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要說隻是老闆和助手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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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邀請的都是政界有名望的人。

    按照關系來看,路家應該在邀請之列,隻是尋遍了整個場子都不見路大胖子或者路星舊的身影。

     “可以請你跳個舞嗎?”秦時月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見我不動,他毫不客氣地将我從座位上拉起來,他的嘴唇湊到我的耳邊說:“大家都在跳舞,你覺得自己還不夠顯眼嗎?” “我隻是不想跳而已。

    ”我無奈地說。

     “這次可由不得你了。

    ”燈光下,秦時月的眼神溫暖而暧昧,讓我一時之間忘記了此次悄悄譴入舞會的目的。

     “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強勢,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 “包括讓你愛上我?”他的聲音冷冷的,像在諷刺我的言不由衷。

     “随便你怎麼想。

    ”我将臉别到一邊。

     “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這件衣服,回去我就撕掉它。

    ”秦時月有些惱怒,幹脆将怒火遷怒到錦添夫人的旗袍上。

    他并不知道這是錦添夫人的衣服,隻顧着吃醋和胡思亂想。

    我本應該向他解釋清楚,我和路星舊之間的關系,并不是他相像的那樣。

     我從來沒見過杜少将,對于杜艾也是很少接觸。

    杜天鵬一直周旋在一些官員之間,舞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們的耐心也消耗殆盡。

    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場子裡卻多了兩個人,金如意挽着杜艾的胳膊,兩個人的到來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金如意依然那麼美豔,一雙美目泛濫着桃花露水般的光。

    她穿着細細的高跟鞋,走路若迎風擺柳。

     秦時月舉着酒杯去與杜艾碰杯,杜艾一擡頭就看到了我,微笑着點點頭。

    這樣的見面總是有些尴尬,我準備去洗手間透透氣。

    我不能保證自己看杜艾和金如意那麼親熱會冷靜的微笑。

    我的姐姐還在餘子凡那個瘋子的手裡,而曾經與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卻在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冰涼的水潑在臉上,我的躁動的神經稍微冷靜下來。

     “原來是葉家二小姐,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原來真的是你。

    ”金如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她在鏡子前細心地補着胭脂。

     “好久不見了,金姑娘。

    ” “果真有大家小姐的風範,還以為這樣的見面會鬧得不愉快。

    ”金如意毫不介意我的冷淡,依然笑若春花:“對不起,是我搶了葉玉潔的杜艾,可是她不至于為了個男人就鬧得離家出走。

    雖然葉家已經敗了,但是好歹也是受到良好教育的小姐,哪能鬧出這樣的醜事來。

    ” 我握緊拳頭沒好氣的說:“我們葉家的事,不勞煩金姑娘。

    倒是金姑娘明明是路星舊的人,跑來杜艾身邊隻是為了能幫路家削弱我們葉家的勢力。

    隻要我姐姐和杜艾一解除婚約,葉家和杜家都互相少了依靠,這不正是金姑娘的目的嗎?如果我将這一切告訴杜艾,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你。

    ” 金如意搖了搖手指,啧啧兩聲:“看來我們未來路家少奶奶并不笨,不過有一點你要感謝我。

    我破壞杜艾和葉玉潔,那麼我就不能呆在路星舊身邊,那麼你的未婚夫就不會與我有牽扯。

    不過,我還是很真誠的希望能夠盡快的見到葉玉潔,如果一個男人能夠對其他的女人動心,那隻能怪那個男人不夠愛她。

    長痛不如短痛,你說對不對?” “……” “我金如意就是一個狐狸精,可是如果男人不着迷,那麼就算是真正的狐狸精也迷不到他們。

    男人自己犯錯,為什麼總怪女人太美麗?這都是借口。

    ” “金姑娘,或許你說的一切都對,這不是你的錯。

    但是,如果我姐姐還有幸可以見到你,我希望你把這些話親自講給她聽。

    ” 金如意媚眼流轉,卻有說不出的緊張:“葉玉潔怎麼了?” “她……她有危險。

    可是,這跟你沒有關系,跟杜艾更沒有關系。

    我隻是奇怪,你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為什麼還留在杜艾身邊。

    ”我微笑着轉身要走,忽然想起此次來的目的,笑得眼睛都彎了:“對了,忘記告訴你,你的桂花香油味道真好,但是我絕對不會去買的。

    ” 在金如意疑惑的眼神中,我走出洗手間。

    秦時月的雪茄燃燒到一半,我做了個ok的手勢,他點點頭用口型告訴我,幹得漂亮。

     去坡子街58号的絕對是金如意。

    她身上濃郁的桂花香味薰得人昏昏欲睡。

     秦時月找個人調查那個人的底細,在這期間,我們隻能在他的公寓裡細心的照料蜘蛛。

    嶽小滿是個閑不住的人,她堅持要用她的方式和天狗聯絡,隻是努力了幾次,都如石沉大海。

     我白天在秦時月的公寓,晚上就回葉家。

     諾大的宅子隻有我和爸爸,一個丫頭,一個婆子和一個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我睡覺的時候一整晚都開着燈,因為我怕黑,我怕黑暗中窺視的眼睛。

    秦時月派人在葉家附近二十四小時保護着,尤其是爸爸的安全盡量做得密不透風。

     我無數次走到爸爸的窗前,隔着窗子我聽見他歎氣,聽見他自言自語。

    他和自己說話,或者說是和已經在天堂的錦添夫人說話。

    我知道他是不甘心,可是處在這樣的亂世,陰謀和利益讓人昏了頭腦。

    他不肯離開,他還抱着最後的希望,隻是這希望有多渺茫,他比我更清楚。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這樣冷的夜總會讓人想到悲傷的事。

     門“吱呀”開了一道縫,我從床上坐起來,隻覺得外面的走廊黑漆漆的,像怪物的血腥的嘴。

    冷風灌進來,我打了個寒顫。

     “是誰?”我喊:“是來送手爐的嗎?” 丫頭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