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漫漫賭期

關燈
呵呵道:“今日一早起來,就覺得全身乏力,兩腿發軟,打不起精神,隻是昨夜……” 此言之意,唯有二人心中有數,銀靈仙子沒有吱聲,此時臉頰泛起羞赧之色,神回昨夜的風流帳,更感奇妙無比,突見賈銘不懷好意的向她笑,立時又羞又怒,秀眉一抖,圓瞪美目,咳叱道:“再說就割了你那片巧舌!” 說完,再不敢與賈銘面對面,踏步走到了小花院裡,賈銘怕柳如煙一早就過來打憂,立時跟到小花院裡見四周無人,方才長籲了一口氣。

     “杏雨,那小白臉說淩志在杭州隻是路過,随時都有離開的可能呢!象他這種老好巨滑之人,若稍有放松,縱有别的妙招,恐怕也會讓他溜掉! “你今日怎麼老是提到淩志,是關心煙雨宮呢,還是探詢淩大千金!” 賈銘立時心中一沉,暗忖她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根本在她面前就沒提過淩曼玉的事啊!突然想到柳如煙,但很快又否定了,柳如煙不是長舌之婦,多嘴之女。

    他本是想提醒銀靈仙子。

    要緊緊跟蹤淩志,别在此再呆下去。

    誰知她一句話就壓得他嚴嚴實實的。

     生怕再惹出麻煩來,賈銘再不敢提淩志和淩風镖局那檔之事,但銀靈仙子依舊設有放過他,微笑着說道:“上次就因為淩大幹金聰明之極,從中使詐,才讓她逃脫,使我的打算失敗。

    但說回來,淩大幹金倒還是不錯,雖然弱不禁風,但女才武德,棋琴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她聰慧詭請,本宮與她相較起來自慚不如。

     賈銘聽得心裡洋洋自得,暗忖本王的眼光哪裡會錯,替别人相老婆也會百裡選一,何況是在給自己選老婆呢!但他臉上一點異色也沒有,仿佛她正在說一個與他無關的人一樣,而且信步向前走,左顧右盼,贊道:“此等清香四溢,是個清心養性的好地方,本王在此暫住十日,隻怕會脫胎換骨,更加俊朗才傑!” “脫胎換骨倒有可能,隻怕不是俊朗才傑,而是風流有餘,才無寸進!” 賈銘不去理她,自個兒站在池塘邊看着他中一雙幾乎透明的瑩光魚。

     “淩大千金雖然聰明,但她有個緻命的弱點,就是情有獨鐘,本宮隻要給她傳遞她所鐘情之人如今被困一處,她定會方寸大亂,冒然去救,那時……” 聽到此處,賈銘暗自心驚,這确定是個簡單而很有效的方法,若銀靈仙子如此計而施,淩曼玉定然中計,此時他不但擔心柳如煙前來,而且擔心淩曼玉前來,更擔心聾啞二丐。

    仿佛這裡是個很深的陷井。

    但他還是假裝心有不動,最後冷冷道:“你說這些到底想什麼,是為了吃醋……” “哎……你終于說出口了,吃醋,本官當然會吃醋,特别是淩千金那樣的人!你終于承認了她與你有不一般的關系,看來此計本宮定要試上一試!” 賈銘這才知道銀靈仙子是套他的口鋒,隻因她不敢肯定他與淩大幹金的關系如何,如今隻憑“吃醋”二字可見二人關系非同一般,又中了銀靈仙子的圈套,賈銘簡直恨的咬牙切齒,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仿佛一隻被貓抓住的老鼠。

