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兩個女傭人

關燈
羽山押着癡漢往外走,同時吩咐信代跟着,口氣雖然比較親切,但聽起來都是不容分說的。

     到了走廊上以後,場内的燈光又熄了,銀慕上再次出現難分難解的場面。

    羽山讓保镖叫來出租車,先把信代推上去。

    自己坐中間,癡漢坐左邊。

     “去回谷警署。

    ” 癡漢臉色慘白,吓得不停地向羽山打躬作揖: “老爺,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做那樣的蠢事了。

    ” “還說這些話,看來你這家夥經常幹這些事是嗎?”羽山怒斥癡漢。

     “真的沒有,今天是頭一回……” 癡漢臉上浸出了汗,出租車很快駛到了都電大街。

     “好吧,明白了!今後如果再幹那種事我可就饒不了你。

    ” 羽山說完以後又命令出租車司機: “在這裡停一下。

    ” 出租車停了以後,左邊的車門被打開了,癡漢跳下車,逃進了人群。

     “請讓我也回去吧。

    ”信代說着要站起來。

     “不,剛才的事你也有責任,因為你留下了空子讓他鑽。

    對你的保護人不留意可不行,請你再陪一陪我……” 羽山假裝正經地說着,叫司機把車開回谷荒木町。

    

2

出租車在料亭街的盡頭停下,羽山抓着信代的手腕下了車。

     “到警察署你也不願意吧,這附近就是警察署的宿舍,跟我來吧。

    ” 信代隻好跟着羽山走。

     走了大約一分鐘,他們來到一個挂着〈明石〉小招牌的酒館。

     “這就是宿舍?” 一踏上水磨石地扳,好象有點笨的信代也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噢,原來是飯館,現在警署已買下來作宿舍,現在有時候用來舉行宴會什麼的。

    ” 羽山對信代解釋。

     羽山襲擊送款車以後,到這家酒館來過好幾次,酒館女傭人對他很熟悉,因此什麼也沒說就來給他們帶路了。

     羽山吩附女傭拿酒和菜來,女傭去後,羽山一本正經地問: “你住在什麼地方?” 一邊問一邊還煞有介事地翻開了筆記本,筆記本的封皮是黑色仿造皮,與警察的筆記本一模一樣。

     信代很害怕,低着頭不敢看羽山,用沉重的口氣回答着羽山的提問。

     信代從浦和中學畢業以後,一直在家裡幫着幹農活,前年十一月才到田城家工作的,那是羽山的哥哥田城誠一去世三個月以後的事了。

     信代說,她母親開了一個販賣農産品的小店作為副業,專門賣新鮮蔬菜,誠一的妻子洋子常到她家買菜,就這樣認識了,以後她就到了田城家當女傭人。

     酒館女傭人端來了酒菜。

     羽山拿出小費,女傭如獲至寶似的,飛快藏進了腰帶,向羽山眨了一下眼睛退了出去。

    信代不管怎麼大聲叫喊,大概也不會有人出來幫忙的了。

     羽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問道:“你在他家工作時,夫人懷過孕嗎?” “怎麼回事,問這種事……?” 信代擡起頭問道。

     羽山摘下太陽鏡。

     信代好象終于認出了羽山,眼神更加恐怖了,輕輕驚叫了一聲,站了起來。

     “請坐,這家酒館的人我已經買通了,你不管怎麼叫也沒用,他們不會理睬的。

    自從我見到你以後就忘不了你啦,我很喜歡你,所以假冒刑警接近你。

    ” 信代雙手抱在胸前,往後退着,但要跑到出入口那兒去,必須經過羽山旁邊。

     “請坐。

    ” 羽山又親切地說了一遍。

     “别幹蠢事,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 信代大聲嚷起來。

     “是嗎?我本來特意要教你玩高興的事,你卻這樣,比起看電影來,自己親身體驗不是更舒服嗎?” 羽山也站了起來,饅慢向信代靠近。

     信代抓起壁龛裡的水石不顧一切地向羽山打去,羽山躲過這突然襲擊,順勢抓住了信代的手肘,然後使勁在穴位上一按,信代的手頓時無力地垂了下去,握着的水石也掉在了地闆上。

     羽山在把信代放倒在榻榻米上,弄開了她的“降落傘”裙。

     雖說信代的力氣也不小,但和羽山比起來卻不是對手。

    不一會兒,信代就接受了羽山,兩腿也慢慢松開了。

     羽山抱起信代,用腳打開了寝室的隔扇,粉紅色和紫色的被褥已準備好。

     從那時到晚上七時,羽山将信代搞了三次,信代雖然沒有出血,但還是象處女。

    之所以沒出血,是因為在田間勞動時,傻乎乎用水果往裡面塞,弄破了處女膜——這是後來聽她說的。

     “我不會放你的。

    ” 羽山在信代耳朵上竊竊私語。

     “真的?我要是被你甩了,我就去死。

    ” 化妝品被弄花了,信代的面孔變得象隻花狐狸,她将臉放在羽山那滿是汗水的胸毛上摩擦着。

     “今晚不回去了吧,給你家裡打電話嗎?” “是啊,我家附近的雜貨鋪有電話。

    ” “我去打。

    ” 羽山向信代問了電話号碼,從隔壁房間把聽簡拉了過去。

     電話挂通以後,信代用濃厚的方言對雜貨鋪老闆講,請老闆轉告她家裡,就說今天有事不休息,不回家了。

     羽山叫帳房準備晚飯,然後站起來去浴室洗澡,在浴槽水還未放滿之前,他先沖起淋浴來。

    信代也拖着腳步進了浴室。

     信代體形非常,很豐滿,下腹一點松馳的現象也沒有,手雖然有一點粗糙,但全身沒有一點皺紋。

     洗掉化妝品以後,信代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臉上挂着幾分白癡似的表情,但看起來反倒還要美一些了。

     羽山這次得到了真正的性欲滿足,他倆正在繼續做愛時,酒店女傭通知說,已準備好了晚飯。

     他們穿着棉袍出來。

    桌上堆滿了螃蟹、海蝦、鮑魚和野鳥等,信代還喝了一些啤酒,她還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