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罪惡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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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交付支票,把事情捅到新聞界的話……” “不!我們事先要與遺族會達成一個協議。

    ” “就說我們支付的是公款,可能會被追究逃稅的事,請他們最好不要把事情公布出去……” 正吾臉上浮出了得意的微笑。

     “對,這樣的話,我們就沒什麼太大的壓力了。

    ”正一說道。

     “嗳,看來不得不辭去防衛廳顧問的職務了。

    不過比起三億日元來,工資又算得了什麼呢……與其以後被迫辭職還不如自己先辭的好。

    對,明天就交辭職書,這樣還可以領到退休金。

    ”正吾一條一條地盤算道。

     第二天,調查殿岡娟子交友關系的警察來到石田家。

    在家的石田正三告訴他們說良子去北海道相親去了,已替良子向學校請了兩周的假。

     正三向警察解釋道:“一般大學裡都較自由,要休幾天假是非常容易的事。

    學習院女子短大就更不用說了。

    ”

3

石田以近千坪的房屋、定期存款和有價證券擔保,貸款三億日元存到東和銀行練馬支店的活期戶頭上。

    向提供貸款的銀行聲稱是事業的需要。

     這期間,羽山并沒有閑着,他向四谷若葉町一幢叫大進的大樓的三樓租了一間房,打出一塊“東和經濟研究所”的招牌。

    又到舊書店買了一些經營方面的書籍放在書架上擺弄了一陣,看起來挺有氣派的了。

     羽山租用的房間下面的二樓,恰好是阿布利斯遺族會的事務所兼黑川法律事務所的辦公室。

    黑川律師的哥哥是陣亡的阿布利斯島守備部隊一名小隊長。

     就在租來房間的當天夜裡,羽山用電工鑽頭在地闆上打了一個小洞,從那裡用軟線把監聽用的揚聲器連結起來安放在黑川法律事務所的空氣冷調機上。

     羽山把監聽裝置安放在自己的寫字台裡,再在房間入口處安裝上屏風,其他人也就注意不到羽山監聽的情形了。

     監禁良子之後,在指令石田向阿布利斯遺族會支付三億日元的一周期限的前一天夜裡,羽山用公用電話給石田打電話。

     “錢準備好了,以活期存在東和銀行練馬支店。

    另外,在把這三億日元交給阿布利斯遺族會之前有個條件,就是把錢交付之後,在二十四小時之内要放良子回來。

    ” 石田向羽山提出條件。

     “明白了。

    ” “明天下午二時,我去阿布利斯遺族會的事務所,擔心錢在路途中被強盜搶走,所以隻帶支票去。

    若把交付的三億日元現金的事公開了的話,會引起稅務署的注意,所以請向新聞界保密。

    你如果真是阿布利斯遺族會的人的話,就會立刻明白我是否遵守諾言。

    ” “好,明白了。

    為了防止反偵察,電話聯絡就此結束。

    ”羽山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第二天從早上起,羽山就在東和經濟研究所裡閉門不出。

    他一邊要吃些灌腸和蜜柑,一邊戴着耳機監聽。

     上午十點,石田打電話給黑川法律事務所,說為慰籍在阿布利斯島長眠的靈魂,他準備送給遺族會一筆費用,希望見一下遺族會的成員們。

    還要求不要把這件事透露給新聞界。

     因為羽山使用的是高敏度監聽器,隻要把書桌上裝置的音量提高一點,連電話的聲音都能聽清楚。

    羽三聽到,石田挂上電話不久,黑川便開始打電話通知遺族會的成員們。

     午休過後,遺族會的成員陸陸續續來到了事務所。

     成員們多半估計石田贈送的這筆錢數額為五十萬至一百萬之間。

    并且商議如果超過一百萬日元,就派代表去阿布利斯島修建一座慰靈碑。

    似乎其中沒有人知道石田在阿布利斯抛下部屬衆人,隻顧自己逃身和叛變聯合國軍的實情。

    因為阿布利斯守備軍中,除羽山的哥哥誠一以外,其餘的從軍官到士兵全部“玉碎”陣亡了…… 下午二時——按約定的時間,石田帶着三兒子正三和保镖來到了遺族會的事務所兼黑川法律事務所。

     “就是這位閣下。

    ”黑州向大家介紹道。

     大家對石田投去了由衷的敬意。

     “想方設法積蓄了一些,真是沒有辦法。

    我的命運不佳,不能同阿布利斯的部下們同生共死而苟活到今天,對此感到非常慚愧,現在準備辭去防衛廳的顧問職務,去過一下隐居生活,故而打算把全部财産交與遺族會。

    ” 石田嚴肅認真地說道。

     “辭去防衛廳工作!” “全部财産!” 遺族會的成員們驚訝地叫了起來。

     “是的,是全部财産。

    隻是現在還沒有全部整理清楚,今天先把支票帶來了。

    ” “真是太感謝了,請您出面當團長,我們一定要把修建阿布利斯慰靈碑的運動搞得轟轟烈烈。

    ”黑川激動地說。

     “在交付之前,我想提兩點要求。

    第一就象這以前所提到的那樣,不要向新聞界發表。

    第二,萬一被新聞界打聽到了,也一定要把我名子隐蔽起來,就說是一個匿名的人贈送的。

    ” “明白了,閣下這種高尚的精神真讓人敬佩萬分山……我是名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