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懷叵測,恨滿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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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忽然感覺頭暈?” “頭暈?”西門濤上前。

     “不對,我……一向……沒這毛病,怎會……”話沒說完,人已仆倒床上。

     “姑娘!”西門濤的聲音突然變成森冷,道:“頭會暈一陣子,反正是坐轎,不打緊,你現在覺得渾身無力是麼?很快就會睡着的!” 華豔秋沒了聲息,軟軟地半懸在床邊。

     西門濤伸手把她抱了起來,隻見她星眸緊閉,鼓繃繃的酥胸在起伏,櫻口微張,玉靥粉頸透出一片晶瑩。

     他低頭親了她一下,口裡喃喃道:“我是笨鳥麼?現成的送上口羊肉……”他又把她放回床上,然後走到門邊,道:“小二!” “客官有什麼吩咐?”小二應聲而至。

     “稍停轎子來了,教他們在院子裡等候着!” “是!” 房門關上,加了闩,急吼吼地走到床邊,側身坐下,貪婪地端詳了一陣,然後動手撫摸,從臉而下,到酥胸,再下…… 他的呼吸粗重起來。

     “想不到我西門濤也有幸采這朵桃花!”他笑着,動手解她的衣裙,目光變成了紅色,手指頭因興奮而發抖。

     妙處慢慢暴露…… 華豔秋一條玉腿徐徐回縮。

     “還會動,這樣更有味!”西門濤把身軀扭轉,半個屁股搭着床邊,伸手輕撫半曲的玉腿,由下遊上…… 半曲的腿閃電登出,做夢也估不到的情況。

     腳尖踹正心窩。

     “嗯!”一聲悶哼,西門濤霍地起身,手爪抓出。

     華豔秋在床上一個翻滾避了開去。

     西門濤雙手捂住心窩,倒跄兩步,臉孔扭歪,兩顆眼珠子幾乎要突出眶外。

     華豔秋翹起右腳,腳上穿着鞋,鞋尖露出三寸長一段雪亮的刀尖,鞋底藏刀,再精明的人也估不到這一着。

     “西門大俠,想不到吧?”華豔秋下床整理衣裙。

     “你……你這賤人!” 西門濤搖搖欲倒。

     “西門大俠,如果你不起色心也許可以不死,隻怪你自己找死,你今晚的表現全是敗着,首先,你不該悄沒聲地摸進房來,又不能自圓其說。

    再不該一味逼我跟你出去,大悖常情。

     更不該自作聰明叫小二送熱茶,你替我倒茶,自己卻不喝,我教你看門外是否有人時,茶已經回壺,你當我喝了是不是?” “華豔秋,你……”西門濤歪斜後退背靠桌子。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早知道你投靠了‘百靈會’,而‘百靈會’是專門用毒的,所以早防到你這-手……” 西門濤口唇連連抖動發不出聲音。

     “最後告訴你一個秘密,籠絡你兄弟是為了替我最心愛的方小平報仇,人是西門波殺的,他已經死了,所以弟債兄償,老二西門洪是我親手宰的……” “啊!”西門濤嘶吼了一聲,張臂撲上。

     華豔秋閃開。

     “砰!”地一聲,西門濤趴伏下去,一聲長喘,不動了,江湖中以陰殘詭詐出名的煞星,就這麼輕易地送命? 華豔秋走近西門濤的屍身旁,臉上又展露柔媚的笑容,嬌聲道:“西門大俠,我們才剛剛開始合作你就背叛我,古淩風稱你為老狼實在不錯,你死得并不……” 西門濤閃電擡手,點中了華豔秋腿彎的“委中穴”。

     “哎!”地-聲,華豔秋歪了下去。

     西門濤翻身暴起,又連點華豔秋三處大穴。

     現在是華豔秋不動了,兩眼圓睜着。

     西門濤把華豔秋抱回床上平躺着,然後解開胸衣檢視,心口上有個刀口還在滲着血,刀口不深,隻是皮傷,不然這緻命的部位是經不起一刀的。

    他摸出金創藥塗上,然後掩好胸衣,獰視着床上的華豔秋。

     “人言‘桃花女’舉手投足可以殺人,此言不虛!” “你……夠詭!”華豔秋還能開口,但聲音很弱。

     “不詭能稱‘地獄客’?嘿嘿嘿嘿,現在你得聽我說了,我進客店之時,正好發現毛人龍那小子離去,以為你不在店裡,所以才摸黑進房,想不到你的反應這麼靈光,居然是暗中用刀子等着我……” “哼!” “不必哼,後來你說先遣毛人龍到南門外等候,分明就是句假話,我還沒到,你能未蔔先知先采取行動?” 華豔秋的眼珠子一陣溜動。

     “你詭稱門外似乎有人,遣我去探視,趁機把茶倒回壺裡,假裝喝了,可惜你蓋壺蓋的手腳重了些,發出了聲音,這是敗筆。

    ”從鼻孔裡吹口氣又道:“你假裝頭暈繼而昏迷,這又是破綻,這藥隻會使人疲軟不會昏迷……” “還有麼?”華豔秋居然沒有驚惶。

     “有,你自承殺了我二弟西門洪,籠絡我兄弟是為了替你的小面首方子平報仇,如果你不說,我還蒙在鼓裡,現在你知道我要怎麼對付你麼?”那獰态令人不寒而栗。

     “你……準備怎麼對付我?” “先盡情享受你,然後把你破腹開膛。

    ” “我……不在乎。

    ” “夠種!” “你可以告訴我你今晚原本的打算麼?” “我不會告訴你,我要動手了!”說完,伸手便抓,“嗤啦”- 聲,華豔秋衣衫被撕裂,玉峰挺露。

     華豔秋閉上眼,她根本無法反抗。

     “嘿嘿嘿嘿……”冷笑聲中,裙子又被撕開。

     她已全身裸裎,妙相畢呈。

     她真的不在乎麼?答案是不,被男人欺負一次也許她不在乎,但生死她是在乎的,而且非常在乎,她絞盡腦汁,在想應付之策,如何才能死裡逃生?唯一的活路是自解穴道,但西門濤點穴的手法相當詭,一試再試都失敗。

     西門濤已在寬衣。

     尤物,穿着衣物都那麼誘人,裸裎之下,那份誘惑力就不必提了,恐怕連白癡見了都會心搖神奪。

     已面臨最後關頭,她仍然計無所出。

     她認命了麼,答案依然是不,她永遠不會認命的,除非是咽下最後一口氣,但現在她的氣仍在,她絕不放棄。

     手爪已放到她的身上,不是撫摸,是粗暴的動作。

     她忍耐着,心思不斷,仿佛受淩辱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一個不相幹的别人,她要把握每一分每-秒的時間。

     一個穴道沖開了,她抓到了一線希望,還有三個穴道待解,已經摸到了西門濤手法的路數,再來便容易多了,不把她當人的粗暴動作沒能使她分心,全心全意以内元沖穴,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壯實的身軀重重壓到她的身上,這影響了她的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