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風流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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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道。

     “好吧,就這樣。

    ”平川把鈔票又放回了屍體的腰帶下。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不祥的警笛聲,羽山出了正門。

     兩架警車和一架救護車停在了門前。

    住在附近的人們,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被好奇心所驅使,閃着驚奇的目光圍了上來。

     羽山向跳下車來的警官和救護隊員迎了上去,随後,綠色的鑒别車也到了。

     這一行人走進卧室一看,平川正對着床上的高子雙手合十祈禱着。

    閃光燈閃個不停,尚有餘息的田城裝上了氧氣瓶,放在擔架上運走了。

     平川和羽山被叫出了卧室,開始了對高子的驗屍工作。

     在會客廳,警部的人開始了對他們進行詢問,旁邊的刑警在做記錄。

     羽山謹慎地選擇着回答的活,象從信代那裡打聽高子的事情呀,把高子捆起來進行威逼之類的事情他當然是不會說的啦,後來田城開槍的時候把高子當箭牌一事以及平川曾把槍口對準自已這事他也隐瞞了下來。

     警部的人又把視線轉向了平川: “吃了些苦頭吧!田城是那麼大的一個塊頭,不過,要是田城死了的話,我們還是會不得已以防衛過度的理由逮捕你的。

    ” “照你這麼說,我老婆被人殺了,我也應該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地看着嗎?”平川氣得周身發抖。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卡住别人脖子讓人昏過去,單憑這點就夠你受的啦。

    ” “我這是報仇,該死的畜生,要不是這小子在旁邊阻撓,我一定會把那混蛋的脖子扭斷的。

    ” 平川又一次向羽山撲過來,旁邊的警官立刻上去把平川制住了。

     檢查高子屍體的驗屍官走了進來,對着警官耳語了一陣。

    這時又響起了警笛的尖鳴聲。

    一群穿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穿制服的警部立刻對着他們敬丁個禮。

    這樣看來這些人是本廳的那夥人啦。

     本廳搜查一科的植樹主任這次負責調查這個事件,緊接着,植村也問了羽山和平川兩人一些問題。

    高子的屍體,為了解剖,被運往大冢的監察醫院。

    

3

一直到晚上,羽山才被允許回家。

    駕駛着蘭鳥SSS牌汽車回到下馬住宅的羽山,出于萬無一失的考慮,把放在納戶的半舊的油爐取了出來。

     那個石油爐是舊式的國産貨,它的優點是石油槽的蓋子很大,能夠把東西遮當住,于是,羽山特意從當鋪買了回來。

     把螺絲扭開,打開油箱一看,裡面藏着一枝白朗甯0.38手槍和一枝瓦爾薩PPK手槍,羽山連北川名義的汽車執照也藏在油箱裡。

    他還把三千萬的金錢以宮本武藏的假名字存在三軒茶屋的東洋銀行的貸款櫃裡,而圖章和保險櫃的鑰匙卻藏在庭院那棵栗樹的裂縫裡。

     在附近的壽司屋裡吃了點壽司,羽山又驅車向明大方向開去,随後離開了大路,把車子拐向了田城洋子家附近。

     在洋子家附近沒有發現監視的警車,羽山把車子停下來緊挨着圍牆,然後按了門側的門鈴,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有腳步聲靠近了。

     “是誰?” 傳來了傭人信代怯怯的聲音。

     “是我,貴次。

    ”羽山低聲道。

     裡面沒有回答,不一會兒小門打開了,羽山鑽了進去,順便背過手去把門關上了,信代一下子撲上來把他抱住了。

     “洋子呢?” “被警察叫去了,據說是自由出庭。

    ” “是嗎?我們先進去吧。

    ”羽山說道。

     “等一下。

    ” 信代把小門上了闩,反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羽山,急切地尋找着他的唇,哭腫了的眼睛滲透了妖媚。

    羽山隻輕輕用舌頭愛撫了她一下,信代就呻吟起來了,渾身象要癱了似的,倒在羽山的懷裡。

     “讓我們進去慢慢來……”羽山的唇離開了信代,低語道。

    然後抱起蹲着的信代進了門,進門時,他看見洋子的普魯士911摩托車停在車庫裡。

    他想洋子多半是被巡邏車或大藍色警車帶去的。

     羽山把閉着眼睛已經完全陶醉的信代輕輕放在拉上了窗簾的會客廳的沙發裡,對她說道: “洋子是被車接去的,可能馬上就要回來了。

    ” 邊說着邊出房間。

    他想,如果洋子果真是警車帶走又送回來的話,自己開來的蘭鳥汽車就會被乘坐警車的警官發現,這樣一來那可就會招來更大的麻煩。

     羽山把車開到步行需要兩、三分鐘的地方又回到了房内,信代正往紅茶裡加白蘭地酒,見羽山回到房間,立即用充滿欲火的眼睛盯住他。

     “高子死啦,是被田城殺死的。

    ” “剛才來帶夫人的警察也是這麼說的,是我偷聽到的,你當時也在場?” “我也差點被擊中了。

    ” “這點我可不知道!”經不住打擊的信代眼睛裡立刻湧出了淚水。

     “你也吃了田城的虧吧?” 羽山品嘗着紅茶仿佛是漫不經心似地問道。

     信代止住了眼淚,站了起來。

     “讓你看看。

    ”猛地脫下了毛衣。

    她濃密的腋毛頓時現了出來。

    豐滿的乳房也象快要從乳罩裡蹦出來似的。

    信代背向羽山,她雪白的背上布滿了象是被皮帶抽打過的紫紅色的印子,象是蛇爬過似的,煞是吓人。

    但羽山心裡一絲憐憫也沒有。

     “當時我真的以為他會殺了我,因為我把高子的事告訴了你。

    夫人,還有夫人的父親都對我說是你欺騙了我,你跟我好隻不過是為了利用我。

    不過,當時我無論如何不相信他們說的!” “你當然應該這樣,你瞧,我要不是真心和你好,今天還會到這兒來嗎?” “真的是這樣就好啦。

    ” “你把你被他們拷打的事告訴過警察嗎?” “我沒有說,他們也沒問我什麼。

    ” “既然這樣,那還是不說的好。

    你要是把那事說出去的話,就等于把我倆的關系也說出去了,即便是警察知道我們的關系,你也隻能一口咬定說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在電影院碰巧坐在一起才互相認識,交往起來的。

    ” “知道了,就照你說的辦,不過,你說你真心愛我,證據是什麼呢,除非你……,要不然,夫人就會回來羅嗦。

    ” 信代迅速解下了胸罩,迫不及待地倒向了羽山。

    象她這種頭腦簡單的女人是經不住引誘的。

     “到你房間去吧……” 羽山站了起來,信代也慌忙地抓起毛衣和乳罩站了起來。

     信代的房間是靠近廚房的三個榻榻米大的小房間,房内擺着一台舊電視機和一張小桌子。

    桌子上盡放着一些電影畫報和歌舞雜志。

    連鋪蓋的壁櫥的地方也放滿了黃色雜志。

    欲火已經燃燒起來的信代象一隻發情的母羊主動撲向羽山,羽山耳邊響起了一陣夢呓般的喃喃蜜語。

     三十分鐘後,羽山離開了仍處在輕度昏迷中的信代,走進浴室沖了個淋浴。

    淋在皮膚上象火傷般灼痛的熱水和冰涼的冷水混織在一起使羽山已精疲力盡的身體繃得更緊了,他心裡感覺到一種強壯男人的驕傲。

     羽山穿上了衣服,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把門口放的鞋拿進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