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赤體療蠱毒 程蘭馨動情戀含柳 誠心拜義母 燕白玉推愛效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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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療傷的情形,聽到秦含柳把話說完以後,還不放心,又趕緊往後面靜室裡面走去。

    掀開門簾,看到蘭兒業已穿好衣服躺在床上,隻見睑上顯得無比的蒼白,兩眼無神,癡癡地望着天花闆,似乎心事重重,連霓裳仙子走進房子,也沒有覺得。

    床邊擺了一個臉盆,盆裡足足盛滿了半盆腥臭的黑水,裡面飄滿了紅頭綠身,芝麻大小的小炫蜥,有些還在蠕蠕欲動,直叫人看了,感到一陣嗯心。

     霓裳仙子見蘭兒确已沒事,這才把心完全放下,暫時不驚動蘭兒,先叫仆婦進來,把那盆黑水和那些髒東西,打掃清潔,搬出埋掉以後,方才走向蘭兒的床邊,傍着她身邊坐下,将手撫着蘭兒的頭發,很慈祥地問道:“蘭兒,你現在感到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好了一點,想吃點什麼,告訴娘好替你去準備!” 蘭兒這才發覺有人進來,把眼光慢慢地從天花闆上收了間來,看到來人是自己的母親,這才嘤的一聲,将頭埋進霓裳仙子的懷裡,彷佛有無限委曲似的,細聲地啜泣起來。

    霓裳仙子感到有點莫名其妙,用手将蘭兒的臉從懷裡扳轉回來,輕聲地問道:“乖兒,再過幾天,你就可以複原了,還哭什麼呀!有什麼話對娘講好了!” 蘭兒啜泣了半天,方才用一種不是她這種年齡所應有的憂郁傷感的眼色,看着霓裳仙子,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娘!柳哥哥他……我怎麼辦呢?” 吞吞吐吐地說了這麼一句,眼淚又像雨點一般地從頰上掉了下來。

     霓裳仙子還是不太明白,不過心裡已經有了一點譜兒,因此,又接着問道:“乖兒,柳侄他怎麼啦!是不是對你有了什麼無禮的舉動?是娘讓他替你治傷的呀?” 蘭兒聽到霓裳仙子這麼一說,不禁把一張蒼白的臉孔,也羞得微微地泛起了一點紅暈,倒是把哭聲停止了,很着急地對她母親說道:“娘!不是的,我知道他是替我治傷,柳哥哥是一個正人君子,怎麼會對孩兒無禮呢?隻是他會不………他會不…” 說了半天“他會不”就沒有了下文,霓裳仙子雖然不知道秦含柳究竟對蘭兒說了些什麼話,不過憑着自己的經驗,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曉得擔心的問題已經來了,不過卻沒有防到來得這麼快。

    因此,反而楞住了,一時想不起用什麼話來安慰自己的女兒!隻有先把情形問清楚了再說。

     原來秦含柳把蘭兒抱進靜室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的一雙腿,自膝蓋以下,已經完全腫得像水桶一樣粗細,紫黑烏亮,并且有無數細小的紅線,沿着經脈,正在往上竄去,蘭兒也已奄奄一息,出氣的成份多,進氣的成份少了。

    秦含柳不禁陪罵雪山雙怪的歹毒,決定将來見着他們,絕不輕易放過。

     當時,他知道不能再事猶疑,首先從身上掏出一瓶碧靈護心丹,倒了兩顆,塞進蘭兒的口裡,可是蘭兒此時已經不能下咽,秦含柳沒法,隻好嘴對着嘴,度了一口真氣,助她将丹藥送進丹田,保住心脈不受蠱子侵入再說。

    秦含柳第一次與蘭兒見面,彼此都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同時相處又僅僅隻有一天,這次重逢,因為一顆心早已全神貫注到燕白玉的身上,也沒有仔細打量過這位小妹妹,現在為了治傷,才發現這位小妹妹,真是長得賽似出水芙蓉,嬌豔欲滴。

    雖然還隻有十五六歲,可是南方的女孩子,因為天氣熱的關系,成長較快,實際上各部位差不多都已發育成熟,雖然不像秦含柳和燕白玉一樣,巧服昆昙花實,業已長得和成人一樣,但蘭兒那一種接近成熟尚未成熟的體态,更另有一般說不出的撩人媚态。

