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賭棍有緣免扛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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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這種陰險小人,何必我動手,未免沾了我這雙清白的手,他早已被反震得五孔出血,死掉了!”
“清白的手?應該是‘你那好冷的小手’才對!這麼多年來,為了你的挨揍,害我傷了不少次的心!”
“你怎麼不出面替我解圍呢?”
“我為人師表,一天到晚教人要待人和氣,凡事多忍耐,絕對不可以和别人打架!”
“‘暗扛’!假‘聖人’!”
“胡梭,你少臭我了,對了!老山東既然已經走了,你今後是不是可以與人動手啦!”
“老山東也真‘硬心’,經過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連續哀求了三次以後,他才點頭同意!”
“瞧你得罪的模樣,真令人嘔心,真令人不服!對了,你敢不敢讓我揍幾拳試試看?”
“算啦!咱們是‘死忠兼換貼’的好兄弟,萬一你受了反震,我會難過一陣子的!”
“這是我心甘情願自己要試試看的了,若是受傷,我自己‘貼牛糞’,絕對不會怨歎你的,不過……”
“不過什麼,說呀!”
“咱們言明在先,如果你被我揍傷了,怨不得我喔!”
“安心!把吃奶的力量都使出來吧!”
“你先運功吧!”
“除非是功力比我高的人,否則隻要掌力-近我的身子,自然會有反震産生,根本傷不了我分毫?”
“我看你還是運運功比較妥當,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功力究竟是已經到了何種程度啦!”
“氣死人,我看咱們另外找一個地方,各盡全力好好的比一下,受傷的人,隻有自認倒黴‘貼牛糞’的份!”
“走!就到那密林去比一比吧!”
龐克人林一瞧及僵卧在地上的三位紅衣少女略一探視,駭呼道:“又是風雷針的傑作,香車醉美人太‘恰’啦!”
趨近陰煞身旁-瞧,隻見他雙掌齊折,嘴角,胸前血迹斑斑,不由歎道:“胡梭你那‘坦克功’果然皮厚,打不穿!”
“多謝誇獎!”
龐克笑道:“希望你的胸皮和臉皮一樣厚,經得起我這全力一擊,凝神準備啦!”
“要打就幹脆一點啦!膽子小一點的人讓你東扯西拖,早就屁滾尿流,根本不必你再出拳!”
說完,幹脆雙目一閉,凝聚全身功力于胸前!
胡梭嘴裡說不在拌,事實上卻在拌得很!因為他方才親眼目睹龐克以“失傳”已久的佛門絕學“慈悲罡氣”煉化那些屍水。
最恐怖的龐克居然能将“慈悲罡氣”由面聚成團,普天之任何掌力及物體在那“罡丸” 攻擊下莫不化為灰燼! 老山東久沒有提起這種功夫對于“坦克功”是否有威脅,反正體内還有三粒“大還丹”,隻要尚有一口氣,絕對死不了! 他聚集全身功力于胸前。
隻聽龐克緩聲道:“别緊張,我不會用方才那一招對付自己人的,注意!目标胸部,十成功力,百步穿楊,着!” 隻觀龐克那雪白晶瑩的右掌,緩緩朝三丈外的胡梭胸部一揮,“碰!”一聲,胡梭身子不住後退着! “轟……”連響,胡梭所經之處樹倒枝折,-直退了十餘丈才穩了下來,不過,他已經昏迷不醒了! 龐克見狀慌忙撲了過去。
隻見胡梭全身分毫無傷,雙目緊閉,鼻息微弱,略一把脈,知道隻是閉住氣,立即在他的背後連拍數掌! 胡梭醒過來之後,觸目一見,自己居然被龐克救醒,想起自己方才的狂言,臉孔一熱,讷讷無言! “你沒事了吧!” “咳!咳!沒事了,你這招‘百步穿楊’火辣辣,挺來勁的!差一點就把我轟死!” “你那‘坦克功’應該改為‘玻璃功’才對,根本經不起一碰,我看你以後就少丢人現眼啦!” 胡梭卻長嘯一聲,喝道:“老克,你少門縫裡瞧人,把人瞧扁啦!看咱‘坦克功’的威力。
