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激鬥西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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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錦绫如同彩虹一般直接向幾丈開外的巨樹,機會隻有一次,但賈銘隻需要這次機會,對英雄來說,一次機會就足以改變一切。

    錦绫的一端在衆人的眼中竄到了巨樹裡,正好纏住粗枝。

     立時,衆人變得目瞪口呆,而天苗老祖此時才明白賈銘的意圖,才明白賈銘并不是有直直往下跳的超人能力。

    而錦绫成功的纏住了巨枝,也表示賈絡的成功和他的失敗,立時怒不可遏。

     “還看什麼,他***。

    下去給老夫追,老夫就不相信他是神,能夠輕輕松松來,又完完整整地去!” 說話問,空中的兩人已開始向下直墜而去,風在耳邊刮的“呼呼”直響,仿佛整個人都變成了一片羽毛,沒有一點感覺,更是,沒有完形。

    賈銘一邊迅速的将錦绫的另一端緊緊地纏在二人的腰間,一邊對吓得臉色蒼白的柳如煙道:“老婆,有老公在,你不用怕,閉上眼睛就如睡覺一樣!” 說的輕松之極,但柳如煙果然緊緊地團上了眼睛,隻是美麗的睫毛微微的顫動,雙手緊緊地摟住賈銘的腰,似乎賈銘是從天上長到地上的一棵巨纣,抱着樹幹就會平安無恙的。

    綿绫被風一刮,立時變成了一條銅帶,寬寬的,被風鼓成了一道美麗的圓弧,圓弧被一端快速的拉動而越來越重,直向下垂。

    風的阻力,使賈銘下落之勢無形的抵消了不少。

    而且賈銘精算了從樹幹到地面的距離。

    就在二人離地數寸之高時,錦绫被繃的垂直無比。

     隻聽樹木間“嘎……咋當……一聲,兩人的下沖之勢将粗大的樹枝硬生生的拉折了,而兩人緩沖後的餘勁,賈銘就勢在草坪上一滾,方才消失殆盡,待抱着柳如煙站起來時,賈銘方才驚出了一身冷汗,感到方才是在做夢,而擡首望着高高的樓房,慢慢回神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剛站穩,就有幾名異眼鬼面人沖了過來,賈銘三下五除二的解下腰帶,對柳如煙道:“快收回紅錦绫,它可是紅綠的命根兒,若是被弄損了,不被她罵得狗血噴頭才怪。

    ” 說完護在柳如煙的外圍,閃電般驚身而起,未等衆人攻近,就已主動出擊,将衆人*在遠處。

     此時的異服鬼面人兇猛之極,踏着同伴的鮮血,發瘋般圍沖而上。

    賈銘如幽魂泥丸一般在草坪上亂竄,或滾或騰,或奔或突,矯健無比,而可怕的四肢大展大補殘式,發揮的淋漓盡緻。

     身影快,拳掌快,腿腳更快,以一己之力,居然在柳如煙的四周如同築了一道永不潰散的長堤。

     柳如煙很快就收回了錦绫,緊壓成一團,看到越來越多的鬼面人從房内沖了過來,驚駭道:“相公,敵衆我寡。

    這樣與他們硬拼,總不是辦法呀,還是沖過去與紅綠她們彙集在一起吧!” 嬌而慌晃的聲音傳到賈銘耳内,賈銘暗忖這個笨女人一點兒武功也不會,居然機智的很,不愧是才思敏捷。

    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再遲疑,上前拉着柳如煙飛掠而起,剛猛力掌大開大合,總算開了一道窄窄的鮮血之路,直向紅綠仙子延伸而來。

    而此時的紅綠仙子也帶着衆女靠過來。

     隻是行宮雙姬太過強大,而且敵衆我寡。

    會師當是困難之極,不知激鬥了多久,方才生死重逢。

     “紅綠,你帶着如煙和煙雨宮弟子邊戰邊退,為夫斷後。

    你看這些人,全與瘋狗沒什麼分别,再鬥也無用!”為了他的腦袋、《玄武真經》和寶藏,當瘋狗也是值得的,何況他們又是奉命而為,不得不為罷了。

     紅綠仙子沒有言語,上前拉着柳如煙道:“大美人,快跟着我,刀劍峰無情,更沒長眼,不注意就會斷你一隻藕臂,或在你的玉臉上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刀痕,會成醜八怪的,可就辜負了老公舍命相救的情意!” 柳如煙此時無話可說,一切全因自己而起,而在關鍵時刻自己又不會武功,還真是十足的累贅,剛才得賈銘那樣亡命相救,當然會引出紅綠仙子的争風吃醋,紅綠仙子是什麼人物,她平時就不敢得罪,何況現在,就更不敢針鋒相對,隻有自怨自文,被紅綠仙子拉着糊裡糊塗的跟着感覺走。

