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罪有應得花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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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判官愕然道:“你跟那娃兒是什麼關系?” 竹簍使者截然道:“沒有告訴你的必要!” 說着,回顧火煞我不愁道:“老哥,請速離開此地,三個時辰内必須把他救醒,否則,麻煩就大了。

    ” 火煞我不愁低瞥倪有慶蒼白的臉邑,頸首問道:“老弟身上帶有‘壬僧’的‘返魂丹’沒有?” 竹簍使者道:“返魂丹救不了他這奇特的迷藥,你往西走,前面有人等待救治他!” 火煞我不愁半信半疑的道:“那我先走一步了。

    ”挾着倪有慶往西方彈去。

     雙判現身的目的在于倪有慶一人,他倆做夢也想不到半路去殺出程咬金,生判官被水煞留不怒纏住,死判又給竹簍使者截阻,二人隻有幹瞪眼望着火煞将倪有慶帶走。

     太玄教為什麼千方百計要把倪有慶弄回去呢?這是一個謎!連倪有慶本人也不明白其因,不要說是其他的人。

     竹簍使者目睹火煞身形消失之後,冷冰冰地道:‘閣下準備好了沒有!” 死判官死不了解竹簍使者話山的含意,接口問道:“準備什麼?” 竹簍使者談淡地道:“上閻王殿去報到,” “可是閻王殿還不肯讓老夫進去!” “在下已經跟閻王爺說過,他答應了!” “但老夫本人尚未答應!” “在下可以替你做主!” “你做不了主!” “一試便知i” “狂徒,老夫先斃了你再說!” 身形一晃,死判欺身罩向竹簍使者,使者容他接近-那。

    右手一舉,朝死判拍去。

     悶哼聲中,二人各退三步。

     死判冷冷一笑,道:“閣下不用蹬眼看我,你已身中‘無影毒煞’趕快回去料理喪事要緊!” 竹簍使者哈哈笑道:“老匹夫活了這大年紀,原來隻學會幾句唬人之語,别無可取之處,憑你三成不到‘無影毒煞’就想傷及在下,簡直是天真至極!” 死判猙獰一笑道:“暫别那麼得意,先運功試試看再高興不遲!” 竹簍使者沉聲道:昔匹天敢是瞎了狗眼,連我練的是那門功夫都摸不清,卻沾沾自喜起來。

    ” 死判全身一抖,惑然問道:“除了你那老不死的師父那幾手玩意之外,你還有什麼功夫可練?” 竹簍使者朗笑道:“若我道出來,你老匹夫豈不吓得半死,閑話少說,你全力施展,不然這一招你就要橫屍此地!” 死判縱聲狂笑道:“幾十年來敢在老夫面前誇口說一招要我橫屍就地的,你閣下算是第一個,來來,有什麼曠古絕學盡展施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配說這種大話!” 竹簍使者道:“在下若果沒有相當把握,絕對不敢誇下海口,不過…… 他故意把不過二字拉得很長,死判知道他在吊胃口,冷冷一笑,沒有表示什麼。

     竹簍使者本想試探死判的反應,可是對方是個老奸巨滑的人,偏偏不上他的當,竹簍使者一看死判沒有反應,又接下道:“不過,在未交手之前,我卻要給你心服口服,明白如死法,以免死後變成糊塗鬼,不知死在何種手法。

    ” 他說到此地故意停下來,以便再次窺探死判的反應,這時死判已經有些動容,但他是個久經大敵的老江湖,動機不露于臉,隻是雙目暴射奇異的光芒,注視着竹簍使者,好像是等待他的下文。

     死判雖然一再沒有反應,可是竹簍使者已從他的雙目中得到一點啟示,而繼續道: “現在你可要聽清楚呀,百覺寺前你已經窺破我的死穴所在,但你‘綠魂指’非常差勁,無法穿過我的護身罡氣,唯一的方法是施展‘寒魄冷凝’之身才能與我相抗,斯時我的純陽神功隻練到第九層,‘血魂指’無法洞穿你那周身的冶凝之氣,所以二下拉平,你奈不了我,我也動不了你。

     如今,我的純陽神功業已練到十層,又經一位前輩的指點,授我一項專破你那冷凝之氣的絕學,言盡于此,速作準備吧!”死判官死太難當前尚且不知。

    還作冷笑道:“閣下吹夠了嗎?” 竹簍使者沉聲道:“老匹夫,死期已屆尚且不知,還問我吹夠了沒有,看清楚這是什麼!”左手一伸,露出淡金色的手掌。

    死判官死睹及談金色的手掌,臉色-變全身一顫,彈身而起,同時揚聲道;“老易,‘千佛金掌’重現江湖啦,快走!”語音未了,人已彈出十來丈,但覺跟前一花,竹簍使者巍然阻住去路。

     死判這時已經駭得全無一些血色,顫聲道:“你那‘千佛金掌’是從……何……處學來的?”竹簍使者不答話,一掌朝死判按去,死判早知‘千金佛掌’的利害,不敢硬接,再次-身而起,頭也不回,疾向東方逸去!竹簍使者豈能容他逸去,冷笑一聲,如影附形而至,當頭壓至!慘叫聲中,一股血箭沖天而起,死判官死的腦袋業已開花,哉身倒斃。

     相搏中的生判易生,蓦聞死判傳聲警告已經-駭至極,心念末轉,死判的慘叫聲又起,不由膽碎心裂,拼着一口真力逼退水煞半步,彈身而出向空逃遁。

     竹簍使者冷叱一聲:“往那裡逃!” 身如脫弓之箭越過生判易生。

     就在堪堪越過生判當兒,一條人影似流星飛渡般随在竹簍使者的背後抓起生判的身子向南方擲去,同時說道:“速逃,不準回頭!” 變起瞬間,竹簍使者發覺已經遲了半步,生判易生的身形,業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就是水煞留不怒也楞住當場,忘了去追截敵人。

     竹簍使者身形落地,疾回過來,一丈之外,一個面蒙青巾,身着青袍的怪人,霍然而立。

     這人是誰?竹簍使者的腦際迅即撩起問号,青袍怪人未待竹簍使者開口。

    卻先問道: “千佛尊者是什麼人?” 竹簍使者不答,反問道:“閱下是何人?” 青袍怪人冷冷道:“野皇宮三大護法之一青袍老人!” “問你的名号!” “早忘了。

    ” “大概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才不敢亮出來!” “你呢?” “在下有不得巳的苦衷!” “别人也一樣有不得已時苦衷!” “甘心當起别人的爪牙,還有什麼苦衷可言!” “老夫不願跟你們鬥嘴,快答我的問話!” “什麼‘千佛尊者’我不懂!” “别裝傻!” “信不信由你!” “那麼你這‘千佛金掌’由何處學來的?” “你管得了嗎?” “說出來對你有好處!” “好處在那裡?” “老天不向你下手,我會直接去找他!” “你跟他有仇?” “仇深似海!” “令你失望!”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