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定天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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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隻蝴蝶一般在和夥伴翻飛,不由又低語道:“哦,蝴蝶……蝴蝶!” 銀靈仙子回頭而視,立時驚異不已,看着停在賈銘身上的蝴蝶,而且賈銘伸手而出,去戲弄那些蝴蝶,蝴蝶卻不飛開,甚至又停在他的手背上。

    她更是驚異不定,又看賈銘忘形茫然的叫着蝴蝶,立時叫道:“賈銘,你怎麼啦?” 賈銘聽到銀靈仙子的聲音,立時清醒了過來,那些蝴蝶又不知不覺的飛走了,銀靈仙子更覺奇怪問道:“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引了那麼多蝴蝶來了!” 賈銘四下看了看,此時哪有蝴蝶,不解道:“沒有呀,一隻也沒有呢!剛才看到你在花間,真是美絕美幻,還真如蝴蝶一般,把本王都迷住了!” 他根本就不知剛才自己艨朦胧胧是什麼原因,還以為是被豔麗的美婦人迷住了呢!銀靈仙子聽他如此贊美,也就不問心中的疑惑,臉上羞紅,更是如姹紫嫣紅一般,摔語道:“光天化日下,說這些話,也不覺得肉麻!” 說完,銀靈仙子轉臉花間而視。

    賈銘看得入迷,蹑手蹑腳的走了過去,一下摟住了她的細腰,飛快的吻了吻,嘻笑道:“本王看你愈來愈象一隻媚人的蝴蝶,而且這麼看,本王以後不就叫你香妃好啦!剛才你說本王身上有香氣,能招風引蝶,但你這香妃又怎麼不飛到本王懷裡來呢!” 很靈仙子料不到賈銘會來這一着,立時掙紮了起來,羞喚道:“别這樣,有人呢。

    ” 賈銘四下看了看,四處根本就沒有人,立時嘻嘻笑道:“當然有人,人就隻有我們兩個啦,讓為夫再吻吻你這美麗的臉蛋,多情的眼睛,還有……” 但他突然停止了話尾,呆呆的看着不遠處的花叢間,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狠狠的*了揉眼睛,但眼睛的幻覺依舊沒有消失,隻因幻覺不是幻覺而是近似于幻覺的真相。

    立時尴尬道:“如煙姑娘,你……你怎麼沒有走!” 此時柳如煙正站在花叢間的小徑上,也十分尴尬而羞澀的看着賈銘和銀靈仙子,銀靈仙子忙詭笑道:“這家夥不但油滑的很,而且極不規矩,如煙姑娘,你與他交往,可得注意點,一定不要讓他近身,否則,你就落到我這種地步!” 賈銘立時嘻笑道:“如煙姑娘别聽他的讒言诽語,本王雖然油滑,但也是彬彬有禮;對自己的愛人不規矩,但對他人卻是有禮有節,絕不失态!” 說到這裡,賈銘向柳如煙使了使眼神,誰知柳如煙親眼撞見他與銀靈仙子親熱的情景,睹物傷神,心有哀傷,又見賈銘如此忌憚銀靈仙子更是失落之極,扭頭不看他,隻向銀靈仙子含笑道:“多謝銀靈仙子的笑意,讓妾身見到了賈公子。

    賈公子确實是人中之龍,君子楷模,妄身坦言确有對公子有愛慕之意,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緣份半點造作不得,妾身死心了,祝賈公子與銀靈仙子百年好合,妾身還有事,就此告辭了!” 說完,向銀很靈仙子友好的笑了笑,又哀怨的看了看賈銘,方才淺淺一揖,扭頭匆匆而去,賈銘伸手欲吐語想阻,但想到銀靈仙子在旁邊,立時垂下了手,自閉上嘴。

     銀靈仙子望着柳如煙失魂落魂而去的樣兒,心裡哪有得意,卻是一片黯然。

    回頭喚道:“都怪你,将場面弄得如此難堪。

    ” 賈銘心裡也是一陣難受。

    後悔自己孟浪,才會讓柳如煙撞個正着,看到此景,一般女子也會神傷,何況她是一個風塵女子,更需要溫情的,心中也有些惱怒,向銀靈仙子道:“都怪你,若你早點給本王說,本王又豈會那樣猛浪!” “怪我,怪我嗎?我出來見柳如煙,一點對她沒有不友好,而是笑臉相迎,她見到我本要折回,是我細心的勸阻了她,說我一點沒有計較你納妾多妻,最後她才肯留下來,我讓她坐在花叢中,說給你一個驚喜。

    我知道你若知道她在這裡,絕不會出來相見的,才用此法,你弄遭了卻來怪我。

    你說還有那個妻子能這樣做,有這樣的容忍這心,我……我……” 說完,銀靈仙子又是怒又是委屈,更是愛極的傷心,居然啜泣了起來,轉身就朝房内而去。

    賈銘被銀靈仙子怒叱的楞愣的站在那裡,望着銀靈仙子的背影,呐響道:“是我的錯嗎,我早想愛她而救她,是我多情,花心,情愛不專嗎?” 最後賈銘方才醒悟了過來,拼命向房裡沖去,但到了房中,卻已是人去樓空,沒有了銀靈仙子的倩影,豔容消失了,嬌語餘音繞梁,痛徹心骨。

     最後地呆呆的坐了下來,垂頭喪氣,這變化太快了,剛才還在花間呢哺咕味,如仙似神,但轉眼間就伊人淡去,如做了一場惡夢一般,賈銘開始細想自己真的花心,用情不專,這樣痛苦的問題。

    他首先碰上的女子當是柳柿和淩曼玉,但隻有淩曼玉給了他玄奇的感覺和朦胧的欽慕之情。

    誰知偏偏出了煙雨宮圍攻蘇州分局的事,賈銘隻有離開淩曼玉,又鬼使神差的遇上了銀靈仙子,初入道之人也不知情滋味,偏偏又要去惹那惱人的情,與銀靈仙子莫名其妙的由恨到愛,居然愛到深處方知妙,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後來又冥冥之意被别人磋合與柳如煙相遇,柳如煙是紅樓女子,最懂得怎樣去讓男人又愛又憐,自然“花心”的他不能自持,但不同的是這柳如煙也深入到愛河之中不能自拔,妾有情郎有意,又深感柳如煙的境遇,他也是心難相舍,如此一想,賈銘當覺得自己沒有錯,并不是因為花心而起。

     最後,賈銘抛開了“三女鬧深宮”的意念,覺得先抛開這些,要去做一點自己的事。

    賈銘回到房中,左看右看,又開始有些垂頭喪氣,現在自己還能幹什麼,隻能在此房中糊裡糊塗的玩耍,難道做些壞事,把這豪華的房子毀掉,将花院裡的花拔起來嗎?賈銘苦澀的笑了笑,茫然的向前走一直走到門口,看到白大理石石階,石階下碧綠草坪,是廣闊的自由,但他卻不能走出去。

     回到桌邊,賈銘拿出圍棋來推開棋盈,小心翼翼的在右上三九路放了一枚黑子,又在左星小目上放了一枚白子,下了幾手覺得一人下圍棋簡直無聊之極!于是又放平古筝,學着别人彈擊的樣兒,但彈了幾下,隻覺得索然無味,而且有聲無調,純粹是亂彈,此時方覺得自己一無用處,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