     “輔安侯,憑你們夫婦之力,想逃出我們的地盤,也太小觑我們行宮雙姬和天南老祖了吧?!”。

     賈銘正拼得起勁,其實不是起勁而是氣盡,從半夜一直折騰到現在,一口氣也沒有歇過,而且剛從七樓逃下來,不但覺得全身力有不怠,就是神也繃得似乎快斷了。

    而又逢暴雨又遭冰雹,賈銘被陰森森兩道氣勁推得向後退了數步,方才搖“晃”的立住後滑的兩腳,定睛一看,原來對面之人是行宮雙姬,他早就料到行宮雙姬十分厲害,想不到她的厲害如斯,那剛才她們與紅綠仙子糾鬥,定是沒有全力而為。

    而此時見到他,當然不遺餘力了,賈銘又驚又怒道:“狐狸二姬,本侯與你們從未蒙面,何以要這樣做?” “我們為何要這樣做,當然你不明白,但隻要我們明白,知道就行了,别以為你是輔安侯,就可以呼風喚雨,但在我們眼裡,你隻不過是天朝皇帝的幫兇走狗,隻是腦袋暫寄在你脖子上的死人而已!” 賈銘當知道她們是來取他的人頭,罵得如此夕毒當然也不感到意外,剛才假裝不知,意欲探探指使她們的背後人物是誰,誰是他們的主人,想不到這兩個淫婦口風如此之緊。

    賈銘冷眼如光道:“本侯是何等人物,腦袋平時雖然提着在玩,但也輪不到你們兩個蕩婦來取。

    本侯以前從未聽說過什麼行宮雙姬,今日得見,原來是這副德性,可想你們的主人,也不是他媽的好貸色!” 說着賈銘居然也破口罵了起來,行宮雙姬雖然淫蕩,但這樣大張旗鼓被人罵得狗血噴頭還是第一道,而且這小子還罵起他們的主人,立時氣得粉臉鐵青,口中罵道:“小雜種,今晚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說着狐姬已率先纖手花掌而上,直向賈銘閃電般的襲了過來。

     賈銘不敢大意,隻能重振精神,凝氣雙掌一錯,上補殘式業已封了上下,隻是他左手直搗向玉掌花影,立時花影一談,直沖向賈銘的面門,來勢快疾無比,賈銘被震的心血浮動,暗忖這賤女人還真有些門道,她的掌影與煙雨宮的花影掌法兒有相似之處,而在精妙處卻有區别.偏門專攻男人的要害,幸好他早有防備,右手在左手後退時,已閃電而出,變指為掌,向來掌身影拍了過去,狐姬靈活之極,身子一飄,雖然胸前未被襲中,但肩腳上卻是被重重的擊中了一掌。

     行宮狐姬巨痛難忍,向狸姬搖了搖手,狸姬立時沖身而上,擋住了賈銘的去路,賈銘見狸姬眼光閃煉不定,令人有蝕魂消骨的感覺,立時臉上一赧,不敢看狸姬的勾魂眼。

    狸姬趁賈銘低頭分神之際,拍掌向賈銘的雙腳竄了過來,“呀”的一聲,賈銘被擊的偏倒在地,而狸姬根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來狸姬的武功和内力都是極高。

    正在暗想着,狸姬見他一屁股坐在那裡,她本就好大喜,此時也不敢近到賈銘旁邊,隻怕機會多多,沒意識到真正的危險,狸姬正欲向賈銘的腦袋劈個粉碎。

    誰知賈銘已暗暗從懷中一摸到了匕首。

     突然賈銘撲地急滾,而且掌地面而出,掌影如飛,而掌間的匕首更是冒着深深劍氣。

    誰知狸姬似狸就防到了他會來這一切。

    在賈銘滾來的一瞬間,狸姬也騰得躍到空中,而雙掌向賈銘拍出森寒兩掌,不遠處的狐姬也打出一蓬亮晶晶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