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章 不死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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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 邢麒麟的聲音,第二次打破了兩人間僵持的局面。

     “大哥……”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打擾了。

    我找了個女人送給你。

    ” 邢毅看一眼蘇彌,衣服也沒穿,直接走到門口。

     蘇彌全身都在發抖——她躲過去了嗎? 麒麟的聲音低低傳來:“上次我聽說蘇彌身體沒好……這個人類女孩是選美冠軍,你不妨先試試……” 邢毅沒有吭聲。

     蘇彌一直凝神靜氣的聽着,之前邢毅在她身上留下的觸感,仿佛火烙般久久不散。

     她想原來是這樣的。

     如果孟熙琮之外的人碰她,她真的可以毫不猶豫去死。

    如果孟熙琮知道她今天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會不會心痛得臉色陰郁難言? 可她不後悔這樣的選擇。

    她想愛情或許有很多種方式,在生死關頭,她不過選擇了最慘烈的一種。

     用這種方式,與他相守。

     隔壁房間,很快傳來撞擊的聲音。

     然後有女人高高低低的聲音。

    伴随着聲響的持續,女人的聲音逐步變成了哀求。

    而男人一直沉默着,隻讓蘇彌清清楚楚聽到女人身體發出的一個聲音、每一聲又痛苦又愉悅的嘶叫。

     這聲響從夜裡一直持續到天亮。

    蘇彌昏昏沉沉睡了又醒,卻總有撞擊聲和女人低低的哭聲,仿佛魔咒萦繞耳邊。

     仿佛那是邢毅,刻意讓她看到,她的未來。

     直到天色大亮,那聲音才消失。

    蘇彌提心吊膽一整晚,被鎖住的四肢早已僵硬麻痛。

     正恍惚着,卻忽然有人為她解開了束縛。

    然後她落入一個堅實溫熱的懷抱中。

     她悚然一驚,睜眼便看到邢毅低頭看着自己,眸色極暗。

     一夜放縱後,那眼神中分明寫滿未盡的欲/望,光luo的背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輕易就能将她撕成碎片。

     她多希望當他占有别的女人後,就會對她興趣盡失。

    然後她沒料到,在清晨時分,他卻忽然又來了。

     他沉默的攬住她的腰,大手輕輕在她身上撫摸。

    蘇彌聞到他身上那荼靡的氣味,動都不敢動。

    雖然死志堅定,但昏睡了一晚,她無論如何提不起昨晚那堅定的氣勢。

     好在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沉默了很久,他忽然道:“不一樣。

    ” 蘇彌不明白他說什麼,又聽他道:“機械人模拟人類的原理,是将機械人的核心程序和晶體能量到人體。

    即使被模拟的人類死了,機械人的本體也不會死。

    隻要将核心本原重新複制到機械體上,就是不死之身。

    同樣,如果提取人類的精神元,也可以複制到機械體上。

    ” 蘇彌不知他為什麼說這個。

    但換言之,他可以任意更換軀體? 卻聽他繼續道:“回到機械母星前,我不會碰你,也不會讓你有機會死。

    ” 蘇彌心中一松。

    雖然她在他面前毫無抵抗力,但是他一直言出必行。

     “麒麟做得對。

    ”邢毅卻眸色陰沉的看着她,“如果沒有昨晚的女人,我會傷到你的身體。

    ” 蘇彌心中一沉,那個女孩後半夜凄厲的叫聲再次響徹她的耳際。

     “要了那個女人,我更想要你。

    ”邢毅忽然一笑,低頭狠狠咬住她的唇。

     “所以,我決定給你不死之身。

    我會要你很久,蘇彌。

    ”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邢毅你也就能走這麼遠了。

    喂喂,不算“碰”了哈,我保住了蘇同學的青白 —————————我是重口味小劇場分割線———————————————————— 關于被邢毅xxoo一整夜的選美冠軍小劇場 (讀者裡有個叫褲衩的妹紙,特别萌機械人,簡直到了寝食不安的地步。

    于是給她寫了這個小劇場,大家圍觀之~~2000字哦,加上正文相當于雙更啦,大家撒花!!!最近花很少!) (1)叉妹的價格 那個男人找到叉妹那天,叉妹正穿着那套醜斃了的超市工作服,站在收銀台前,露出一個又一個呆闆的微笑。

     長得漂亮是好事,漂亮但貧窮就絕對不好。

    尤其礦工家庭出身的叉妹,被全體自由城市民投票選舉為“礦工之花”時,日子更加不好過。

     “陪軍官一晚,一千聯盟币。

    幹不幹?” “包養一年,五萬聯盟币,但是對方重口,幹不幹?” “陪一個機械人一晚上,要麼乖乖拿五十萬聯盟币跟我走;要麼直接把你綁上車,一分錢得不到。

    ” 神馬?機械人也要女人? 叉妹看着眼前目露驚豔卻明顯氣急敗壞的英俊男人。

    她認得他,邢麒麟嘛,電視中經常打廣告,僞裝成人類的騙子! 可這些壞蛋霸占星系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強搶民女? 叉妹還在愣神,男人已朝身旁兩名高大威猛的男人(肯定也是機械人)使個眼色,他們就沖進收銀台抓住了叉妹! 叉妹身為美女,拒絕了無數要她賣身的要求,靠的就是與皮相不符的威猛!她抄起收銀機砸在其中一人頭頂;提起前面一個顧客要結賬的一桶油,抽向另一人的脖子—— 啊咧!一把薄薄的刀架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