” 隻見他躍起身子,頭前身後的撞向一株丈餘方圓的古木,隻聽“卡”一聲,那株巨木立即被撞成兩截! 龐克瞧得暗暗颔首,正欲鼓掌叫好之際,卻見胡梭那沖勢未歇,以右肩又撞向另-株巨木。
“卡!”一聲,又倒了-株古木! 半個時辰不到,隻見胡梭分别以身體各部位撞向古木,先後已經被他撞倒了二、三十株巨木。
龐克揚聲喚道:“胡梭!行啦!你那‘坦克功’實在夠厲害,無堅不摧,再撞下去,這片叢林就要變成平原啦!” 胡梭躍回身子,隻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道:“給你一個面子吧!否則,我甯可觸犯‘破壞公物’之罪,也要撞個過瘾!” 龐克順手吸過一個鳥巢,一見裡面有六支嗷嗷待哺鳥,搖了搖頭,輕輕一揮,将那島巢送上了三丈高的另一株巨木枝桠間。
胡梭神色一變,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高聲叫道:“哎喲,我知道了,老克!你的師父就是‘千面千手不死醫仙’吧?” 龐克惑然道:“胡梭,你少胡說八道,‘千面千手不死醫仙’是何等神聖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家師呢?” 胡梭叫道:“怎麼不可能,據‘老山東”所言,普天之下隻有他的功夫能夠修理‘坦克功’。
” 龐克不屑的笑道:“别擡扛啦!我說一個人,你想一想他是不是‘千面千手不死醫仙’?” “是誰?” “‘算命仙倪恭古’!” “就是那個‘老蓋仙’呀!嗯!确實不大像,不對!不對!他的外号中既有‘千面’之稱,該不會是他易容的吧?” “很有可能,可惜,他于今晨離開此地了!” 胡梭詫道:“夠巧合,早不走,晚不走,卻在這幾天他們先後走了,莫非已經發現主辦‘大家樂’之幕後人物了!” 龐克叫道:“‘老山東’也跟你提過‘大家樂’之事啦!他們兩人已經接過頭,取得默契啦!” 胡梭颔首道:“八成這兩個老鬼早就計劃好了,偏偏還叫我們不準洩底,真是夠‘老奸’!夠‘可惡’!” “你去‘鐵口直斷’當起‘老蓋仙’,那群‘小蘿蔔頭’由誰來照顧啊!你有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最疼那群‘猴囝’啦!安心!阿三哥一個遠房親戚已經在三天前來此,今日正式站上講台啦!” “是公的?還是母的?” “你這頭‘豬哥’!也不先問一問這個人會不會欺負你那群猴囝,卻先問這個問題,簡直是‘見色忘義’!” 胡梭脖子脹紅,急道:“你少含血噴人,我就是覺得由女人來帶這群孩子比較妥當,所以才會問這個問題!” 龐克笑道:“别激動,小心‘腦充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長得挺漂亮的!” 胡梭雙目倏亮,叫道:“‘真’的呀?” 龐克踢了他一腳,罵道:“少‘豬哥’啦,聽到‘女人’就嗚嗚叫,當然是真的啦,還會有‘銀’的不成?” “嘿嘿!那‘幼齒仔’叫什麼名字?” “老規矩!” 龐克含笑将右掌朝胡梭一攤。
胡梭苦着臉,自腰側掏出一錠銀子,憤憤的塞進龐克的手心,道:“哎喲,拿人錢财,與人消災,可以說了吧?” “天涼好個‘秋’!聽清楚啦!那位‘馬子’姓馬,名叫莎莉,名字好聽,人更好看,哈哈!” “‘馬殺雞’?胡扯!” 龐克又踢
最恐怖的龐克居然能将“慈悲罡氣”由面聚成團,普天之任何掌力及物體在那“罡丸” 攻擊下莫不化為灰燼! 老山東久沒有提起這種功夫對于“坦克功”是否有威脅,反正體内還有三粒“大還丹”,隻要尚有一口氣,絕對死不了! 他聚集全身功力于胸前。
隻聽龐克緩聲道:“别緊張,我不會用方才那一招對付自己人的,注意!目标胸部,十成功力,百步穿楊,着!” 隻觀龐克那雪白晶瑩的右掌,緩緩朝三丈外的胡梭胸部一揮,“碰!”一聲,胡梭身子不住後退着! “轟……”連響,胡梭所經之處樹倒枝折,-直退了十餘丈才穩了下來,不過,他已經昏迷不醒了! 龐克見狀慌忙撲了過去。
