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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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後,江南。

     江南望族冷氏的一處别苑裡,一個男嬰呱呱墜地。

     男嬰的父母是一對出色的年輕人,男的風采卓然,女的秀美絕倫。

    冷家當家人八個月前外出經商,無意間在一處幽靜的谷地救起了昏迷中的他們,見他們無處容身,便收留他們在自家的别苑住了下來。

     冷當家這一年也不過二十出頭,同這個年齡的很多人一樣,他向往江湖,隻是為家族的生意所限,隻能循規蹈矩的生活。

    這一次偶然的機會,他便同他救下的年輕男子頗有些相間恨晚之感了。

     學習點簡單的拳腳,聽一聽江湖的掌故,日子一天一天過得如流水一般,直到某一日,别苑裡忽然空無一人,冷當家才恍然記起,自己竟不曾追問過兩個人的姓名。

    年輕人隻留下了一張字條,言道自己被仇人追殺,恐連累友人,故此遠去,然大恩永記于心,片刻不忘,圖後報。

     那天,梅雨等來的卻并不是一碗藥,而是一個人,一個失蹤了良久的人——方秋原。

     從他的口中,她知道了曾經發生的大半的事情。

     在她生病不久後的一天,楚景天忽然發難,明月山莊裡除了早已依附于楚景天的人之外,幾乎全部隕難,方秋原在楚傲然的掩護下脫逃,卻也受了重傷。

    至于楚景天何時網羅了如此多的能人,何時練就了一身可怕的武功,竟然沒有人知道。

     “不管怎樣,先逃出去再說吧。

    ”簡單了陳述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方秋原有些急切的說,畢竟,今天的楚景天,是可怕而難以對付的,不管是什麼使他變成了如今的樣子,總是要先逃出去才有調查的機會。

     梅雨沒有選擇,她更知道逃出去的必要,隻是,這個屬于楚景天的地獄,卻并不那樣容易脫身。

     “我不是叫你乖乖聽話嗎?怎麼,這樣快便忘記了我的話?”在地牢的出口,猛烈的陽光讓梅雨睜不開眼,而楚景天幽冷的聲音,更讓她心驚。

     “方秋原和梅雨,謀殺老莊主罪不容恕,殺無赦!”依舊是他的聲音,隻是卻更加陰狠無情。

     圍上來的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有熟悉的,但更多的卻是陌生人,要做到這些,恐怕也要十年以上的苦心經營吧,看來一切,都是謀劃了良久了陰謀了,隻是楚景天既然有這樣的能力,又何必要進入,明月山莊呢?梅雨想不明白,也沒時間去想明白。

     這是她出生以來,所遇的最險惡的一戰,錯走一步,手慢半分,結果便是血濺當場。

     她同方秋原且戰且退,一直退到了山莊外的斷崖邊。

     各種兵器依舊在眼前揮舞晃動,隻是力氣卻早在這個過程中耗盡,她的體力本不該這樣差,隻是被生病、懷孕消耗了太多。

     “到此為止吧。

    ”依舊是楚景天的聲音,還沒容梅雨多想,眼前人影晃動,看清時,周遭的人已經停了手,楚景天意态悠閑的站在近前,而方秋原卻如同斷線的風筝般,飛向崖下。

     “過來!”他向她伸出手,依舊微笑着,“過來到我身邊,我饒了你。

    ” “你的饒恕,我并不需要。

    ”梅雨笑了,那是媚惑衆生的微笑,卻在他微微一愣的時候轉身,決然自崖下縱身一躍。

     如果這一切都是宿命,那麼就這樣結束吧;如果這一切都是劫數,也請到此為止吧,她太累了,累到已經無力去知道真相。

     ………… 八個月後,江南。

     江南望族冷氏的一處别苑裡,一個男嬰呱呱墜地。

     男嬰的父母是一對出色的年輕人,男的風采卓然,女的秀美絕倫。

    冷家當家人八個月前外出經商,無意間在一處幽靜的谷地救起了昏迷中的他們,見他們無處容身,便收留他們在自家的别苑住了下來。

     冷當家這一年也不過二十出頭,同這個年齡的很多人一樣,他向往江湖,隻是為家族的生意所限,隻能循規蹈矩的生活。

    這一次偶然的機會,他便同他救下的年輕男子頗有些相間恨晚之感了。

     學習點簡單的拳腳,聽一聽江湖的掌故,日子一天一天過得如流水一般,直到某一日,别苑裡忽然空無一人,冷當家才恍然記起,自己竟不曾追問過兩個人的姓名。

    年輕人隻留下了一張字條,言道自己被仇人追殺,恐連累友人,故此遠去,然大恩永記于心,片刻不忘,圖後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