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文才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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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宋留根安慰着傅文道。

     “又想做偷香劫玉的老本行嗎?”一旁的傅俊沒好氣地道。

     宋留根悻悻地一笑,道:“我隻是為阿文着想嘛,既然阿文喜歡她,這貴霜人居然強奪人所愛,實在是很可恨,讓他浪費兩千兩銀子也算是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咱們兄弟不好惹!”“你以為憑你的能耐能夠偷得出這名歌姬嗎?”任光反問道。

     “我從來都對自己很有信心!”宋留根自信地道,像是這名歌姬已經被他偷了出來一般。

     林渺不由得好笑,道:“如果宋兄想去偷回她,倒不如出兩千零一兩銀子把這個歌姬買回來。

    ”任光和傅文也同時被逗樂了,宋留根不服氣地問道:“林兄是說我偷不出來?”“如果宋兄與貴霜國的武士交過手,便知冒這個險還不如丢兩千兩銀子。

    ”林渺并不含蓄地道。

     “林兄與他們交過手?”傅俊訝然問道。

     “是的,這群貴霜武士都是一流好手,那個出兩千兩銀子的人乃是貴霜大使手下的最得力之人丘鸠古,聽說在整個貴霜國之中,能勝過他的人,不會超過十個!”林渺肅然道。

     “啊……”宋留根的神色微變,如果林渺說的是真的,在貴霜國中丘鸠古可以排在十位以前,那他去挑戰這個人倒真不如出兩千兩銀子。

     “如果真是這樣,我看還是給他兩千零一兩銀子買下那歌姬好了。

    ”宋留根無奈地苦笑道。

     衆人一愕,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林兄怎會對這些人如此了解?”傅文有些不相信地道。

     “這一切我是自一個貴霜武士的口中聽說的。

    ”林渺淡淡地道。

     “我看這裡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不如大家先去客棧長談吧。

    ”任光提議道。

     林渺望了宋義一眼,尚沒見到劉秀的蹤影,他隻感到有些奇怪,這種場合劉秀居然會不來,他究竟在做些什麼呢?這讓林渺大感疑惑。

     “起火了,後院起火了!”蓦地底樓有人高聲呼喊。

     燕子樓後院起火,這确實讓人感到有些意外,是什麼人居然敢在老虎口中拔牙?能在守衛如此森嚴的燕子樓中放火,這人自然也不會簡單。

     樓下的燕子樓護衛們微微有些亂,而那群在台下觀看歌姬起舞的人也一陣騷動。

     透過窗戶,隐隐可以看到後院那騰升而起的火苗,夜幕也似乎映得有些紅。

     确實是有人在後院放火,這下子倒是有戲看了,林渺心中暗叫解恨。

     後院之中傳來了一些姑娘們的驚呼,顯然是燒到了他們所住的閨房。

     守在燕子樓外的棘陽城的官兵們,也迅速自大門口調入,各拿着滅火工具便向後院跑去。

     官兵的湧入,頓時将燕子樓的局面攪得更亂,許多人都迅速地退出燕子樓。

     “看來我們真的是要走了!”任光望着後院升起的火光,笑了笑道。

     “何不把酒觀火,也算是逍遙自在,不是嗎?”林渺笑了笑道。

     “哈哈哈,這倒是個好主意,把酒觀火,他去熱鬧我自清靜!”傅俊贊同道。

     “莺莺住所離後院不遠,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針對莺莺而來的?”傅文此時倒為曾莺莺擔心起來。

     “阿文可真是憐香惜玉,這時候還記着那薄情的女人!”宋留根打趣道。

     “士為知己者死,你難道沒聽說過嗎?”傅文有些氣惱地質問道。

     “是啊,士為知己者死,但曾莺莺知你嗎?而你又了解她多少?這女人一看便知道是能夠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人物,你還是死心吧!”宋留根并不在意傅文的惱怒,依然我行我素地道。

     傅文一時語塞,有些老羞成惱地道:“你怎麼知道我不了解她?你怎知道她不了解我?你今天隻是第一次見到她而已……”“文弟!”傅俊也有些生氣地打斷傅文的話,微有責備之意。

     傅文隻好住口,他惟一怕的便是這個比他年長幾歲的堂兄。

     “留根說的也許是對的,我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會使我們不自覺地被其聲音吸引進去,這個女人雖是我們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但卻也是足以引得天下大亂的妖姬!”任光對宋留根的話深有同感地道。

     林渺心頭一動,他也有這樣的感覺,無論是曾莺莺的琴音還是歌聲,都似乎包含着一種奇異的魔力,正是這股力量引得他無法控制心神,為之着迷。

    以他的功力,本來很難被外音所惑,可是曾莺莺的聲音仿佛是自他心底升起,然後滲入他的思想之中,使他無以自制。

     “對了,任兄和宋兄可知這世上是否有可以将武功融入到音樂中去的絕活?”林渺突然問道。

     “武功與音樂融合?”傅俊的眼睛一亮,反問道。

     “林兄是說,曾莺莺的音樂聲中很可能融入了某種奇異的武學,這才會使音樂更充滿誘惑力?”任光也眼睛一亮。

     “林兄真是思維敏捷,我聽師父說過,世上仿佛有一種叫'種情大法'的神秘武學能夠在舉手投足之間發揮出來。

    聽說這種武學本身隻是一種附庸,并無真正的殺傷力,但是如果結合其它的任何武功或雜藝,就可以發揮出讓人想象不到的魔力,甚至可以控制人的心神!隻是不知道這種武學能不能夠融入歌舞。

    不過,這種武學似乎早已失傳,如今是否有人能使還是個問題!”宋留根似乎想起了某些問題,出口道。

     “種情大法?!”林渺對此卻是一無所知,事實上對于各門各派的武學,他知道得很少。

    對于江湖中的事,也僅是初聞,哪能跟宋留根和任光等人相比? “留根想得太多了吧,莺莺隻不過是一個柔弱女子,隻是琴技高超而已,又有什麼‘種情大法’、‘種愛大法’的,她這樣又有什麼好處?”傅文不屑地反駁道。

     宋留根隻是笑了笑,卻不反駁,隻是扭頭向那後院望去,道:“真的好熱鬧。

    ”傅文更惱,但卻拿宋留根沒辦法,平日裡他兩人鬥口,他向來是很少赢,因此最恨宋留根這副德性。

     林渺見兩人這般,不由得有些好笑,轉過話題道:“熱鬧是熱鬧,隻怕沒有人來伺候我們了。

    ”任光扭頭,發現本來在樓間穿行的美姬們隻剩下幾個心神不定的。

     蓦然間,林渺的眼角餘光似乎多了一道極為熟悉的身影,而且還似乎向他招了一下手。

     林渺訝然,扭頭望去,卻見一俊秀之極的陌生男子正在樓梯口之處,眉目之間有種頗為熟悉的感覺,他心頭一動,感到有些好笑,這人不就是怡雪嗎? 宋留根見林渺的目光有些發呆,不由得也順勢望去,卻是什麼也沒有見到,不由得惑然問道:“林兄在看什麼呢?”林渺回過神來,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