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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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是鑄刻在青銅器的鐘或鼎上的一種文字。

    鐘多是樂器,鼎多為禮器。

    例如九鼎則為傳國重器,王都所在即鼎之所在,故稱定都為“定鼎”。

    鑄刻上面的文字,多為記事或表彰功德的内容。

    這種銘文,有的是凹下的陰文,有的是凸出的陽文。

    前者稱為“款”,是“刻”的意思;後者稱為“識”,是“記”的意思。

    所以金文也可統稱為“鐘鼎款識”。

    以後書法“款識”或“款式”的名稱即由此演化而來。

     據統計,金文約有三千零五字,其中可知有一千八百零四字,比甲骨文略多。

    隻是不知道我手上這兩塊碎片上的文字,能有幾個可以被翻譯出來。

     關于金文的起源,傳統的說法是:起于商代,盛行于周代,是由甲骨文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文字。

    1987年公布的新說法則是:一向被認為出現于甲骨文之後的金文,實際上早在甲骨文之前就已存在。

    這兩種學說莫衷一是,各執一端。

    就比如說九鼎,有的說是黃帝所鑄,也有說是大禹所鑄。

     我将這兩塊碎片小心的放在貼身的兜裡,又在祭壇上找了一圈,見确實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了,就招呼麻雀趕緊離開這裡。

     麻雀仍然一臉遺憾,這次來,沒有撈到什麼好東西,總是心有不甘。

    而我卻一直擔心楊哲他們再折回來,到時候可不好脫身。

     出了青銅門,我們按照原路返回。

    麻雀一邊走,一邊往回頭看。

    如此幾次,我感到十分好奇,忍不住也回頭看了一眼。

    身後什麼都沒有,就問他:“你看啥呢?” “沒啥!”麻雀說着,低頭走路。

     我感覺麻雀自從出了青銅門就有點不對勁,他不是這種不爽利的人,尤其是對我,有啥說啥。

    但是看他剛才吞吞吐吐的樣子,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想,他可能是在擔心身後會有追兵吧。

     起初我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走了幾步,忽然發現麻雀并沒有跟上來。

    回頭一看,就見他面朝牆壁,雙眼瞪得溜圓,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叫了他一聲,麻雀就跟沒聽見一般,仍然直愣愣的看着牆壁。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東西?我走到他身邊,用手電照了照眼前的牆壁,上面什麼也沒有,心中奇怪,就問他:“麻雀你怎麼了,現在也不是面壁思過的時候啊。

    ” 麻雀張了張嘴,叽叽咕咕說了幾個字。

    我沒聽清,就湊上去問,“你剛才說啥?” 麻雀忽然将眼睛一瞪,面色變得狠厲,他好像不認識我了一般,忽然伸出雙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襲擊,一時間也沒有防備,頓時中招。

    麻雀手勁極大,掐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不知道他中了什麼邪,怎麼會突然對我下手。

    我感覺呼吸困難,隻好扔掉手電,拼命去掰他的手指。

     麻雀滿臉猙獰,仿佛瘋了一般,咬牙切齒的要緻我于死地。

    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腦子漲的厲害。

    麻雀嘴裡發出一陣陣厲笑,尖銳刺耳,絕對不是他平常的聲音。

    我心中大驚,麻雀一定是中了什麼邪物了。

     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正好将我們倆人的影子印在地上,我努力偏頭一看,就見麻雀的影子并不像他的身軀那樣肥大,而是十分瘦小。

    影子又跳又笑,仿佛十分開心! 食影鬼! 我感覺自己的眼睛裡開始充血,看什麼東西都是紅色的。

    再不想辦法,我就要死在麻雀的手上了。

     我想起在水道裡的時候,大剛狂揍中了食影鬼的麻雀,那種疼痛能夠傳遞給食影鬼。

    我也舉起拳頭,照着麻雀的臉就是兩拳。

    但是我此時已經用不上力氣了,這兩拳打得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我忽然想起兜裡還放着兩塊青銅碎片,雖然小了點,好歹是塊鐵。

    于是急忙伸手去摸。

    尖銳的邊緣劃破了我的手指,我也顧不上了,好歹掏出來,照着麻雀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麻雀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我就聽到“吱——”的一聲尖叫,感覺得脖子上的手臂一松,我就栽倒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捂着脖子大聲咳嗽,隻覺得腦袋沉重無比,幾乎閉過氣去。

     麻雀渾身顫抖了一下,眼神一會清明一會渾濁,顫顫巍巍的又向我撲過來。

    我好不容易站起來,手裡攥着青銅碎片就向麻雀身上掄去。

    麻雀似乎十分害怕我手上的碎片,不斷的後退。

     我一看有門,心想他奶奶的,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東西。

    二話不說,撲上去就是一頓猛捶。

    麻雀被我幾拳撂倒在地上,嘴裡不斷發出恐怖刺耳的尖叫聲。

    我就見地上有一個影子,從麻雀的剩下掙了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