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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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身邊,身子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拘謹、局促的樣子有幾分楚楚可憐。

     郝冬希又叫來服務員吩咐:"給你們錢總加一副碗筷,老錢你坐,陪我們陳副市長喝幾杯。

    " 李莎莎又連忙站起來給錢亮亮搬椅子放餐具,錢亮亮看到郝冬希從進門以來表面上情緒挺好,實際上都是跟服務員和陳副市長打哈哈,對莊垃圾冷冰冰地,心裡邊就明白這場飯局不是善局,而且,莊垃圾設的這場飯局肯定是一場敗局,不管想達到什麼目的,都不會如願,甚至還會适得其反。

     莊垃圾開始點菜,錢亮亮是一個善良的人,看到莊垃圾恨不得把自己的血抽出來供奉陳副市長,很是不忍,提醒他:"莊老闆,就四五個人,飯量也不大,别點太多了浪費。

    " 陳副市長也說:"就是,夠吃就好,随便就好,毛主席早就說過,貪污和浪費就是犯罪,我們既不要貪污,也不要浪費好不好?" 郝冬希卻說:"你們兩個不要空負了莊老闆的一片苦心啊,人家今天專門招待陳副市長,你錢總管不要瞎摻乎,我這還有一九八五年的法國人頭馬,香港拍賣會上拍賣的,敢不敢喝?" 莊垃圾立馬拍闆:"幹你老,怎麼說這種話?什麼叫敢喝不敢喝?拿上來。

    " "明碼标價,香港拍賣會上拍了十五萬八千塊,人民币啊,不是日元也不是台币,要不要?"那瓶酒實際價格不過五萬塊,郝冬希憑空賺了人家十萬多塊,臉不變色心不跳。

     莊垃圾嘿嘿一笑:"今天請到了陳副市長,既是我的面子,更是冬希的面子啦,這種酒今天不喝什麼時候喝啦?拿上來,小姐,準備杯子。

    " 陳副市長顯然也是見多識廣,根本不把這十五萬一瓶的酒放在眼裡,倒是莊垃圾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向陳副市長解釋了一句:"這麼貴的酒,我也是頭一次喝,今天沾陳副市長的光,托陳副市長的福了。

    " 陳副市長淡淡地回了一句:"你掏錢喝酒,沾我什麼光,應該是我沾你大老闆的光喽。

    " 片刻,郝冬希抱了瓶洋酒進來,陳副市長問:"冬希啊,你給我說實話,這酒真的值一瓶十五萬?" 郝冬希從懷裡掏出一張密密麻麻印着英文蓋着英文銘章的紙:"看看,這是香港拍賣會上的拍賣鑒定書,一共拍了四十瓶,四百八十萬人民币,平均一瓶不就是十二萬?我是從别人手裡每瓶十五萬八千塊轉買過來的,這還是最便宜的,中等的都要一瓶拍十多萬美元呢。

    " 陳副市長、莊垃圾、錢亮亮幾個人連忙端起酒杯,細細品嘗,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不一樣,重新品嘗竟然真的覺得還是這瓶酒最好喝,如果要問他們到底好喝在什麼地方,他們肯定照樣說不清楚。

     菜肴上齊,大家開始動手,站在門外的服務員突然闖了進來,扒着李莎莎的耳朵說悄悄話,李莎莎面色大變,推開服務員又對着錢亮亮耳朵說悄悄話:"錢總,不好了,鳥總帶了幾個人喝多了,走的時候不簽單,還跟服務員吵架。

    " 郝冬希吩咐錢亮亮:"你去看看怎麼回事,把他趕走。

    " 錢亮亮作為難狀:"董事長,鳥總可是集團的副總經理啊,我出面趕他不合适吧?" 郝冬希站起來:"那好吧,你陪陳副市長,我過去收拾他。

    熊包,你跟我來,我讓你打你就給我打。

    " 熊包答應着跟在郝冬希後面離開,外面,傳來了熊包和郝冬希越來越遠的對話聲,熊包:"老闆,真的打鳥總啊?" 郝冬希:"他要是老老實實滾蛋就不打,不聽話就打……" 李莎莎聽到郝冬希讓熊包打人,替熊包擔心,連忙跟了出去。

    陳副市長擔心地對錢亮亮說:"錢總,你跟着去看看,别讓冬希鬧出什麼事來。

    " 錢亮亮說:"董事長收拾鳥蛋能鬧出什麼事來?放心吧,來,莊老闆,我們陪陳副市長再幹一杯,這可是十五萬八千塊一瓶的好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