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摧淚臭屁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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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人掩嘴笑嘻嘻道:“我怕人家不知道,隻好自己宣傳一番。

    ” “哼!萬劍門可不是你們聊天場所!”萬劍門一名刑堂護法走到怪道人身前怒聲道。

     怪道人跳了起來,翹着腳尖朝那護法鼻尖的吼道:“我高興怎樣,如你不‘甲’意,不會去撞牆!” “放肆!”那護法兩手一推,一股拳勁已向怪道人胸前撞去。

     “哇!真爽,飛呀!飛呀,小飛俠!” 隻見怪道人藉着那人掌勁,身子有如柑花般倒飛于半空唱着流行歌。

     突然怪道人在大廳一繞,有如閃電般,就在人們一眨眼工夫,他又出現在那護法身前。

     那護法大吃一驚,其人身法如此快捷,簡直不是人,一式“力劈華山”雙掌攻了出去。

     隻見怪道人雙手由外往内一圈,那護法雙掌力道被他一田之内引到旁處,由于他站在台階之處,雙掌力道一瀉,身子也向前傾斜。

     “滋”了一聲。

     “嗯!臭臭沒洗臉,回去洗。

    ” 怪道人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開口笑之際,隻見他右臂又是一圈,那護法大人有如木頭人一般任他擺布,雙臂撞在一起,随着怪道人撞到身子旋了起來。

     “砰”一聲。

     那護法的翹屁股被怪道人當球踢,整個人也飛呀,飛呀,小飛俠,卻不爽地趴在平台上跌了個狗吃尿。

     “锵”一聲,大廳上萬劍門門徒全都長劍出鞘。

     “住手!”萬劍門門主宏聲大叫,人也從椅上站了起來。

     “怪道人,本門尊你為前輩,請你自重,否則……” “否則怎樣,要打群架來啊。

    誰怕誰啊!白小子你可搞清楚,我跟小家夥在說話他卻來插花,哼!我沒把他的命收到我口袋裡,可是給足你面子了!”怪道人哼聲道:“小家夥,我們不要理他們,你說耍這垃圾陣有什麼好處?”怪道人拉着小豬哥坐了下來說着,倒給萬劍門門主一個台階下,不然可真要打群架了。

     小豬哥道:“你沒聽那大門神派出了什麼十二生肖,這就表示十二名劍手個個劍法不同,而這些劍法路數都有十二生肖的特色,如此加上八卦遊龍陣式,那可哇哇不得了,了不得會死人的。

    ”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能洞悉劍陣玄機,倒使老夫想起一位朋友。

    ”萬劍門門主道。

     “是不是精通奇門遁甲機關陣式,江湖人稱—代怪傑的奇門生?”小豬哥笑道。

     “你認識這個人。

    ”萬劍門門主驚問道。

     小豬哥笑道:“何止認識,從小我就讓他設計來,設計去,看看誰厲害,他是我排名第十一号的脫水爸爸。

    ” “失蹤二十年的一代怪傑奇門生,原來是在豬哥莊,怪不得你能一看出他所擺設十二星宿遊龍陣。

    ”萬劍門門主道。

     “說到奇門生我老道就一肚子氣,一付弱不禁風,瘦得像竹竿的人能把我困了七天七夜,讓我差點被人擡了出去。

    ”怪道人叫道。

     “哈!那比我差勁,他呀最多隻能困住我一天。

    ”小豬哥笑道。

     “畦噻!烏龍咚,小家夥這麼說來你比奇門生更棒了。

    ” 怪道人。

     “沒有啦,我還差他—點點,但我如鬥不過我幹爹,就祭出法寶。

    他馬上舉雙手投降和換來一頓臭罵!”小豬哥得意笑道。

     “什麼法寶?”怪道人問出大廳所有人的好奇。

     “哭!”小豬哥道。

     此言一出,大廳上便有人偷笑了出來。

     “我也哭過啊!但怎麼沒效?”怪道人搔着頭說道。

     小豬哥促狹道:“那你有沒有又哭又叫爹的?” 大廳衆人已聽出小豬哥在逗這位武林怪俠怪道人。

     “何止爹,我連阿公、曾祖都叫了,他還是用陣式困了我七天七夜餓得我軟巴巴地才放我出來!”怪道人道。

     “那一定先破口大罵了一頓是不是?”小豬哥笑道。

     “對,對,那是我罵得最爽最痛快的一次,連續罵了他三天三夜。

    ”怪道人呵呵笑道。

     “你罵了人,那麼慘才又反口叫人家爹、阿公的那有個屁用。

    ” “對,對,小家夥你說得對,那以後我一見面就叫他爹叫他阿公就行了是不是?” “哈!哈,差不多啦!”小豬哥大笑道。

     “唉!我師父被人‘吃宋盤’(騙了)還那麼高興,”衰尾仔搖頭苦笑,心中暗道。

     “小豬哥公子,本門這遊龍陣可不是你用‘哭’的就能破得了。

    ”萬劍門門主輕笑道,小豬哥笑道:“還不知道等一下誰哭得最厲害呢。

    ” 說着他便走回劍陣中,大喝一聲,手中寒霜劍随便一刺,便引發了劍陣。

    但見劍陣— 動,蘇光光與衰尾仔便陷入劍海之中,隻見那十二劍手的劍沽有輕靈、狡詐、龍行、虎撲、馬踹、兔捷、雞飛、狗躍、豬滾、牛撞,幾乎把八卦遊龍陣的生門堵死。

     十二人相互配合把小豬哥、衰尾仔逼得雖背靠背盡其所能抵擋,卻也無濟于事,隻見他倆長劍越來越被劍陣緊縮而施展不開來,隻能陣守不能攻擊,連在一旁的怪道人再也笑不出來了,由此可知這劍陣要不好鬥。

     突然蘇光光大喝一聲,扶着手臂與股部有護鐵條沖出一步,卻馬上被囚名劍手給逼得再退回去。

     蘇光光一退回,衰尾仔已驚叫道:“老大你中劍了。

    ” 隻見蘇光光胸前,腰部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小意思,這些隻是皮肉之傷算不了什麼。

    ”小豬哥笑道。

     “老大,你别沖了,我們聯手固守着就跟他們磨,看誰體力好,隻要他們精神一懈,我們就有機有乘。

    ” “這劍陣連我幹爹到現在都還想不出破陣之法,說過他們可輪流休息,少了三四個人陣力依然不減,而且要是那大門神一聲令下,他們主動攻擊,咱們可要變成肉醬了。

    ” “這麼說,咱們隻有棄劍投降,任憑處置了。

    ”衰尾仔道。

     “哼!咱們‘跑路族’這樣就投降,以後那能混了,看來不拿出法寶是不成了。

    ” 衰尾仔苦笑道:“難道我們兩個要坐在地上哭,就能赢了,” “笨蛋,是他們哭,不是我們哭!”蘇光光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個沾滿鮮血的小葫蘆。

     蘇光光拿了一粒藥丸給衰尾仔道:“服下。

    ” “你又要用迷香了?”衰尾仔吞下藥丸道。

     “對付這些‘難三仔’(不重要)角色,哪用得上迷香,豈不弱了我小豬哥名頭,記住,等一下我把葫蘆摔破後,你可要閉眼,少吸氣,等我喊沖,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