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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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聲音說:喂,哪位打叩機?電話那頭的高雅琴給唬住了,還以為她打錯了叩機,正準備說對不起打錯了時,小堂客添一句:哪位打我李國慶的叩機?高雅琴懵了,說你是誰?小堂客嬌滴滴地說:我是李國慶的女友呀。

    高雅琴氣青了臉,你叫他接電話。

    小堂客說:我們剛做完愛,他很累,正在睡覺。

    高雅琴說:你讓他接電話。

    小堂客嗲聲說:國慶哥,有一個小騷貨叫你接電話呢,你接不接?接着她對高雅琴說:他不接,他要睡覺。

    高雅琴尖聲問她:你是誰?小堂客高興道:我是李國慶的女友。

    小堂客格格一笑,放下話筒,笑着走進卧室,看着一頭霧水的李國慶,這下你慘啦,她心花怒放地看着李國慶,你老婆叩你,被我怄青了。

    李國慶一臉蠟白,說小肖,你真的要不得。

     李國慶的叩機又響了,小堂客一看,還是他老婆叩他,就又去回電話。

    你這人怎麼啦?他說了他不接電話,你老打他的叩機幹嗎?她說,你是不是有病?高雅琴大叫道:他是我老公。

    小堂客罵道:你真是有病,你老公怎麼睡在我床上!你老公的龜xx好大呀。

    說着,她把電話挂了,叩機卻被她摔到地上,穿着塑料拖鞋的腳惱怒地踏了上去,将叩機踩爛了。

    她撲到李國慶身上,張口就咬他的肩膀。

    她是真心咬,咬得李國慶殺豬般叫哎喲。

    小堂客将剪刀攥到手中,威脅他說:你再叫一聲我就剪了你的xx巴。

    李國慶望着她,真的很恐懼了。

    他說:你這麼恨我小肖?小堂客說:是的,我恨得你呷得。

    說着,一頭埋下來咬着他的乳頭,咬得他全身痛得發抖道:痛痛痛痛。

    小堂客的舌頭品嘗到了鹹味,那是他的褐色乳頭出血了。

    小堂客又把嘴伸到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就像一隻母豹撲在獵物上樣,咬着他的脖子不松口。

    李國慶痛得用膝蓋去頂小堂客的肚子,小堂客咬得更狠了。

    李國慶叫道:哎喲,你是這樣折磨我,你殺了我吧。

    小堂客不說話,知道咬破了他的脖子,又換個地方咬,這一口咬在李國慶的鼻頭上,使勁咬着,咬得他直叫痛。

    接着她又咬住他的嘴唇,不是接吻而是存心要讓他的嘴唇出血。

    李國慶痛得滾下了床。

    小堂客繼續趴在他身上咬,手中的剪刀戳破了他的肚子,又杵破了他的腿,血從戳破的肉裡湧出來,流到了小堂客身上。

     小堂客興奮了,趴到他肚子上,舔着鹹鹹的血。

    小堂客說:你的血很鹹。

    李國慶真想殺了她,可是手腳被縛住了。

    他深深體會到了狠毒婦人心這話的份量。

    他說:你還不如殺了我啊。

    小堂客手中的剪刀在他的另條大腿上戳了下,你真要我殺你?李國慶痛得一叫,隻見血從那處傷口流了出來。

    小堂客又說:你是不是真要我殺了你?她手中的剪刀直指他的喉嚨。

    李國慶深深品嘗想到了小堂客的憎恨和殘忍,知道自己如果不主動,十之八九會被小堂客一刀一刀地剮了去。

    他想到了自救的辦法。

    他清楚她是因愛不成而恨,他大聲說:你真美親愛的,放開我,我要搞你。

    小堂客望着他:你說什麼?李國慶突然背杜甫的詩道: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莺恰恰啼。

    他馬上變得相當溫情了,說親愛的,你是我的恰恰啼,恰恰啼親愛的,我要跟我的恰恰啼做愛。

    小堂客說:你還想騙我?李國慶于這個時候可不敢怠慢:畜生騙你,你看,它很興奮。

    放開我,讓我搞你。

    小堂客凝望着他。

    李國慶覺得有希望了,說恰恰啼,快點呀,你讓我太興奮了。

    我真的想跟我的恰恰啼做愛。

    小堂客拿不定主意了,真的嗎?他說:親我,親我,我要你親我。

    小堂客把嘴湊到了他那被她咬破且腫了的嘴唇上。

    他忍着痛,說把舌頭給我親愛的。

    小堂客就把舌頭吐進他嘴裡,他一口含住小堂客的舌頭,深深地吮着。

    他吮了足有半小時,小堂客的身體由硬變軟了,依偎在他懷裡,不是一隻雌豹而像一頭綿羊了。

    他感覺時機成熟了,小聲說:親愛的,把我的手松開,不然我怎麼跟你做愛啊。

    小堂客已興奮得不能自己了,操起剪刀,卡嚓一聲剪斷了捆着他雙手的布帶。

    李國慶迅速甩開縛着雙手的布帶,又彎下身解開捆着雙腳的布帶,直起腰一個巴掌打在小堂客臉上,打得小堂客跌倒在床上,愣愣地看着他。

    他撲上去,抓着小堂客的衣服用力一撕,衣服頓時撕成了兩塊布,接着又扯掉了她的乳罩。

    小堂客想坐起身來,他又一拳把小堂客打得仰在床上。

    他抽出小堂客褲頭上精美的白人造革皮帶,沖小堂客一頓猛抽。

    小堂客在床上打滾,叫着,他卻毫不手軟地猛抽着,随後,他穿上褲衩,把小堂客沒來得及剪爛的襯衣也穿上,把剪成布條的褲子也穿上,傷心地拿起西裝,走了。

     楊廣在他買的新房裡畫圖,坨坨和他一起工作,馬宇也在。

    三個人一邊認真地畫着,一邊聊天。

    這時楊廣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的号碼呈現在他的手機上。

    他接了,是李國慶打來的,說快來接我,我沒臉見人了。

    楊廣聽李國慶這麼說,愣住了。

    李國慶又說:快來廣鼈。

    楊廣問李國慶在哪裡,李國慶說了他所在的街道,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