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賭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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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一陣劇痛。

     野獸一拳打空人已經到了我的身後,順勢第二動作就是斷頭鎖,他的胳膊剛圈着我的脖子,還沒來得及發力,我急忙一低頭猛一發力,野獸就像一個大麻袋一樣,不由自主地從我的頭上摔了出去。

    嘭的一聲摔到在我面前的地闆上。

     我并沒有撲上去跟他打地面戰,因為像他這種體格和爆發力,跟他在地面上纏鬥是很危險的,野獸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聲暴喝,人已經騰空飛了起來,我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陣疾風從我耳邊擦過。

     野獸一腳踢空,我已經閃了野獸的背後,絕對再不能給他任何機會了,看這家夥絕對是格鬥高手,久戰下去必然對我不利,乘他立足不穩,我一個雙拳抱砸,重重地擊在了他的肩胛脊柱部位,他一聲沒吭就躺下了,再也沒有爬起來。

     野獸被擡了出去,從打鬥開始,我僅僅隻用了十六秒就把對方了,很多士官都沒看過瘾,紛紛搖頭說沒意思,但這就是現實,沒有花裡胡哨的打鬥,如果我打不倒他,那麼倒下去的就是我。

    後來聽說野獸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醒過來。

     “天使”很高興,他帶我帶到餐廳大吃一頓,并且給了我三百英鎊,我知道這是我在擂台上賺的錢,而他賺的比我更多。

     從此以後“天使”經常帶我去賭拳,他隔三差五的帶我去打一場,而每次我都能獲得三百英鎊的酬勞,這個收入比我當傭兵的工資高多了,在那段時間裡,我成了一個十足的角鬥士,頻繁的在角鬥場上跟各色人種搏殺,其中有以色列的格鬥高手,也有巴西的柔術高手,還有泰拳高手。

     每次都是險象環生,打了一個多月我居然沒有敗績,不是我有多麼厲害,而是我知道不能失敗,也失敗不起,因為這不是比賽,失敗就意味着死亡和殘廢..。

     新兵訓練的最後一個月,我們被送到亞馬遜的訓練基地,進行野外生存訓練。

     我們除了全部的單兵裝備之外,每人身上還攜帶一枚衛星定位裝置,以便長導演部随時可以掌握隊員的動态,然後兩人一組,由直升機投送到亞馬遜雨林深處,為期兩個月的生存訓練。

     如果在訓練期間,導演部如果接受不到某位士兵的衛星信号,或者信号長期不活動,則判定為死亡,長官們就會劃掉該士兵的.名号,不用尋找,為自然淘汰。

     兩人一組是因為亞馬遜深處環境複雜惡劣,各種猛獸很多,一個人難以生存,我跟一個名叫“野驢”的黑人分到了一組。

     直升機懸停在亞馬遜深處的一片水窪地的上空,我跟“野驢”從繩梯上出溜了下來,直升機上的長官一臉壞笑的沖我們揮了揮手,大聲喊道:“Playai們,祝你們度過一個快樂的假期!” 因為新兵在他們眼裡都是軟蛋的代名詞,通常被他們當成活玩具,遊戲機。

     直升機把我們放下後,在空中打了個旋就飛走了,野驢跳着腳罵了幾句“法克鱿!” 這裡是雨林深處的一片水窪沼澤地,渾濁的泥潭裡橫七豎的倒卧着一些枯朽的樹幹。

     這種地方通常是鳄魚的栖息地,這狗日的教官太壞了,真是個龜兒子,把我們當成食物投下來喂鳄魚,真他媽太缺德了! 我跟“野驢”并不熟悉,就對他做了個手勢,讓他在前面探路,我在後面殿後,因為這片水窪地太危險了,那些渾濁的泥潭裡,也許正露着一隻貪婪的眼睛,随時都有可能遭到鳄魚的襲擊。

     我和“野驢”小心翼翼的打算穿越這片水窪地,雖然正值中午,頭頂還上頂着太陽,我心裡卻鎖的緊緊的,一眼望去到處都是渾濁的水域,橫七豎的樹杆擾亂着我們的視線,感覺各種危險隐藏在暗處,為了避免陷進沼澤,隻能用木棍探索着前進,但是我總覺得有一雙詭異的眼睛在盯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