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轉世靈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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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繼瀕臨崩潰的邊緣。

     “這是你知道的全部嗎?”我追問着迅在腦海裡勾勒着麥義的所謂“保龍計劃”。

     “全部我知道的都說了。

    沈先生我隻是一個低級助理就算被美國的秘密警察抓到嚴刑拷問也隻能供認這麼多請相信我。

    ” 我站起身把護照交給她同時還有麥義錢夾裡的大疊鈔票足有幾萬港币。

     “絲絲小姐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能找到車子鑰匙。

    ” 她滿臉驚疑地站起來從口袋裡摸出一柄明晃晃的本田車鑰匙:“我、我這就可以走了?真的……真的嗎?” 我替她開門快步走出院子。

     天已經蒙蒙亮隻是這條街上住的都是有錢有閑的人誰都沒有早起鍛煉的習慣所以大街上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一輛半舊的灰色本田轎車就停在門口左側二十步之外的人行道上麥義把我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帶人殺進去輕輕松松就能搞定一切其實他至少應該多做些個人調查才對。

     絲絲先開了後備廂指着一個黑色的鳄魚皮手提箱:“沈先生這個給你謝謝你幫我擺脫麥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看到逃生的希望後她逐漸鎮定下來臉上漸漸有了紅暈這才有心情去把滿頭的亂理順眼神也不再極度慌亂。

     我搖搖頭替她蓋上後備廂微笑着後退一步。

     絲絲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沈先生這些錢都是‘紅龍’的不義之财而且是分派到麥義手裡執行‘保龍計劃’用的現在他死了我甘心情願把錢給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聳聳肩膀:“我不喜歡碰别人的錢你走吧八點鐘我會報警一切順利。

    ” 豐田車在空曠的大街上調頭再次停在我面前。

    絲絲搖下車窗雙手合什在胸前輕輕向我拜了一拜然後踩下油門沖了出去。

     對面人家的籬笆上一大排荷蘭薔薇開得正旺盛滿眼全是層層疊疊的紅花。

     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竟然是方星的号碼:“沈先生五百萬就這麼白白飛走了?”她的口氣無限惋惜仿佛那些錢被絲絲帶走令她戀戀不舍。

     我凝視着那些紅花淡淡地一笑:“錢财是身外之物何必認真?再說‘紅龍’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每一張鈔票上都帶着異教派的血誰要拿了豈不得夜夜噩夢不止?” 方星哈哈大笑:“沈先生我猜你是看人家絲絲小姐長得漂亮故意借花獻佛而已吧?這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别人看不出我還看不出嗎?要知道我在你的小樓裡裝了至少七十支攝像頭和竊聽器所有人的行動都會盡收眼底——” 我跨過長街走到薔薇花前撥開十幾根糾纏在一起的枝條便看到一個約等于三支香煙體積的迷彩攝像頭牢牢地粘在綠葉叢中。

     方星的笑聲停了我伸手在攝像頭前面晃了晃:“方小姐看到我了嗎?圖像是否清晰?” 其實我本身并沒有什麼秘密害怕人偷窺坦然大度地過自己的日子深信在長時間沒有收獲的情況下方星就快失去監視我的興趣了。

     “看到了非常清晰不過我想沈先生既然可以彈指間對五百萬美金不屑一顧英雄氣十足當然也就不在乎我這種狗仔隊行徑對不對?再說做為港島婦科聖手也算是數得着的大名人被人跟蹤偷*拍是最正常的事如果無人問津的話豈不寂寞過度?” 方星的狡辯來得及時我正對着攝像頭誠懇地笑着:“方小姐我手裡沒有什麼‘碧血靈環’這一定是個誤會希望你能盡快修正手邊的資料别再浪費時間了。

    ” 說完我挂了電話把薔薇枝條恢複原狀退回院子。

     關伯的工作效率不低已經找到了五顆炸彈全部被僞裝成盒裝餅幹的樣子藏在各個房間的角落裡。

     “小哥隻有五顆我已經搜索了四遍怎麼也找不到最後一顆會不會是死了的那家夥故意說大話吓唬人的?” 我略微沉思了一會兒把五盒餅幹平鋪在桌面上指着旁邊的電話:“八點以後我會打電話給警局的楊局長他們的炸彈搜索犬一定有辦法徹底清查。

    關伯剛剛你真是有耐性直到我出手以後才行動難道是故意要看我的飛刀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