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青龍會的真實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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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将來有一天會超過他,現在已經做到了。

     “很好,本想找你這個地主叨擾一餐,或者給我和寶鈴做免費導遊的,可惜你又回北海道去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幾個要員想請我吃飯,等你回來作陪呢!”他在顧左右而言其它,絲毫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

     我若無其事地回答:“還得過一段時間,希望咱們能有機會在埃及見面,蘇倫也說過好幾次,要當面向前輩請教的。

    ” 大亨笑起來:“風,恭喜你,手術刀的妹妹我從前見過,跟你很相配。

    不過,寶鈴想讓我告訴你,你們之間曾有過君子之約,讓你不要忘了。

    ”他狡黠地借力打力,用關寶鈴和我的過去來攪局。

     我淡淡地笑了笑:“她呢?不在?” 聽筒裡傳來斷斷續續的鋼琴聲,很明顯,那是關寶鈴在彈琴。

     “她在,但是不想打攪你做正事。

    風,鐵娜将軍說你已經找到了足夠的投資來做沙漠發掘那件事,其實我們是老朋友了,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打個電話就可以。

    我随時都能調撥幾個億的資金過來,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好不好?”當他發現無法在權、利、人上對我構成有效轄制後,馬上換了客客氣氣的拉攏手段。

     我不想推來推去,單刀直入地問:“葉先生,直說吧,有什麼要我做的?是不是與‘日神之怒’有關?” 其實此刻我沒有心思與任何人局限性地談判或者示好,自己需要靜下心來,把與“海底神墓”有關的資料整理一遍,以備有機會進入那裡時所用。

    任何人都可能觊觎“日神之怒”,但觊觎是一回事,拿不拿得到卻是另外一回事。

     大亨再次大笑:“風,你真是快人快語!我要那東西,隻要你開個價就行。

    ” 上一次,他提到“大殺器”的時候,也是這種語氣,仿佛隻要開張支票出來,就能買到整個世界似的。

    如果金錢真的有這種魔力,我願意把十箱晶石全部擡出來,買回大哥,讓他重新出現在我面前。

     我簡短地回了一句:“好吧,讓我再考慮考慮,再見。

    ”然後便緩緩收線。

     能夠如此淡然地再次面對大亨和關寶鈴,連我自己都沒料到,或許經過了與蘇倫的一番生離死别,我身上那種年輕沖動和不成熟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冷靜、更沉着、更遊刃有餘地處理任何難題。

     大亨是久在江湖、商場、政界走慣了的人,所以言必談利,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絕對是兩條道上的人。

    從此以後,大家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或許再見面時我還會彬彬有禮地向他打招呼,但那時候,已經絕不會有合作的可能。

     有人在輕輕敲門,發出“笃笃笃笃”的動靜,随即管夫子的聲音響起來:“風兄弟,可以進來嗎?” 我走過去,緩緩開門,出現在我面前的除了管夫子,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屠龍刀。

    這兩個完全不可能同時登門的人,偏偏站在了一起。

     “風兄弟,我帶了最好的富士山清酒過來,良夜美酒,三人對酌,怎麼樣?”屠龍刀臉上挂滿了詭秘的笑容,手裡提着一個大肚青瓷酒壇,竟然是日本最經典的“古式鳥澗瓷”。

    用這種昂貴器皿存着的酒,一定是上等精品。

     我們在沙發上落座之後,屠龍刀殷勤地從衣袋裡取出三隻包裹在真空保鮮袋裡的木制酒杯:“富士山清酒要用九品櫻花木杯品嘗,才能真正領略到其中妙處。

    ” 管夫子一直正襟危坐,等到屠龍刀開了酒壇上的泥封,在每個杯子裡都斟滿了酒,才緩緩地開口:“風兄弟,我知道你心存疑慮,因為日本皇室方面和神槍會都對‘日神之怒’寶石志在必得,把你夾在中間。

    任何人處在這個位置,日子都不會好過,對不對?所以,我站在朋友的立場,是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

    ” 他說話的方式帶着高高在上的意味,讓我覺得微微有些刺耳。

     我緩緩點頭:“管前輩,請說,晚輩洗耳恭聽。

    ” 他是與張百森齊名的異術界高手,尊他一聲“前輩”絕對實至名歸。

    任何時候,我不想失了禮數,因為中國人曆來都是講究“仁義禮智信”,真正的高手會以這五點做為自己的行事準則,無論情況有多惡劣。

     管夫子摘下了雙手上的戒指,在桌子上排好,推向我的面前。

     近距離觀看,戒指上嵌着的祖母綠内部竟然有一條暗藏的遊龍,左邊的是龍頭,右邊的則是龍紋,并列在一起的時候,恰好能湊成一條完整的龍。

     “什麼意思?”我向後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