     “你平時不是難得說幾句話嗎,縱然說出來也是冷冰冰的,惜字如金,怎麼下嫁給本王後,就如此喋喋不休,好象一個咦呼叨叨的老太婆一般,隻怕……” “下嫁随夫,夫唱婦随,你那張嘴能把黃鵬騙得下樹,把烏鴉口中的肉騙走,為妻耳濡目染,遲早都會成為咦呼叨叨的老太婆,還不早點氣死你!” 賈銘料不到銀靈仙子變化如此之快,如同一夜之間,由少女變成少婦一般,真的口鋒快疾無比,他還真是沒擇了,讪然道:“少女變成婦人,果然可怕,自古以來,就有最怕婦人心,而今隻怕還要加上一句,更怕婦人聲 !” 銀靈仙子此時心裡一沉,方才恍然而知自己再不是白壁無暇,完壁無損的少女了,而是為人之婦,這個變化可謂分明,而且是一夜之間,她簡直不敢相信,以前從沒有想為人之婦這件事,此時突然降臨到她身上,她還真有些惴惴不安,沒有底。

    想來想去也不知少女和少婦的生活到底有那些區别。

    于是恨恨道:“全是你這無賴招惹而起,今日乘此無人,本宮将你殺了滅口,誰會知曉,本宮豈不是又是少……女……… 此時她說自己是少女,已覺得有些拗口了,再不是理直氣壯,賈銘聽之,不由大笑了起來,然後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一支竹筷難夾萊,一個男人睡不香,一個女人難人眠,孤男寡女同羅帳,共赴巫山雲雨歡,天亮責問誰惹誰,想來說去難上難喽!” 銀靈仙子料不到賈銘會用調侃的詩詞來反駁她,立時又羞又氣,情眸含羞,伸手就要來捉賈銘的耳朵,賈銘怎讓她捉住,将頭一偏,身子一斜,擡頭而起,一把抓住了銀靈仙子的纖手,順手一帶,銀靈仙子今日本就是有氣乏力,兩腿不便,下盤虛脫,哪有靈銘恢複的快,一個趔趄嬌軀一傾,倒在了賈銘的懷裡,賈銘如探囊取物一般摟住了銀靈仙子的柳腰,伸頭就要去輕薄她的臉,兩隻手當然極為不規矩的摸來摸去,似乎在搜尋什麼,銀靈仙子知道這樣下去,又會情不自禁的與他做“糊塗事”,立時去*匕首,誰知賈銘早有防備,雙手如鉗,将她的手腕扣的死死的,根本就難以動彈,目中正要喝叱,誰知賈銘已吻住了她的嘴,将他的滑溜之極的舌頭伸了進來,與他的香舌纏綿輾轉,銀靈仙子立時嬌瑞微微,全身如被電流竄過,攝住靈魂,骨骸酥軟,再難以反抗。

    幹脆雙手也抱住了賈銘的虎腰,用力去擠壓,而自己的香舌也激起了興趣和情緻,主動與之相歡纏綿,鼻子裡居然微哼了起來。

     賈銘見很靈仙子此時樣兒,比昨夜更有情有意,來勢更是猛烈。

    立時将她的嬌軀抱了起來,嘴裡不停,腳下也不停,悄無聲息的向屋内而去。

     待一番纏綿之後,兩人均感軟弱無力,雙雙躺在榻上,賈銘覺得昨夜的情欲如梗格在一個小籠裡,左奔右突,那小籠就是不動。

    而這次卻是自己的情欲向何處奔突,小籠就主動向那處滾動,再沒有被模桔的感覺。

     良久二人才相視而望,賈銘笑嘻嘻道:“怎麼樣,嘗到甜頭了吧,我……我……” 說着厚臉皮又捱過來,探花手又伸到銀靈仙子的酥胸豐乳上,銀靈仙子立時一驚,暗自叫苦,将賈銘的手甩到一邊,又去撐開他的臉,溫情道:“你還來,真是牢裡放出的餓鬼,是不是想害死本宮,肆無忌憚另尋新歡?” 賈銘嘻笑厚臉道;“杏雨是本王的金技玉葉,本王哪去尋歡,難道不怕耳朵被拉長。

    ”聽得有趣,銀靈仙子居然“撲嗤”的笑了起來幽道:“真拿你沒辦法。

    ”這時突聽得輕脆的敲門聲,賈銘心裡一沉,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