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秘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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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又朝前走去。他向右拐上了布達佩斯大道,走進一家引人注目的通宵營業小吃店。
店裡用一口特制的鍋炸煮着法蘭克福紅腸,客人幾乎都是年輕男女。
白鳥要了二拫煮紅腸,一罐柑桔,付了錢後端着盤子進了玻璃門的公用電話亭。
他把那盆灑了芥末的紅腸擱在台面上,右手擰開清涼飲料筒,用罐頭擋住撥号盤,左手撥起了國際刑警組織漢堡分局秘密聯絡室的電話号碼。
“哎,這裡是海外旅行商談服務中心。
”電話裡傳來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
“我是日本來的旅遊者,現在想到查理蓋爾城去,怎祥才保準能賣到票呢?”白鳥問道。
“請等一下。
對不起,請問您的姓名、護照号碼……。
”白鳥回答了電話裡那位姑娘的提問。
不多時那位姑難回答說:“實在對不起,那家辦公室已關門了,您是否可去北愛爾弗裡德的第一停車場瞧瞧,有人在那兒等您。
” “謝謝,親愛的。
”白鳥挂了電話,大口大口地吃着紅腸、桔子水,走出了電話亭,自動電唱機播放着美國爵士樂,年輕人跳得正帶勁。
白鳥仔細地看了一眼店裡的姑娘,沒人注意到他。
白鳥吃完紅腸後朝門口走去,這時,幾輛巡邏車、救護車打門口風馳電掣般地一閃而過,朝亨克爾死去的布萊西爾附近的空地馳去。
白鳥苦笑着走進了通宵運行的地鐵桑克特帕烏裡站。
港口和運河的周圍也是一條賣娼街。
以船員為對象的妓女們群集的酒吧一間連着一間。
白鳥邊挑逗着那些站在酒吧門口覓食的小妞,朝約定的地點走去。
停車場離酒吧約二百公尺,前面是條渾濁的運河。
這裡是免費停車場,所以大多是醉漢的車,亂七八糟地停在場地上。
白鳥一走近停車場,查理蓋爾就從汽車的陰影中走出使了個眼色,背朝着白鳥向停車場深處走去。
查理蓋爾走到一輛蓋恩車邊,打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席。
白鳥仔細一看,那輛車就是自己停在阿爾斯特·巴比倫餐廳附近的瓦蓋恩。
査理蓋爾打開防竊聽裝置的開關,轉向坐進助手席的白鳥,皺着眉頭表情嚴肅地說:“聽說你已經大鬧了一場啊。
” “正當防衛嘛。
不得已呀。
”白鳥把和查理蓋爾分手後所幹的事述說了一遍。
用雙手捂住雪茄煙邊吸邊聽着白鳥述說的査理蓋爾說:“你是把自己當活靶子了喽。
我很佩服你的膽量,不過,還是想提醒你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呀。
” “我當然清楚喽。
有了這輛車可真幫了大忙啊。
要是沒有一把得心應手的槍那就危險喽。
”白鳥說着,下鄂朝車頭行李箱拾了擡。
“你再這樣鬧下去我可不好交待啦。
我那些同事已嚷嚷着說你侵犯了我國的主權哩。
” “那就随它去啦。
隻要你們想着别暴露了我和你們的關系就行。
唉,我還沒見到那個街頭攝影師山本相呢……。
” “據跟蹤他的人報告,十點左右他去勒帕巴恩轉了轉,之後就不見了。
” “好吧,上那家夥的公寓找找去。
他有個情婦叫安娜,海倫還告訴了我那家夥的住址。
” “那就随你的便喽……。
不過,今晚你還住大西洋飯店?我說你還想不想活啦?”查理蓋爾問道。
“我是要回飯店的呀,怎麼了?” “你在大西洋飯店訂的那間房間好象被徹底地搜了一遍。
是那個組織插手的。
飯店的服務員被收買了,好在服務員裡也有我們的人,及時地報告了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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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查一查收買那些服務員的家夥就能夠靠近敵人的組織羅?”白鳥笑着說。“不存在這種可能性。
前來收買的那家夥從未在服務員面前露過面。
那家夥塞給服務員每人一百馬克,服務員就默許他闖進了你的房間。
我們的内線也被那一百馬克堵住了嘴,直到那家夥離開飯店後才打電話給我們。
”查理蓋爾苦笑着說。
“噢,是這樣。
不過,在那間亂遭遭的房間裡睡上一晚也蠻有滋味的。
” “炸得一塌糊塗的房間也想去嗎?” “你說什麼?” “闖進你房間的那家夥沒搜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一氣之下放了顆定時炸彈在裡面,在半小時前爆炸了。
”查理蓋爾聳了聳他那壯實的肩膀。
“這麼說我已經炸成一堆肉醬了喽。
” “這車你也要留着點神喲。
那幫家夥說不定會在開關下裝個炸彈,一擰開關炸彈就炸了呢。
” “知道了。
” “好吧,再談談你今晚睡哪兒。
如果你活着并且還有時間睡覺,我可以提供個我熟悉的脾性好的姑娘的住處。
” “那太好了,她叫什麼?” “嘉琳·肯凱……,她在中央站附近的色情酒吧‘恰麗’幹活。
以前有個戀人是國際刑警組織的人,後死于交通事故。
目前她還一直幫助我們。
她在那家店裡的藝名叫瑪麗娜。
” “是個黑頭發綠眼珠的姑娘?” “你認識她?”査理蓋爾露出一付吃驚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