽車就要接觸的瞬間,杜小鳳手指一彈,隻聽啪的一聲輕響,面包車的車窗出現一個絲粗細的小孔,司機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眼前突然變成一片猩紅,接着,陷入黑暗之中。

    他尖叫一聲,雙手捂住眼睛,鮮血自他的手指縫隙中慢慢流出。

    失去控制的面包車也随之一頭向路旁的大樹撞去。

     嗖、嗖、嗖——在汽車馬上要撞到大樹的時候,從面包車的車窗以及車門,竄出六、七條黑影,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緩緩飄落在地。

    轟隆,面包車一頭撞在大樹上,出一聲巨響,車裡的先一步逃了出來,可惜,那名開國珠司機不會武功,眼睛又被杜小鳳的真氣凝針打瞎,連什麼回事還沒有弄清楚,就慘死于車内。

     咯吱、咯吱!後面的兩輛面包車在路邊停下,車門拉開,有人探出頭來,望了望報廢的汽車,問道:“怎麼回事?” 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答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對方可能有會彈指神功的高手,似乎用真氣打瞎了司機的眼睛。

    ” “什麼?問話的人心中一驚,愣了片刻,說道:“别說了,快上車!” 這六、七人擠近另外兩輛面包車,又沖着杜小鳳等人快追去。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這回他們學聰明了,再不敢靠得太近,隻是遠遠地跟着。

     雙方互有顧慮,相隔百米開外,這樣,又開了二十多分鐘。

    杜小鳳以為對方不敢再輕易靠近,哪知,沒過多久,面包車又開始加,又方的距離逐漸拉近。

     “他們又要撞來了,小鳳,快動手!”張濤邊開邊急道。

     杜小鳳無奈,隻好再次運起真氣凝針,手指一指彈,向後面提面包車打去。

    不過,這一點他的真氣凝針卻沒有打穿車窗。

    他感覺得很清楚,面包車的車窗竟然凝聚了一層異常雄厚的内家罡氣。

    他心中一顫,暗道糟糕,看來,對方已經有了準備,将内家罡氣注入車窗,來抵擋自己的真氣凝針。

     他的預測沒錯,面包車裡,十位高手手掌貼着手掌,将真氣傳給一人,然後再由這人将真氣注入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