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南郎中讨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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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位少女很美,穿的紅勁裝十分搶眼,渾身曲線玲戲,豐滿的胭體令人心動。

    相距在三丈外,他不想搶出和女人交手,順手取過廂房内的一張短幾,大喝一聲向紅衣女郎擲去,一出手人已一閃不見。

     商玉蓉與兩女伴以為悟淨已被梅花針擊中,狂喜地挺劍沖上,沒留意左側有人襲擊,聽到喝聲警覺地扭頭,短幾已到了。

    她百忙中俯身閃避,卻不知并未受傷的悟淨已經從下面貼地射來,一扳她的右肩,出其不意地把她拉倒在地。

     ““哈哈哈!雌兒到手了!”悟淨一面打落她的創,一面制她的期門穴,興奮地狂叫。

     兩名侍女左右齊上,和尚一聲狂笑,丢下商玉蓉一躍而起,“鋒”地震開一名侍女的劍,順勢搶入,“啪”一聲繪了侍文一掌,把侍女打得撞出丈外,花容變色。

     另一名侍女驚得粉面泛青,魂飛魄散地扭頭狂奔。

     和尚扭頭回望,四名同伴剛好跟到,他叫:“将這女人帶走,殺進去。

    ” “南郎中呢?”一名同伴問。

     “先進去了,走!” 慕地,一名同伴惶然叫:“師兄,瞧!她……她……” 悟淨扭頭一看,吃了一驚。

    走廊的左端轉角處,出現了兩個渾身藍色的女人,戴着一紅一藍的怪面具,手中輕拂着長劍,經步輕移,若無其事地走來。

     “她們是那天管閑事的怪女人。

    ”一名同伴駭然大叫,扭頭便跑。

     悟淨劫囚車時不在場,不信兩個怪女人有何驚世藝業,大吼一聲,火雜雜的迎上,戒刀一閃,向戴紅面具的女人當胸便紮。

     劍虹一閃,“鋒”一聲暴響,火星飛濺,戒刀像被巨錘所擊,震得向側方蕩出,悟淨也被刀帶得馬步虛浮,随刀橫移兩步,虎口一麻。

     “厲害!”他變色叫,左手急忙探囊取飛刀。

     “賊秃,還敢反抗?”紅面具女人冷叱。

     他的左手剛抓了三把飛刀移開囊口,隻感到左手一麻,整條臂膀失去知覺,抓着的飛刀重又落回暗器囊。

     “咦!”他駭然叫,但仍然毫不遲疑地揮刀上補,“雲橫秦嶺”攻取上盤,刀沉力猛,行雷霆一台。

     “當”一聲暴響,他的刀被輕靈的劍挑得向上揚。

    這瞬間,不容他變招或閃避,劍虹一閃,劍尖已從刀下契入,修吐候合。

    他隻覺得有肩一震,戴紅面具的女人已退出八尺外去了。

     他穩下身形,一聲虎吼,跟蹤迫近,揮刀追擊。

     糟了!心動手并未跟着動,反而聽到“當”一聲大震,鋼刀跌在身後。

    他大吃一驚,駭然止步低頭回望,不錯,那确是他的戒刀。

    再看看自己的右手,右手軟綿綿地垂在身旁。

    不等他多想,突覺有肩奇湧襲到,鮮血突從肩凹間激射而出。

    原來肩關節挨了一劍,手一動之下,原來閉合的創口,因積血過多而進裂,奇痛突然降臨全身。

     “哎……呀!”他狂叫一聲,以仍然麻木的左手急掩創口。

    可是,麻木的左手擡不起來,奇痛卻令他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性命要緊,他不顧一切轉身逃命,一面狂叫:“攔住她!攔……住…… 她……她……” 可是,沒有人幫他攔阻強敵了,跟在他後面沖入的四名同伴,已有兩名一見到兩個怪女人便溜之大吉,另兩名心虛膽怯逃走不及,已被戴藍面具的女人擊倒,每人的腰脅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劍,倒在地下呻吟。

     一名同伴緊壓住驚昏了的大小姐商玉蓉,呻吟聲漸弱,似将陷入昏迷境地。

    藍面具女人已經不在,追逐逃走的人去了。

     他全力餅命向外逃,後面冷叱聲入耳:“你還不投降?躺下!” 他驚得頂門上走了真魂,叱聲如在耳後,完了,劍大概立即可以刺入背部啦!不由心中狂叫道:“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菩薩大概不會保護這種六根不淨的酒肉和尚,香風人鼻,劍氣壓體,女郎已在他身後發出劍了。

     艾文慈徑自沖入内室,四處遊竄,想找商家父子算帳。

    怪!内室中怎麼不見有女眷?所有的房間,内部除了笨重的家具外,空空如也,似乎都是無人居住的房舍哩! 他不管悟淨衆僧的事,沒有人跟來,他也存心扔脫衆僧,不再受到衆增的監視,豈不妙哉?找不到人,前面有殺聲,他懶得理睬,折出後院,看到角房内人影一閃。

     “哪兒走?朋友!”他大喝,激射而出。

     棄出角房的人猛地旋身,判官筆來一記“回龍引鳳”劈面點到。

     他側跳幾尺,怪叫道:“好哇!原來是你。

    ” 這人正是三個劫車人之一,村夫打扮未改,猙獰的相貌十分容易記,過目難忘,所以一看便知。

     這家夥正是五虎之一的九絕判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