    尤其是一張嫩臉,更長得秀麗無比,與燕白玉相較,真是春蘭秋菊,各有擅長,在秦含柳的眼裡看來,實在是分不出軒轾來,可真把他看得呆了,幾乎忘了治傷。

     當然,秦含柳并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薄悻子弟,隻不過愛美是人的天性,心裡并沒有什麼邪念。

    隻是貪色是與俱來的本性,道德禮法是後天培育起來的修養,當他嘴對嘴地為蘭兒度氣的時候,雖然理智堅強,但那一陣陣如蘭似麝的少女肉香,直往鼻子孔裡面鑽了進來,潛伏的本能還是使得我們這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心裡像小鹿兒亂撞的,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幸好隻度一口真氣,沒有花什麼時間,秦含柳馬上心存警惕,眼觀鼻,鼻觀心地凝神靜氣,很快就把這股潛意識裡面升起的绮念,克制下去,靈台恢複無比的明淨。

    不禁暗笑自己的定力,為什麼如此差勁,其實他不明白,實際上在他與蘭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心靈裡面,早已對這位小妹妹種下了愛苗,隻不過那時年齡太小,不懂得什麼叫做愛而已。

    同時,相遇又隻僅僅的一天功夫,就告别離,那一絲淡淡的愛意,也就随着歲月消逝,等到在極地與燕白玉相會,彼此情投意合,海誓山盟,自然更不會再記起這位小妹妹。

     可是,人類一生,第一次的印象,往往都是異常深刻的,雖然你自己并不覺得,而且隔離了無數時間,那意識卻始終潛伏在你的心靈裡面,是那麼牢不可破,隻要一遇到機緣,就會爆發出來,何況秦含柳與蘭兒之間,僅僅隻不過分别兩年多點,三年不到的時間呢?他不明白其中道理,當然要自責定力不堅啰。

     不過,他是修習過上古玄門無上心法的人,經過用了一次功以後,馬上使得心靈平靜下來,幸虧及早警惕,才能以禮自持地繼續替蘭兒治傷,否則在那裸體相對的時候,潛意識不受控制,把早年那一點情焰爆發出來,不論他自己和蘭兒,都非受害不可。

     閑話少說,秦含柳收攝心神以後,馬上替蘭兒将全身的衣服脫光,隻留下一條短褲,然後取出清涼草墊,鋪在大腿上面,再将中毒的腳心,用小刀劃出一道小口,先用氣勁将清涼草的藥力,将毒液從那小口裡迫了出來,将兩隻腿的毒液迫完以後,足足盛了半睑盆。

     毒液流盡以後,蘭兒雙腿始恢複原狀,不過皮膚裡面的紅線,尚未消失,秦含柳知道那裡面包藏無數的蠱子,如果不馬上将它迫了出來,時間稍久,竄入骨髓裡面去了,更加不好醫治,因此,不敢怠慢,很快地将清涼草收拾好了,然後将自己的全身衣服也一起脫光,隻穿上一件短褲,再把蘭兒抱了起來,自己靠着床沿面壁盤膝坐好,将蘭兒的兩腿,跨在自己的腰際,使其腳心騰空,露出床沿,向地面垂下,地下早已擺好兩個睑盆,分别對準蘭兒腳心所劃破的小口,準備承接被迫出體内的蠱子,然後将自己的胸脯緊貼在蘭兒的酥胸上,兩手從腰肢後面,将她摟緊,掌心貼于蘭兒背脊兩側的“腎俞”穴上,最後,再度嘴對着嘴,用舌尖撥開蘭兒的牙齒,伸進香嘴,抵緊蘭兒嘴裡的軟腭,開始用起功來。

     這樣,蘭兒的整個胴體,完全與他赤裸裸地緊貼在一起,一個十五六歲,而又發育得很早的女孩子,此時的皮膚,可說是特别細膩潤滑,尤其是胸前微微隆起的兩個饅頭大小的rx房,更是豐嫩圓潤,充滿了彈性,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差不多可以感覺得出對方心跳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