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想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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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這種人隻有一個辦法:關精神病醫院,或者拿槍子兒給崩一槍。

     對于我這個說法,懶貨鄙夷的撇了撇嘴角,淡淡道:&ldquo這個世界上人那麼多,殺幾個玩兒又不會有什麼災難,我覺得自己沒有去玩兒大熊貓已經很不錯了。

    殺人總比殺大熊貓好吧?&rdquo 我被噎住了,對于懶貨這種衡量方式實在無語。

    對于他來說,遍布全球七十億的人類,就像遍地都是的老鼠,在他心裡,人命絕對比不上大熊貓,甚至可能比不上一隻金剛鹦鹉。

     我幹咳一聲,不準備和這種世界觀扭曲的人再繼續深聊,于是将話題繞了回來,示意他繼續往下講。

     後來警察尋找線索,差點兒把他給逮了,在逃跑的過程中,他跑進了當地的一個深山裡和警察捉迷藏。

    這那裡,他遇到了吳水。

    吳水當然不是個見人就救的爛好人,事實上他之所以救懶貨,是因為當時正在辦事兒,而懶貨卻将警察給引來了,因此很是惱火,便将懶貨給藏了起來,順帶将警察給引走了。

     事後,他隻是微微擡着下巴,眼神冰冷傲慢的說了一個字:&ldquo滾。

    &rdquo 懶貨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态,他曾經說過,虐殺貓貓狗狗沒意思,越是強大的東西,玩起來才越有勁兒。

    所以被吳水救了之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感激對方的救命之恩,而是在心裡臆想着,将眼前這個身手很好,看起來十分強大和冷靜的人捆起來。

    然後慢慢的把他的關節一個個卸下來,将身上的皮一點一點分開剝下來&hellip&hellip讓這樣的人痛苦的在地上慘叫、打滾、求饒、涕淚橫流,想一想都激動的要命。

     我聽着懶貨的話,面部表情已經僵了,根本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變态的世界,普通人果然無法理解。

    我已經暗暗決定,套出懶貨身上的線索後,以後絕對不能再跟這個人有所交際了。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ldquo你是不是因為想&lsquo玩&rsquo他,所以想辦法跟着吳水了?那你這兩次都是跟我一起行動的,你該不會&hellip&hellip&rdquo媽的,這小子不會對我下手吧? 懶貨看了我一眼,淡淡道:&ldquo放心,我現在已經不玩這些東西了。

    &rdquo 難道是有些新的愛好?不管新愛好是什麼,别動不動想着剝皮什麼的就行了,我暗暗松了口氣。

     吳水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沒什麼興趣,當然也不關心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隻是讓他滾,别耽誤自己的事。

     懶貨很識時務,知道自己不是吳水的對手,但他身上現在沒什麼錢,而且又對吳水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将人**解剖了。

    聞言腆着臉裝孫子,毛遂自薦,願意在吳水跟前鞍前馬後。

     吳水冷冷的看着他,黑色的彎刀架在了他脖子上,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平靜道:&ldquo要麼滾,要麼死,選一個。

    &rdquo 懶貨覺得脖子上一涼,不敢動了,滿腦子臆想的血腥畫面也為之一收,知道自己不是吳水的對手,便隻能灰溜溜的出了山,但一個變态的心理是正常人很難理解的。

     打個比方,他對于想虐殺吳水的執着,就跟豆腐買彩票一樣堅定,不會輕易放棄。

     他出山後,就一直在附近的鎮子徘徊,偶爾打劫弄點兒錢,關注着山裡的動靜。

    等了十來天,都不見人出來,懶貨覺得有些奇怪,心說人難道在山裡出了意外,被野獸叼走了? 他覺得很惋惜,整個人比被人搶了媳婦兒還難受。

     然而,就在第二天下午,他的機會來了。

    他發現了吳水,而且發現這小子受了重傷,意識混沌的躲藏着。

    懶貨眼中一亮,伸出了罪惡的手,将吳水給捆了,拖到了早已經預謀好的一個廢棄的泥巴房裡。

     吳水渾身是血,幾乎沒有多少反抗能力,被懶貨弄成大字型綁在地上。

     懶貨手裡拿着把刀,先來了點兒開胃菜,他不敢一下子把人弄死了,見吳水身上原本就有很多帶血的傷,于是扔了刀,大發慈悲的隻是喝了口白酒含在嘴裡,随即往那些傷口上一噴。

     預想中的慘叫沒有呢出現,懶貨愣了愣,心裡騰的火了,踹了吳水一腳,道:&ldquo你他媽的是啞巴啊,給我叫!&rdquo對于一個靠虐殺來獲取樂趣的變态來說,施加在對方身上的手段,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實在是一種恥辱。

     吳水勉強睜開了眼,看了他一眼。

     就這一眼,懶貨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強烈受挫,因為他發現,吳水根本沒把他放眼裡。

    憤怒之下,他打算動狠點兒的了,但是将衣服扒開後,懶貨遲疑了。

    對方身上有多處緻命傷,自己如果再動手,不出十分鐘,這人絕對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