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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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師儀式”結束後(其實也就是他們仨分别向我敬了一杯茶),在我的勸說下,仨人終于答應回去好好學習去了,看着他們走出酒樓大門,我不禁舒了口氣。

     擡頭望了望樓上,剛才小二跟我說過,子揚現在好像就在二樓那間屋子裡。

    面上一紅,自從上回分别後就再沒見過,于是毫不猶豫地擡腿走了上去,況且我也不想害得小二因為我丢了這份工作。

     推門進去後,見子揚正端坐在桌邊,而坐在他對面的竟是剛才那個裸男——禹翔同志,他似乎不敢直接看我,大概是還在剛才的事尴尬呢。

    而他的那個跟班一見到我,竟然就指揮開了:“小二,還不快端茶進來!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這時候,三道目光齊刷刷地向我這投了過來,稍一愣神後,子揚伸手擋住了正欲向我走來的殺豬男:“小李子,他是我的朋友!” 于是,我毫不理會那個被喚做小李子的殺豬男投來的質疑目光,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縱然他有千百個不甘心,也還是不得不搬了張凳子在我身後放下,我心下暗自得意,頗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在幾句簡單的問候後,子揚忽然對着他身邊的那位兄弟開口說道:“我昨天剛上山打了隻野雞,知道你愛吃,今天特意拿過來讓這的師傅給炖了,等會一定要好好嘗嘗。

    ”又轉頭對着我說道:“今天算你有口福了!” 我知道禹翔現在肯定是要開口說什麼了,趕緊趕在他前面說道:“他剛剛吃過了!” “是啊,而且還吃的很飽呢,連雞毛都不剩!”禹翔瞥了我一眼,又轉過頭顧自把玩起了手上的折扇,看來這小子還在跟我生悶氣呢。

     子揚一臉不明所以地望着我,看來是瞞不下去了,我隻好把事情的經過大概的說了一遍,不過當然也把該省略的都給省了,譬如他光着身子從浴桶裡跳出來,這麼丢人的事我不說,他自己自然也是不會提的。

    聽完我的述說後,子揚終于還是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至于小李子,我想他還沒那膽子敢笑他主子,隻是我比較懷疑他那憋的通紅的臉蛋會不會就這樣爆開了。

     “笑完沒有啊?”禹翔一改平日裡凡事不以為然的表情,額頭上已有青筋跳起,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還有,你,你竟然差點就把我最重要的東西都給弄壞了,自己說,該怎麼辦?” 最重要的東西?他說的是那幅畫嗎?天呐,難道這家夥還真的要獅子大開口,問我索要天價賠償費? “哦?是什麼?我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重要地東西帶出來?”坐在邊上地子揚一臉迷惑地看着我們。

     “我也不知道!”哼。

    難道你自個說是什麼名家大作。

    我就得信你地嗎?大不了咱找人鑒定去。

    要是副街頭上買地假貨我看你還怎麼嚣張。

     “難道不知道就可以随便進人家屋子。

    動人家地東西嗎?”禹翔緊握成拳地右手五指關節都已經開始泛白了。

     “這不能怪我!”我撇撇嘴。

    看了小李子一眼。

    他頓時吓地縮到了一邊。

    我調轉頭對着禹翔說道:“還有。

    大白天地。

    誰知道你會躲屋子裡洗澡啊?下次洗澡前請記得在門口挂張牌子。

    寫上‘内有裸男洗澡。

    閑人勿進!’這樣别人看到就不會進去了。

    ” 我看到禹翔同志地嘴角動了動。

    似是想發怒。

    卻又不知該從何發起。

     在把臉埋袖子裡三秒鐘後。

    子揚終于憋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這。

    這主意不錯。

    哈哈哈” “沒見過哪個男的像你這麼小氣的,不就是一幅畫嗎?大不了再給你畫一幅不就得了?”我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這不是再不再畫的問題!”禹翔憤怒地說道。

     “那是買不買的問題了?上哪好買,我再給您老買一幅去?”這時候沒有比裝傻更好的法子了。

     “你”禹翔同志終于發現了再跟我讨論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浪費口舌,于是索性閉嘴不理我了。

     “咚、咚、咚”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緩和了屋内緊張的氣氛:“請問甯公子在嗎?” 進來的是酒樓的劉掌櫃,分别向坐在我左右邊上的兩位同志行禮後拿着一個信封模樣的東西弓身遞給了我“是給我的嗎?”我不禁好奇,知道我在這的人不多,誰會在這時候寫封信給我? “信是一個十來歲的孩童拿過來的,讓我務必轉交給您。

    ”劉掌櫃恭敬地答到。

     我接過信封,怎麼感覺沉沉的,裡面好像裝了不少東西。

    才剛拆開,一個大紅色的小号中國結就順勢掉了下來,我正欲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