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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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出場啦?”白鳥驚訝地翅起了眉毛,把身份證還給了查理蓋爾。

     “我們懷疑被害者與人販組織有關。

    ”查理蓋爾說着往草地上一坐。

     “噢,是這麼回事。

    ”白鳥也坐了下來,掏出一隻在羽田機場免稅商店買的囯産電子打火機送給查理蓋爾,樂得査理蓋爾不停地試打着。

     “不知你懂不懂白奴這詞的意思?”查理蓋爾問道。

     “啊,是指那些受犯罪集團騙的白種姑娘被販賣到中近東,或被鎖進有錢人的後宮,或者接客賣淫。

    在日本也一樣。

    那些離家出走的姑娘遭到流氓輪奸後,被賣到土耳其浴室或歌妓院,有的入了專事賣淫的集團。

    其中有些還被賣到東南亞一帶。

    ” “哦,在那些肥頭大耳的中近東及阿拉伯各國的闊佬眼裡,日本的女人是最夠格的白奴,價格開得比白種人高的并不少見。

    好象日本的姑娘更能滿足那些人的好奇心和色欲……啊,我這麼說你可别生氣喲。

    ” “沒關系,雖說臉蛋、身姿不是上乘的,但在那方面日本的女人可是數得着的喲。

    ” “不,很多男人都喜歡異國情調的臉蛋。

    ” “是嗎。

    要是你來東京的話,可别忘了打個電話給我。

    我一定給你介紹個好姑娘。

    ”白鳥說着笑了。

     “那就拜托啦。

    不過,我們漢堡可也是男人們的樂園呀。

    工作之餘随時可以樂一樂,而且我還認識幾個巴黎來的出名的美人。

    隻要白鳥先生有意,請随時吩咐。

    ”査理蓋爾也是深谙情場豔事。

     “那就全靠你啦。

    ”白鳥的眼神呆滞了片刻又馬上恢複了原來的神态,說:“要想玩個痛快,先得做完生意啊。

    我們在東京對那個被砍掉手指叫岡田太太的婦女作了調查,可出入境管理局和東京都警視廳都無記錄,白幹了一場。

    不過,最近讓一位剛從巴黎回來的女性看了畫像後,才弄清了那個叫岡田太太的被害者确實是日本人。

    但據一位在巴黎見到過她的高野小姐說,她不叫岡田太太,而自稱三島太太。

    看來高野小姐也是個同性戀者,她以在巴黎大學學習存在主義為名,讓父親出錢,而是寄人籬下,幹着賣娼的勾當。

    那位對在漢堡被殺的長田小姐自稱岡田太太而對高野小姐自稱三島太太的婦女和高野小姐是在香榭麗舍的咖非館相識的。

    據高野小姐說,她們在情人旅館有過三、四次幽會。

     “巴黎的情人旅館代為保管外國客人的護照。

    有一次,三島太太在接服務員遞過來的護照時,不慎掉落在地闆上,高野小姐幫她拾起護照,順手翻開看了一眼,護照姓名欄上填寫着森小路君子。

    ” “……” “當時高野小姐感到森小路這個名字象是貴族出身,所以至今沒有忘記。

    國際刑警組織東京局調査,才弄清那個叫岡田太太或者三島太太的婦女實際上是森小路子爵的女兒森小路君子。

    十年前離家出走,娘家也不知道她的去向,那張畫像跟森小路家的照片有點差異,但大緻上可以斷定是同一個人,要是活着的話,今年三十一歲。

    ” “哦,那姑娘是森小路子爵的女兒。

    那麼陰唇上紋着的美知子怎麼解釋?” “據高野小姐說,她記得森小路君子說過是讀書時代一個戀人的名字。

    不知什麼原因,森小路君子總是十分小心,從未将住址告訴過高野小姐。

    不過,她一直用着假名字,不告訴地址也是理所當然的喽……” “那女的是犯罪集團一員的味兒越來越濃啦。

    噢,我這兒收集到的情報也不賴呀。

    有個留學生的敗類,現在漢堡的紅燈區替那些遊客拍快照謀生,叫山本健二的日本青年好象認識森小路君子。

    據說她對山本自稱小野江太太。

    他跟我們說不清楚,我看還是你自己去找找他吧。

    ”查理蓋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