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惡魔的婚禮

關燈
控制自己的欲望,繼續與洋子造愛。

    這時,閃光燈仍繼續閃着” “當時,你知道洋子懷孕了嗎?” “在此之前,我從未見過洋子的肉體。

    我後來才知道,她在大學醫院檢查,證明是懷了孕,不過由于當時很興奮,沒有注意到此事。

    我們醫院也有婦産科,但我是專治癌的外科醫生。

    ” “照相的人是田城健作嗎?” “是的,那老狐狸正是田城健作。

    他沖進來,大聲嚷着,說要控告我利用醫生的職權,強奸人妻。

    并且說要找酒吧的老闆娘作證。

    這時候那女人自己撕爛三角褲,把頭發弄亂,做成被強奸的樣子。

    ” “先生的确是中了圈套啊。

    ” “你相信我嗎?” “當然,後來田城健作又怎麼樣?” “我非常狼狽。

    即使被控告,我相信我最終也會打赢官司的。

    但是,這起碼得花好幾年時間,這期間,我的信譽會在患者中間一落千丈。

    于是,我隻有向那男人低頭,求他别公之于衆。

    ” “你的弱點被健作利用啦?” “是的,他威脅我說,他可以不控告我,但我必須給誠一君打個電話,告訴誠一君前段時間的診斷是錯的。

    他還說,假如我不照他說的辦,他便把剛拍的相片給病人和醫生們看。

    我陷入了困境。

    但是,我不能書面通知誠一君誤診之事,但又想用電話吿訴一下,也未免不可……” 神崎臉上顯出一絲狡猾的微笑。

     “好啦,你把你怎樣上當,給誠一君打假電話的經過寫出來吧,當然,考慮到先生的名譽,在田城健作被殺一案的法庭上我們不會拿出你的供述書,隻是作為參考,悄悄地處理……” 羽山把旁桌上擱着的稿箋紙和筆推到抻崎面前。

     “不,我不願寫供述書,請你原諒!” 神崎伸起腰來,說道。

     “那可沒辦法。

    那麼,我把這個交給檢察官啰。

    ” 羽山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架超小型錄音機。

    

2

三十分鐘以後,羽山把蘭鳥SSS放進世田谷下馬一個隐蔽的院子裡,他的衣服袋裡,裝有微型錄音機和神崎的供述書。

    隻要有了供述書,洋子要背叛他的話,他便把它作為制服洋子的王牌。

     羽山從廚房米櫃裡拿出圖章和戶口薄,然而,用啟子從庭院的栗樹縫隙中取出東洋銀行三軒茶屋支店的寄存保險櫃的鑰匙和印有宮本武藏字樣的圖章。

    做完這些,他又把磁帶從微型錄音機中取出來。

     到三軒茶屋,乘車隻需要五分鐘的時間。

    羽山把圖章給三軒茶屋支店服務台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滿臉堆笑地對比了一下圖章,确認無誤後,便把羽山帶進支店長室旁邊的一間小屋裡。

     羽山與這家銀行定了五年契約。

    女店員端來茶水出去後,工作人員提着一個金屬箱走了進來。

    銀行的保險規矩是,銀行方面持有移動箱子的鑰匙,而用戶有打開箱子的鑰匙。

     等工作人員走開之後,羽山拿出鑰匙打開了保險箱的蓋子。

    裡面有一隻大信封。

    打開一看,裡面裝有三千萬鈔票。

     羽山得意的笑着封好信封,把磁帶和神崎的供述書放在信封旁。

    然後鎖好保險箱,叫來店員。

     店員用羽山的圖章在使用欄上蓋了印。

    羽山走出銀行,回到下馬的住處,把圖章和鑰匙重新放回栗樹縫隙裡,然後在裂口處用泥土封好。

     羽山找出需要換洗的衣服放進車裡,然後開車返回離明治大學很近的洋子家中,到家時已近下午四點了,同時回來的蘭鳥SSS停駐在洋子家附近。

     “你回來得太晚啦,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洋子緊貼在羽山胸前。

     “即使遇到什麼事,我也不會就這麼死掉的。

    ” 羽山咧着嘴笑起來。

     “這是申請結婚所需的圖章和戶口薄。

    ” 羽山拿出圖章和戶口薄給洋子看。

     “我好高興啊,這不是夢吧,你真的打算跟我結婚啦?” “當然喽,在官衙領到結婚書時,就可蓋印呢。

    ” “今天不行啦,哦,剛才浜田先生打來電話,他可能七點要來這裡。

    ” 洋子小聲說道。

     “哦,是他呀,他沒說你父親是否恢複記憶了嗎?” “他是從警察醫院打來的電話,詳情沒有說。

    ……可是,他要帶平川君——就是去逝的高子的丈夫的辨護律師一起來。

    ” 洋子離開了羽山。

     洋子幫着女傭人信代做晚飯去了。

    羽山則進卧室躺在床上休息。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突然想起什麼,他起身打開隐藏在牆壁上的保險櫃。

     洋子并沒有調換暗庫裡的東西,存款,證券以及寶石全都在裡面。

    羽山小聲吹着口哨,又鎖上了保險櫃。

     大約過了一小時,門鈴響了,聽見洋子迎客的聲音。

     羽山起床,結好領帶。

    門開了,女傭人信代走進卧室,身上仍圍着圍裙,闆着生氣的面孔。

     “啊,是你。

    ” 羽山轉向信代,爽朗地笑着。

     “你撒謊!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