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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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懂的時候啊。

    棉被是保溫,不是制造溫度。

    ” 我還是沒懂。

     慕容潔又笑了笑,接着說道:“換句話說,不管棉被裡的是熱氣還是冷氣,都會保住。

    我們蓋棉被會覺得是我們自己在發熱,這下懂了吧?”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已經輪到我們了,慕容潔拿了兩隻,遞給了我一隻。

     如果這是在冬天我肯定不會要,但在天氣炎熱之下,我把冰棍拿到手裡後毫不猶豫地放進嘴裡一咬。

     “這麼硬?”咬了一下,我立馬不可思議的向慕容潔說道。

     每到冬天我們村子裡的屋檐下會結冰棱,我小時候就喜歡把冰棱敲下來吃,也咬過,可完全沒有我現在手裡這根冰棍硬。

    剛剛那一口差點把我牙給崩了。

     “當然硬!這還是已經隔了一段時間的。

    要是直接剛剛從制冰廠裡出來的冰,拿刀砍都隻能磕掉一些。

    你得含在嘴裡!”慕容潔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便把冰棍放進了嘴裡,享受的閉上了雙眼。

     我是真的沒想到冰能硬到拿刀都砍不動,不由得仔細地打量起了手裡的冰棍。

     天氣炎熱,冰棍在不知不覺間化了。

     在我打量冰棍之時,冰水沿着我握着木棍的手上流下,然後往下掉去。

     我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接化開的水,可冰水恰好滴在了我的手指上,沿着手指流了一會兒,最終掉到了地上。

     看着冰水落地,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腦海深處想要沖破出來。

     而這感覺,則讓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任何冰化開的水滴在我的手上。

     漸漸的,那感覺越來越濃烈,深埋在我腦海中的想法也漸漸的開始變得清晰,我覺得有什麼關鍵性的問題要想明白了。

     “喂!”馬上就要想明白的時候,一聲嬌喝如同雷一般傳出。

     我打了個哆嗦,回過了神。

     隻見到慕容潔正臉色難看地瞪着我,“冰棍是給你吃的,不是讓你拿來洗手的,你看看你。

    ” 下意識的朝着手看去,才發現手已經全濕了,水透過我的手不斷的滴到地上。

     腦海中的那個想法突然消失了,我也并沒有怪慕容潔的意思。

     事實上,當我被慕容潔叫醒之後,我甚至都想不起自己剛剛腦子裡冒出了古怪的想法,隻覺得好像是自己發了會兒呆似的。

     連忙朝着慕容潔笑了笑,把冰棍放進了嘴裡,瞧了一眼地面上的水迹,又實在想不起什麼之後,我便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想了。

     慕容潔也沒有再說什麼,帶着我出了鎮,往傳說中的青松觀趕去。

     一路上景色倒是不錯,慕容潔也并不着急,十裡地花了我們兩三個小時才走完。

     我原本以為,派出所所長讓許成來這裡請教案件,這青松觀應該是一間不小的道觀,香火肯定不錯。

     可實際上當我看到道觀的時候真是傻眼了。

     破敗,荒涼是我唯二能想到的形容詞。

     斷壁殘垣,外牆塌的塌,倒得倒。

    院落裡的房子也是十分破舊的普通木房。

     老實說,雖然地方是比較大,但整本感覺還沒有我們村那幾個老爺子住的院子‘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