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西湖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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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到這裡來等侯,說這二少主極可能就是僥幸不死的莊乘風,果然是這樣,小子,虧莊高揚如此待你,你為什麼不承認是乘風呢?” 聽了聾啞二丐的話,賈銘立時把握到一手資料,而且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心中更是狂喜,暗忖剛才一點漏洞也沒有,于是憂慮道:“你知不知道,*我道出真實身份的是銀靈仙子,隻因我說漏了嘴,當時為了應付她,隻好說是二少主,若說出是莊乘風,定會惹來仇家追殺滅口,而且押的镖也丢失了,能說嗎?” 聾丐在一旁點頭道:“有道理,這樣一來,那西藏喇嘛倒不好說,但在大雪山上,是誰伏擊了你們,你是如何逃出來的呢?” 賈銘一愣,暗忖這是使他們相信的關鍵,仔細一想,頭腦劃過幾點亮光,不由脫口而出道:“是雪洲哭笑二鬼的屬下,我被他們追擊,我墜人山下,誤入了夢蝶谷,最後是如何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出來後,我才發現寶石丢了,而且自己的武功也莫名奇妙的被廢了!身無分文,而且武功被廢,又要騙過雪洲哭笑二鬼的雪衣人,更要騙過仇家,我隻有當乞丐,而且當乞丐無人注意,我正好去查出镖局的叛徒和是誰給了雪山哭笑二鬼千兩黃金,在背後捅了我一刀!” 啞丐一怔罵道:“原來又是這兩個魔頭在作怪,是誰面子如此大居然用千兩黃金買動了他們,看來他們主要是沖着那顆舍利寶石而去的!” “不錯,當日在雪山上他們就是如此說的,故我必須先查出誰是叛徒!” 三人都向後面的莊高揚望去,見莊高揚此時高興無比的樣兒,聾啞二乞搖了搖頭,賈銘憑他超前的直覺感官和莊高揚剛才的表現也覺得不可能是他。

    但現在他想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自己怎麼突然知道是雪洲哭笑二鬼的雪衣人伏擊了莊乘風,而且因為千兩黃金,墜人了夢蝶谷,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賈銘真不知自己腦袋裡還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難道是莊乘風的靈魂伏在他身上了。

    想到這裡,賈銘打了一個寒顫。

    恰在這時聾啞又道:“想不到你居然誤人了夢蝶谷。

    但傳說的夢蝶谷是可以增加武功,而且有寶藏,有一本《幻武真經》,你什麼也沒有得到,卻反而失去了武功!” “你說的這些都是傳說而已,誰知是真還是假,恐怕徒兒也是憑谷中有蝴蝶才猜它是夢蝶谷,而且是稀裡糊塗的鑽出來的!” “不錯,師父說的一點不錯,現在你們最好不要再問什麼了!”說到這裡,莊高揚上前悄聲道:“少主,你出事後,莊健他……他與淩風镖局……”賈銘早有預料,他猛然記得那柳太舉炸死了一批計帳的黑衣人,心中一沉,揮了揮手冷冷道:“不用說了,我早就有所料,難怪到了大雪山就有人直呼要我們的舍利寶石。

    如今寶石丢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 莊高揚面色一變,嗫喘道:“老奴還以為你失蹤後他才……誰知他早……” 賈銘眼中閃出森冷的光芒,仿佛此時他真的是莊乘風了。

    莊高揚見少主變得如此深高莫測,更加冷傲,暗想這次對他的打擊太大。

    這樣的差異使賈銘更加*真。

    此時的莊高揚更是毫無懷疑認為他是莊乘風。

     一行到了西湖,此時西湖看得更加天高水清。

    雖已入秋,但山更加翁郁蒼翠,西湖就如一杯水擁在山番之中,清麗無比。

    湖光掠影,清晰之極,波光鱗鱗。

    賈銘冷冷的眼光在西湖上搜尋了一番,湖上畫訪遊戈如織,又如何找得到錢王的樓船。

    莊高揚不解的問道:“少主,到西湖邊來幹什麼!是不是想遊遊西湖,我去叫船!” “不必了,本王要找的是錢塘王的兒子錢王,你們仔細看看,是那一隻船!”衆人立時臉色一變,但看賈銘神色極為不友善,均忐忑不安的掠向四周去尋找,莊高揚嗫嚼道:“少主,難道你與錢小王爺也會什麼過節嗎?” 賈銘怒叱道:“現在本王是賈銘,稱我為賈公子,待會兒本王隻帶兩位師父,而你們在岸口等着,千萬别暴露出本王是莊乘風,你知道嗎?” 莊高揚見少主此時的脾氣很大,而這脾性與真的莊乘風更加相似,立時答應了下來。

    沒有多久,一位镖局弟子掠回來,向賈銘報道:“小王爺的船在小瀛州旁邊,停着最高最好的樓船就是!”說着指向西湖小瀛州。

     賈銘終于看到了一艘宏大的船停在那裡一動不動。

    心中立時大怒,向聾啞二丐道:“我們走,其餘的人在此等着!”說完一驚而起,上了一葉小舟。

     聾啞二丐相繼躍上小舟。

    船夫立時撐開小舟,小舟箭一般的駛向湖心。

    聾啞二丐看到賈銘如此激怒的神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問,唯其馬首是瞻。

    很快小舟就靠近了樓船,在一丈開外,賈銘就拔身而起,在空中連跨了幾步,上了樓船船弦。

    四周的遊人看到一人飛,另兩人又飛上了樓船,知道是高手上了小王爺的樓船,知道有好戲看了,均将船停泊在樓船的四周,看這場免費的熱鬧。

    而樓船裡王府的兵衛也一湧而出,船内的笑語和琴聲嘎然而止。

    衆兵衛圍着三位不速之客,虎視眈眈,一位小頭目狂傲的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擅自登船,可知道這是誰的樓船?” “哈哈哈……誰的樓船本王不管,本王隻知錢王大膽包天不要命了!” 賈銘猖狂之極,仿佛他也是位貨真價實的王爺一般,就連聾啞二丐在一旁也面面相觑,冒充王侯那罪可就大了,他們可不想現在就死。

     那些兵衛見賈銘的氣勢,一點不忌憚他們,而且自稱王爺,直呼錢小王爺之名,均是面色一變,相互望了望,那個頭目見形勢不對勁,若對方真是個王爺,那可是不敢惹的,于是匆匆向内而去。

    良久見他陪着一個滿臉橫肉,充滿橫氣的錦飽年輕人,賈銘立時猜得此人就是錢塘王的兒子錢王。

    錢王斜着眼睛看了看賈銘,不緩不急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到底是什麼王爺?“ 賈銘心裡一沉,但表面上比錢王更加猖狂,哈哈大笑道:“憑你仗着老子的面子還敢打探本王的尊姓大名,隻怕你老子也不敢說這句話,你看清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