隻見胡梭全身分毫無傷,雙目緊閉,鼻息微弱,略一把脈,知道隻是閉住氣,立即在他的背後連拍數掌! 胡梭醒過來之後,觸目一見,自己居然被龐克救醒,想起自己方才的狂言,臉孔一熱,讷讷無言! “你沒事了吧!” “咳!咳!沒事了,你這招‘百步穿楊’火辣辣,挺來勁的!差一點就把我轟死!” “你那‘坦克功’應該改為‘玻璃功’才對,根本經不起一碰,我看你以後就少丢人現眼啦!” 胡梭卻長嘯一聲,喝道:“老克,你少門縫裡瞧人,把人瞧扁啦!看咱‘坦克功’的威力。
” 隻見他躍起身子,頭前身後的撞向一株丈餘方圓的古木,隻聽“卡”一聲,那株巨木立即被撞成兩截! 龐克瞧得暗暗颔首,正欲鼓掌叫好之際,卻見胡梭那沖勢未歇,以右肩又撞向另-株巨木。
“卡!”一聲,又倒了-株古木! 半個時辰不到,隻見胡梭分别以身體各部位撞向古木,先後已經被他撞倒了二、三十株巨木。
龐克揚聲喚道:“胡梭!行啦!你那‘坦克功’實在夠厲害,無堅不摧,再撞下去,這片叢林就要變成平原啦!” 胡梭躍回身子,隻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道:“給你一個面子吧!否則,我甯可觸犯‘破壞公物’之罪,也要撞個過瘾!” 龐克順手吸過一個鳥巢,一見裡面有六支嗷嗷待哺鳥,搖了搖頭,輕輕一揮,将那島巢送上了三丈高的另一株巨木枝桠間。
胡梭神色一變,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高聲叫道:“哎喲,我知道了,老克!你的師父就是‘千面千手不死醫仙’吧?” 龐克惑然道:“胡梭,你少胡說八道,‘千面千手不死醫仙’是何等神聖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家師呢?” 胡梭叫道:“怎麼不可能,據‘老山東”所言,普天之下隻有他的功夫能夠修理‘坦克功’。
” 龐克不屑的笑道:“别擡扛啦!我說一個人,你想一想他是不是‘千面千手不死醫仙’?” “是誰?” “‘算命仙倪恭古’!” “就是那個‘老蓋仙’呀!嗯!确實不大像,不對!不對!他的外号中既有‘千面’之稱,該不會是他易容的吧?” “很有可能,可惜,他于今晨離開此地了!” 胡梭詫道:“夠巧合,早不走,晚不走,卻在這幾天他們先後走了,莫非已經發現主辦‘大家樂’之幕後人物了!” 龐克叫道:“‘老山東’也跟你提過‘大家樂’之事啦!他們兩人已經接過頭,取得默契啦!” 胡梭颔首道:“八成這兩個老鬼早就計劃好了,偏偏還叫我們不準洩底,真是夠‘老奸’!夠‘可惡’!” “你去‘鐵口直斷’當起‘老蓋仙’,那群‘小蘿蔔頭’由誰來照顧啊!你有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最疼那群‘猴囝’啦!安心!阿三哥一個遠房親戚已經在三天前來此,今日正式站上講台啦!” “是公的?還是母的?” “你這頭‘豬哥’!也不先問一問這個人會不會欺負你那群猴囝,卻先問這個問題,簡直是‘見色忘義’!” 胡梭脖子脹紅,急道:“你少含血噴人,我就是覺得由女人來帶這群孩子比較妥當,所以才會問這個問題!” 龐克笑道:“别激動,小心‘腦充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長得挺漂亮的!” 胡梭雙目倏亮,叫道:“‘真’的呀?” 龐克踢了他一腳,罵道:“少‘豬哥’啦,聽到‘女人’就嗚嗚叫,當然是真的啦,還會有‘銀’的不成?” “嘿嘿!那‘幼齒仔’叫什麼名字?” “老規矩!” 龐克含笑将右掌朝胡梭一攤。
胡梭苦着臉,自腰側掏出一錠銀子,憤憤的塞進龐克的手心,道:“哎喲,拿人錢财,與人消災,可以說了吧?” “天涼好個‘秋’!聽清楚啦!那位‘馬子’姓馬,名叫莎莉,名字好聽,人更好看,哈哈!” “‘馬殺雞’?胡扯!” 龐克又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