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惡女恩将仇報 俠士受襲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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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呀。

    ” 李抱仁的雙節棍耍得“嗖嗖”響,這就要出手了,齊向前伸手一攔,道:“等等!” 李抱仁道:“齊兄,等什麼,看我三招之内送他上路吧。

    ” 齊向前道:“也不急在一時,得問問這小子,他們另外幾個小子哪裡去了,等把他解決掉,咱們再去找他們,不就方便多了?” 李抱仁點頭道:“也對。

    ” 他沉聲問陶克,又道:“小子,你不是還有四個兄弟嗎?他們人呢?” 陶克道:“你們很想知道?” 李抱仁道:“快說!” 陶克淡淡地道:“别急呀,先過一過我這一關,你若是過得了,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李抱仁冷哼一聲道:“隻一交上手,怕是你再也沒有機會張嘴說話了。

    ” 陶克道:“你放心,我至少會留一口氣,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

    ” 他的棒子鴨蛋那麼粗,在手上旋了幾圈,又道:“姓李的,你還等什麼?” 李抱仁忽地哈哈笑了。

     陶克有些不耐煩地正要開口,不料姓李的雙肩未動,人已到了他面前,雙節棍耍到他的頭頂上方了。

     陶克的棒子豎起來,上端左右撥,下端忽然猛一滑,便也滑到李抱仁的嘴唇上。

     “當”的一聲響,半空中的雙節棍還未落下,陶克的棒端撞得敵人吐出一顆大牙來。

     李抱仁不叫喊,雙節棍交叉狂擊,陶克閃過兩次,手中棒子猛一掃,左手随之搗出一拳,“轟”的一聲打中敵人的鼻中央。

     李抱仁挨的兩下子夠他瞧的了,不料陶克在敵人伸手捂鼻子的時候,着實一棒敲在敵人的頭頂上。

     “啊!” 李抱仁還是忍不住地叫出聲來了。

     他叫着,“噌噌噌噌”一連退出七八步。

     陶克正在冷笑,“嗖”,好淩厲的一刀砍過來了。

     陶克疾閃中,沉聲道:“我以為你們還是一齊上吧,何必愣稱英雄!” 齊向前一刀落空,陶克的棒子未攻來,他大吼:“任老九,拿槍朝他的腿上戳!” 這是要倆打一個了,任老九摸了一下短胡子,道:“正有此意!” 便在這時候,齊向前的鬼頭刀已往陶克的脖子上砍來了,刀聲窒人,冷電激閃,光景便是一棵大樹也會被他一刀砍斷。

     另一面,任老九的銀槍變化成三朵梅花直向陶克的下盤刺,從現場看,二人的配合天衣無縫。

     陶克怎敢掉以輕心,棒子随身轉,先照顧下盤求安全,他縮着腦袋大旋身,一棒子擊滅三朵槍花,他已旋到任老九的左側來。

     就在任老九以槍身阻他的棒子的時候,陶克的機會來了,他出手是神鬼莫測的。

     他的棒子兩端都可以打人,果然,當任老九的槍身橫過的時候,陶克的棒端撞在任老九的下巴上,另一端又撞上任老九的小肚子下,然後…… 然後陶克塌彎着上身一棒敲在撲過來的齊向前膝蓋上。

     “啊!” 齊向前幾乎坐在地上了,那真的令他痛徹心肺。

     他大罵:“操你奶奶!” “嗖!” 陶克才剛轉身,好淩厲的一刀削過來,那位似是不打算出手的白玉郎突然出手了。

     白玉郎一刀削向陶克的頭,正逢陶克急轉身,于是那一刀削在陶克的肩頭上,便也連衣帶肉地被削落一片鮮肉飛落地上。

     陶克吸着冷氣,真痛,白森森的骨頭可見。

     傷口有巴掌大小,他想用手去按住,但他不能按在森森白骨上,那會更疼。

     陶克發現白玉郎閃在一邊哈哈笑,真得意。

     “姓白的,你偷襲!” 白玉郎道:“不是偷襲,是殺你!” 他又一聲笑,道:“一開始我們就是四個人,我們是君子,我們不以四對一,當你勝過他們三人,餘下的便是我了。

    ” 陶克怒道:“你為何不連續搏殺?” 白玉郎道:“我喜歡欣賞我的成果,看着被我殺的敵人流血,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 “你以殺人為樂?” “我幹的就是殺人工作,而殺人也是一種藝術。

    ” 陶克憤怒地道:“你把殺人當藝術?” 白玉郎道:“當你躺在地上不動了,那就是我的傑作,也會令我多日難忘死人的模樣。

    ” 陶克道:“好,那麼,勞駕你為我塑造一個比較不太難看的死樣吧!” 白玉郎仰天一聲笑,便在這笑聲裡,隻見他舞起一片刀海,直往陶克罩過來了。

     陶克隻一看,便知道姓白的真下狠招了。

     他不能多思考,他的肩頭在流血。

     便在一圈刀影往下落的刹那間,陶克的棒子就像個螺旋槳似的迎着一片刀海上去了。

     “劈裡啪啦”之聲響起來了。

     一片刀芒瞬間消失,陶克暴退一丈,他的右肘也淌血了,但白玉郎卻仍不放松,一聲尖叱騰空而來,半空中他似行雲流水一般插向陶克。

     陶克一見也火了,真想要他的命,那得幾個墊底的。

     他的棒子似彩虹般往空劃出個半圓弧,便聞得好一聲的長嗥。

     “啊……” 這嗥聲既尖又長,聽起來吓人,隻見白玉郎的身子像堕落的隕石一般,“咚”的一聲跌落在地上,好像彈了一下,那鮮血從他的右肘下方連上右胸,再從右胸裂向左肩,衣破血流,一片血光。

     陶克錯身往一邊閃,他的棒子發出“咔”的一聲響,光現光沒,就沒有人看見他棒端怎麼會發光。

     白玉郎知道,自己挨的一刀真不輕。

     “你……王八蛋呀,原來你棒子裡面藏有刀呀,我……我……上當了!” 陶克道:“你不是上當,你缺乏警覺,這是因為你以為赢定了,便得意忘形。

    ” 白玉郎怒叱:“可惡啊!” 他隻吼了這麼一句,便以刀拄地,身子左右擺着往林子裡逸去。

     他當然要溜,因為李抱仁正扶着膝蓋受傷的齊向前,已往林中轉去,那任老九雙腿拉岔着已走遠了。

     白玉郎邊走邊往下淌血,如果陶克再殺,白玉朗就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陶克不打算殺人,沒仇沒冤何必要人家的命。

     他轉而看着依靠在樹上的姑娘。

     陶克也在流血,肩頭上的鮮血已把他的上衣左面染紅一大片,還有他的肘上痛得他咬緊了牙。

     那姑娘重重地看着他,卻把雙目瞪大了。

     好美好美的姑娘,那身段,皮色、眉目、巧鼻、俏嘴,應該說她是嬌中帶柔,柔中帶嬌,韻味十足的姑娘。

     陶克以為,她應該是大家閨秀。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