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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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無所獲。

    而且看那石台的模樣竟然與地面嚴絲合縫像是本就在地面上而非後來搬人的。

     我問丫頭以前可見過這等墓葬模式?丫頭連連搖頭說她以前隻翻過土墳還是第一次見這等華麗的墓室。

    可是如果說這是棺椁卻又與這墓葬原本的規模完全不符合。

    少爺套着塑膠防毒手套小心地将石台上面的灰塵拂去。

    果然這石頭毛躁得很表面更是凸凹不平與我們剛才見到的劉去的棺椁簡直不能相比。

     丫頭突然掩口笑了起來好不古怪。

    我心中不解難道是丫頭有什麼現問了問原來這小妮子看到這個石頭居然想到了現代某些抽象派的作品。

    她有點惡作劇地說“若是将這個石台擡出去足夠讓國外那些所謂的抽象派作家活活氣死咱中國人早在漢代就已經研究抽象派藝術并且取得了極高的藝術成就。

    ” 我與少爺聽得也不禁莞爾沒想到丫頭也有如此風趣的一面。

    我說:“大家别鬧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得趕緊想法子回到上面打開劉去的棺椁找到他的墓志尋找破除詛咒的法子才是正經。

    ” “老許、丫頭……”少爺的手中舉着手電筒目光定格在石台的一個角落上滿面驚疑地叫道“快過來看這是什麼東西?” 我與丫頭聞言忙着屁颠屁颠地湊了過去。

    一看之下原來這個被丫頭形容成了中國抽象派傑出代表作石台的角落上居然有着巴掌大小的雷紋。

    看其風格形狀非常類似于我剛剛現的那塊青銅片上的紋路也有着一個鳥篆應該就是丫頭所說的“姬”字。

     我心中一動忙拂去石台另外三個角落上的灰塵。

    果然每一個角落上都有着一個一模一樣的雷紋中間纏繞着一個鳥篆的“姬”字。

     丫頭怔怔地看着石台四周散落的“姬”字滿臉都是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是驚恐又像是興奮怪異至極。

    突然丫頭用力地舉起拳頭重重地對着石台上的某一處錘了下去。

    我心中一驚暗道丫頭莫非瘋了居然用拳頭去砸石頭她以為她那纖纖粉拳就碰得過石頭不成? 可是我一念未了陡然耳朵内聽得一陣“喳喳”的機關開啟聲丫頭如同是松了口氣一樣神态一松“果然如此我以前聽教授講起過這個石台乃是外面用機關控制的可以自由打開。

    ” 我看着石台一點點地向旁邊移動下面奇迹般地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不得不感概古人的智慧。

    這石台埋于地下千年之久可是機關開啟絲毫不見有生硬而且看那石台沉重無比可不是普通的樞紐就能夠控制的。

     我們三人唯恐石台地下另有機關埋伏當即都退後了幾步靜靜地看着那個移動的石台。

    由于墓室内死一樣的沉寂我的耳朵似乎也比普通的時候要靈敏得多。

    耳邊突然聽見有輕微的風聲響起本能地轉過頭去。

    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隻見我剛剛擠出來的那個石門居然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推着一寸寸的向前移動。

     我忙着拉了拉旁邊的少爺他用力地甩開我的手正欲說話。

    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用手指了指旁邊通向另一處墓室的石門。

     丫頭這時候也回過頭來我們三人就這麼呆呆地看着那一點點移動着的石門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恐。

     随着石門一寸寸地挪動在我們手電筒昏黃色的陰影下一個模糊的影子探出了半個腦袋——我的心忍不住就“咯噔”一聲。

    這個地方除了我們三個活人外隻怕是沒有第四個了如今出現的隻怕又是什麼古怪東西…… 想到這裡我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

    石門終于完全打開那個模糊的影子也漸漸清楚起來—— 丫頭突然歇斯底裡大叫出聲:“教授——” 不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果真就是教授。

    已經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内然後我們又莫名其妙地在廣川王劉去的護棺河内現他的屍體就在前不久他的屍體與老卞的活死人一樣神秘失蹤可是如今他卻又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裡。

    這詭異地地方到底有什麼靈異之力居然可以讓死者變成活死人的狀态? 我全身都忍不住輕微地顫抖着甚至我清楚地聽到自己上牙齒與下牙齒碰撞出的聲音。

    教授的身上依然穿着那身藍色的工作服被水泡得慘白慘白的臉在我們手電簡的照耀下更是白慘慘的一片。

    我的鼻子裡聞到腐爛的屍體臭味與黃河内腐爛的黃沙味混在一起說不出惡心。

     丫頭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突然又神經質地大笑起來。

    我心中一驚知道不好。

    丫頭已經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打擊得有點神經錯亂要是不馬上喚醒她後果堪憂。

    我想也不想強壓下對救授的恐慌一把扯過丫頭對着她臉上就是重重的一個巴掌。

     我那一巴掌打得極重丫頭原本一張俏生生的嫩臉頓時紅腫起來。

    好在一個巴掌終于把她打醒了。

    我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已經毫無知覺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的教授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不對!”少爺向後退了一步驚疑道“老許不對……注意了教授的背後有東西……”他一邊說着一邊已經将弓弩對準了教授。

     剛才由于距離遠而且墓室内一片黑暗僅僅隻有我們手中一點點昏黃的手電筒的光芒。

    我們仗着對教授的熟識将他辨認出來可是如今由于已經靠得極近我們清楚地看到教授那身藍色的工作服上沾滿了白生生的像鼻涕一樣又像是泡糊了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