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圖窮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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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認識,怎麼我沒有聽過這個人?” “哼”花衣使者冷哼道:“我們門主是誰,除了有限幾個人外,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你傷心女雖然博聞廣見可能也不知道……” “哦!”傷心女道:“這麼說連你都不知道他是誰了?” 花衣使者道:“我隻不過是他門下的一個傳信使者,哪有資格一睹門主尊顔,他如是召我,那是我畢生之幸……” 傷心女冷冷地道:“你不覺得語中有病?” 花衣使者一怔道:“什麼語病?” 傷心女道:“你剛才還說,如果你在六個時辰中不回去覆命,花衣門主便會尋來此處,我問你,既然你連門主是誰都不曉得,他會為你這麼一條命而可惜嗎?” 花衣使者一呆道:“那不同,本門是分層負責,各職其事,我隻對我的上司負責,其他的事我不管,假如我不回去向我的上司覆命,他一定會禀明門主,給我報仇……” 傷心女道:“花衣門名目倒是不少,我真不明白,你連門主的面都沒見過,如何會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花衣使者道:“這道理更簡單,隻為求投明主!” 傷心女冷笑道:“愚蠢之蟲,盲從跟随!” 花衣使者怒聲道:“你可不準侮辱本門!” 傷心女冷哂地道:“我都敢殺了你,還怕你什麼鬼門派?” 花衣使者怨毒地道:“姑娘這話,本使者一定轉告本門!” 傷心女朝韓金非一瞥,道:“老韓,他侮辱我們地底之城,你給我打他一頓!” 韓金非面色陡然一變,道:“屬下不敢?” 傷心女淡然一笑道:“你一定是懼怕他的武功,而不敢教訓他,其實你根本不要怕他,他現在的武功還遠不如一個孩子……” 韓金非搖頭道:“屬下與他無怨無仇為何要打他?” 傷心女道:“我要你打他,你敢不聽?” 韓金非顫聲道:“這!” 花衣使者冷冷地道:“你恐怕拿了水缸給他做膽,他也不敢!” 傷心女格格一笑:“老韓,這話可是真的?” 韓金非長歎道:“真的!” 傷心女恍如是非常惋惜的長歎一聲道:“唉,真沒想到堂堂的韓金非變得如此軟弱無能,昔日那種猙獰之像,不知怎會全不見了!” 韓金非被她說得目中精光一閃道:“不要說了!” 他痛苦的緊緊抓着自己發絲,繼續道:“我太無能了!” 傷心女道:“以你昔日的惡名,不會輕易的就範任何一個人,可是你今天所表現的,卻是那麼使人意外!” 花衣使者大聲道:“你這輩子隻配做個奴才!” 韓金非雙目圓睜,怒聲道:“你說什麼?” 花衣使者道:“奴才,奴才!” 韓金非悲傷地長喝一聲,滿臉都是痛苦之色,狠厲地瞪了花衣使者一眼,然後頹然的搖搖頭,道:“奴才就是奴才!” 花衣使者哼了一聲道:“你想不承認也不行!” 傷心女怒道:“花衣使者,你認為我不敢先殺你嗎?” 花衣使者面色微微一變,道:“目前你還不會殺我!” 傷心女冷笑道:“為什麼?” 花衣使者緩緩地笑道:“因為你正運用你的籌謀,想見花衣門門主一面,在沒有見到我們門主之前,我相信你還不敢殺我!” 傷心女格格地道:“那你更錯了,我現在正要殺你,如果我不殺你,哈哈,你們門主還不會和我朝面,如果殺了你,哈哈,他不露面恐怕也不行了!” 花衣使者顫聲道:“你這是不智之舉!” 傷心女冷冷地道:“那你将大錯特錯了,這正是我最聰明的地方,現在我給你看點東西,你便知道我所說不虛了!” 他朝丁傑道:“給我把易容藥拿來。

    ” 丁傑道:“好。

    ” 他目光深沉的不露絲毫形迹,可是心中卻在暗暗盤弄着那批财寶。

    去沒有多久,便拿着一個磁瓶子來。

     傷心女伸手接了過來,朝金雷瞥了一眼,道:“金雷,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那說話的口吻,突然由硬變軟,由急變緩,的确是出乎金、胡兩人的意料,金雷腦海中忖道:“女人之心當真是瞬息千變!” 他斜斜地跨将出來,道:“我能幫什麼忙?” 傷心女道:“我這易容膏是茅山仙姑的一絕,不論是誰,隻要繹我一易容,要他像誰就像誰,今天我要表演一手給花衣使者看,看看我的化裝術是否相當高明!” 金雷淡淡地道:“你要以我為實驗?” 傷心女道:“不錯!” 金雷道:“好!” 他要看看傷心女到底在搗什麼鬼?毫不猶疑的滿口答應。

     花衣使者大聲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将他變成與我一模一樣!” 傷心女冷笑道:“那你就看着好了。

    ” 她把那易容膏輕輕拭了一點揉在掌心之中,然後淡淡的抹在金雷的臉上,刹那間,金雷的臉上起了數種變化,由黃變白,由白又變黃。

     那少女瞄了花衣使者一眼,道:“我要照着你的臉形給他化裝!” 這個看似冷酷無比的少女,真是多才多藝,按照那人的形相不停的給金雷化裝,不多時金雷由一個青少年變為一個中年漢子。

     花衣使者大凜道:“他真的像我!” 傷心女道:“當然像你,你左臉有一塊長疤,他這裡也有一塊,你鼻子略彎,我也使他鼻子彎了一點,現在你倆站在一起,就是你的妻子恐怕也認不出來了!” 花衣使者臉色蒼白的道:“你把他變成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傷心女淡淡道:“這道理你還不懂嗎?我殺了你,由他去代替你,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