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達公司的宴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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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讓賈總在樓下等着不太好,走了幾步又走回來對賈總撒了個謊:“賈總,你不用等我了,我家也住在附近,你有事先走吧。

    ” “沒啥,我等你。

    ”賈總還客氣了一陣,“真的,我隻幾步路就到了。

    ”張渝繼續堅持道。

    賈總見拗不過,就向張渝揮揮手,開車走了。

     張渝護着王倩穿過一條沒有路燈的巷道,巷道有點長,黑漆漆陰森森的。

    王倩邊走邊對張渝解釋這裡沒有路燈的原因。

     “這是老居民區,所以年久失修,也沒人管理,路燈已經瞎了一個多月了沒人安上。

    ” “哦。

    ”張渝表示對王倩的看法認同,他想起剛才賈總開的玩笑,不知道這時該對王倩說什麼。

    他怕王倩誤解了他的意思,多餘的語言反倒成了溝通的障礙。

     這時從巷道那頭傳來一陣“吱吱”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從腳下跑過,還在王倩的腳上重重踩了兩腳,吓得王倩尖叫一聲,也顧不得張渝願不願意,本能地張開雙手攀住張渝的脖頸不放,她的雙腿緊緊箍住了張渝的身子。

    這樣一來,張渝不得不抱住她的身體,以減輕脖子的承受力。

    這本是夜裡的貓在玩捉老鼠的遊戲,可是卻驚吓了張渝身邊這位無辜的女人,張渝的雙手觸及到王倩柔軟的身子,心裡一陣慌亂,不知道是把她放下來還是繼續抱着哪樣更恰當。

    王倩身上的女人體香也漸漸誘惑着張渝,這是未婚女子才有的,張渝隻覺得大腦眩暈得厲害。

    張渝記得生活常識中眩暈是大腦缺氧才會出現的,他怎麼會沒有氧了呢?他快沒有思維了。

    還好那隻貓終于出現了,它照例經過了二人的身邊,不過它隻能踩到一個人的腳面。

    它并沒有驚詫于抱成一團的兩人,隻一晃而過,追尋它的獵物去了,連和二人招呼都沒打,真是個忠于職守的家夥。

     張渝輕輕地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是貓在捉老鼠,已經走了。

    ” 王倩聽了連忙羞澀地松開了手,隻顧低着頭往前面走。

    張渝隻得緊緊地跟在後面。

    一路上兩人都沒開口說話。

    很快到了王倩的家門口,張渝見已經完成了送人的任務,就猶豫着該不該轉身下樓。

    大腦的思維似乎和肢體的行動又不大配合,明明覺得該走了,雙腿卻遲遲邁不動。

     王倩就開了門殷切期盼他能進屋子。

     王倩小聲問他:“來都來了,不進去坐坐?” 張渝這才擡起頭看清王倩的臉頰,似桃紅般,女人的眼睛也撲閃着迷離的光采,這神情是他在辦公室不曾見過的。

    張渝又覺得一點暈,腳不由自主地跨了進去。

    進去了,又懊悔不已,他在心裡面不停地責問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整個人身不由衷的。

     “張渝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我去洗個澡,熱死了。

    ”王倩為他沏了杯雲南鐵觀音,然後才進去沐浴。

     這茶也是張渝平常喜歡喝的茶葉之一,卻不知王倩是從哪兒知道他這一愛好的。

    王倩進去沐浴以後,張渝才感覺身子自如起來,就到房間各處看看。

    這套房子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修建的格局,隻有五十平方米左右,許多設計顯得狹仄或是多餘,那個時代國家經濟尚不發達,民用住房多半不講究舒适性,老百姓有個安居之所已經不錯了。

    但奇怪的是,這套已經落伍的二室一廳房子經過房子主人的巧手布置,家具擺設錯落有緻,房屋空間疏密得當,竟讓人不覺得它窄小,就像這房屋天生應該建成這樣,少了其中一個設計便不完美了。

    張渝不覺就贊歎起布置這房間的人,心想我的家要是這樣的話該多好。

    張渝又想起自己原來那個家的模樣,觸及舊事又難過起來。

     王倩很快就沖洗幹淨出來了。

    浴後的王倩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絲織睡衣,一頭烏黑光亮的秀發齊整地绾在腦後,柔順得讓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撫摸它一下,胸前的兩座小山峰巒疊嶂,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淡淡香味,就像那盆蘭草的花香幽遠恬靜。

    張渝隻覺眼前一花,呆呆地望着女人出神,像不認識她了。

    心裡疑惑着眼前這女人莫不是家中那盆蘭草的化身?王倩見他一眼不眨地望着自己發神,不禁又羞又喜。

     王倩嗔道:“我在你面前坐了好幾年,都沒這樣看人家。

    有什麼好看的?你那兒洗澡不方便,不去洗洗?” 張渝聞言一驚,感覺自己的失态,就逃也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一看更加疑惑,王倩像是知道張渝遲早要來,早在衛生間裡放了條幹淨的毛巾。

    張渝脫了衣服,故意将水溫調得很低,想清醒一下頭腦。

    但頭腦不但沒有清醒下來,,那塵根竟不聽使喚昂起頭來了怎麼也不肯低頭。

    張渝隻好在衛生間裡慢慢地磨蹭,不敢再胡思亂想,隻想着一會兒和王倩說話的内容,然後就離開這裡。

     洗了大約半小時,張渝終于不好意思地出來了。

    王倩面若桃花,坐在沙發裡含情脈脈地望着他。

    張渝适才想好的措辭在女人柔情如水的眼裡一無用處,他的身體再一次不屬于他,背叛他的靈魂去和眼前的女人調起情來。

    女人挺直富有彈性的身子去迎接他的到來,她的臉和飽滿的Rx房貼着男人的身體,摩娑着,盡情感受他獨特的氣息。

    她實在太渴望得到他的愛!男人感覺到她起伏的峰巒顫動,就像周身的血液被油引燃,身體裡着了火,一下血脈噴張,身下的塵根也早已忍不住變得堅挺無比。

    張渝已是欲罷不能,本能地伸出手将王倩抱向卧室——兩人都在愛的汪洋中彼此索求,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盡興了多少次,他們盡情的擁抱,盡情的吻着對方,王倩在歡樂裡呻吟,低聲叫喊着張渝的名字。

    張渝在她的夢呓一般的叫聲裡知道了身下這女人是愛着自己的,他吃驚,羞愧得無以為報,隻有盡力用身體的語言去彌補。

    待到兩人身體裡的精力一絲絲的剝幹抽盡,在欲海裡隻剩下一點殘存的意識,最後這殘存物也消失殆盡,漸漸進入夢鄉。

    等兩人有了知覺醒來後,隻覺得四肢百骸像是散了架,不能動彈。

     王倩輕輕爬到張渝的胸脯上,輕柔的撫摸着它。

    張渝竟不覺得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