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黃金之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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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無意發現的!” 他露出黃金之葉隻有兩次,一次在淩風镖局分局,另一次就在客棧。

    而當時這位姑娘也在客棧,隻可能在客棧中,那樹林裡嬌滴滴的聲音不是她,她隻是二小姐,那藏匿樹林的會不會是大小姐呢?” 賈銘方便完後,見三女也向着淩風镖局分局的方向,于是悄悄跟在後面。

    沒有走多久,就看到了波花粼粼的京杭運河,一條小溪就在此處與運河吻别。

    吻别處水面很寬,此時又是拂曉時分,水面浮現出淡淡的水霧,水邊的蓑革和蘆葦浸在朦朦胧胧中,時而幾隻小鳥撲騰而起,發出“撲撲”的震翅和“撲撲”的水聲,而在離蘆葦不遠處就是那片樹林,樹林邊有幾幢别緻的樓院。

     看到這些,賈銘差點忍不住叫好風景,那三女到了樓院,飛快地躍身而起,隐人了小院之中。

    賈銘此時想一探究竟,也不管它是什麼龍潭虎穴,也如法炮制,躍了過去,誰知就在躍下的一瞬間,花草間揀出幾條青衣人影,“索索”的錦帶就向賈銘的雙足裹朵。

    賈銘大驚,立時身影上旅,雙腿向,四周快疾無比地增将而去,在強烈的氣勁下,那些錦帶被蕩了開去。

    但很快錦帶一震,如波浪一般又飛掠而起,依舊如故。

     賈銘沒辦法,雙掌向下拍出,隻聽“啪啪”聲響,借反彈力,賈銘刹住了下墜之勢,乘機在空中連翻幾下,飛快地掠到旁邊的空地上。

     “嘻嘻,小乞丐,看不出來嘛,短短時日,就将聾啞二丐的功夫學得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妾身還真是低估了你,二妹,這可是你太輕敵喲!” 尋聲而望,在大門口處,已站着一白一紅的兩位頭罩鬥篷的姑娘,而且旁邊站着兩位青衣丫頭和兩位黃衣丫頭,均盯着賈銘,賈銘還沒遇見過如此多的姑娘看着他的窘境,立時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指着兩位頭罩鬥篷的姑娘道:“不用如此隆重吧,我們已算故人,古雖有人日:‘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但本大王是就近順訪罷了!” “那倒是,小乞丐,現在你看得分明,妾身這年紀是稱夫人呢,還是……” “兩位姑娘定是天資國色,怕一露真面目,日月黯淡,百花枯蔫,雖不能一睹芳容,但是看兩位雍容華貴,就知小乞丐嘴邊不能說……” 那白衣姑娘冷冷道:“剛才你溜到何處去了、在樹林裡怎見不到?” “男女有别,姑娘和在下初次相識,如此相問豈不令人産生歧義,難以啟口!” “哼,不怕你不說,今日你進得來,怕是出不去,此地豈容作狂妄!” “二妹呀!小乞丐随你來此,當是你的客人,何況與我也有一面之緣,怎如此态度?” “你的意思是說我與他竄通好了的,将他帶到此地不成?” 賈銘立時注意到二女風格不同,相處的并不好,立時心有定計,忙道:“是啊!雖然昨夜我們在客錢相遇,左鄰右舍,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在花院的茂樹上把酒邀明月,暢賞夜香玉露,但到此地确實是先她在後面,在下在前面;後她在前面,在下在後面,怎能說竄通呢!” “哇,好個同栖一樹,把酒邀明月,暢賞夜香玉露,二妹呀,竄不竄通我不說,但他随你而來,是你的客人,也是阿姐的客人,還不請他人内上座!” 那白衣姑娘被二人一擠,倒不好再怎麼說,向賈銘生氣,顯是狠狠瞪了幾眼,賈銘沒看清楚,也裝着不知,暗想她恐懼還未将黃金葉的事告訴那紅衣姑娘,于是上前輕聲道:“你在客棧裡犯案,讓我背了黑鍋,此時怎沒好臉色了?”  。

     紅衣姑娘一愣,問道:“二妹到底犯了什麼案,還要你來頂!” “哦,沒什麼,有位登徒子欲挑她的鬥蓬,被她怒而殺之,被我頂過來了!” 紅衣姑娘立時轉向白衣姑娘道:“二妹呀,你的脾氣說了多少回你總是不改!” 白衣姑娘氣的香肩直額,不客氣道:“阿姐,我殺那人是因為……” “不隻是因為那登徒子的輕薄,隻因那人狗眼看人低,認為在下原是小乞丐,當衆羞辱了在下一頓,姑娘路見不平,才一怒之下殺了他!” 賈銘硬生生地打斷了白衣姑娘的話,此話一半真―半假,而那夥計引出麻煩确有白衣姑娘一份,白衣姑娘以為賈銘在提醒她,他什麼都知道,立時心驚道:“你……你……!” 最後終于說不出話來,賈銘立時抓準了自衣姑娘的脾性:孤傲、自視清高,又死愛面子,但若激怒她卻不會有好處,于是向白衣姑娘笑了笑,作揖遵:“那時沒謝姑娘,此時答謝,不為遲吧!” 白衣姑娘又是一愣,顯是無話可說,紅衣姑娘看看二人,最後嬌笑道:“若早知你們之間有如此多的事發生,我真不該讓二妹去,哎,天意,二妹呀,阿姐成全了你的美意,你不會再怒眼相待阿姐吧!” 說話間大聲嬌笑着向内而行,賈銘這才走近白衣姑娘,白衣姑娘警惕地看着賈銘,賈銘突然道:“在下剛入江湖,就陷入是非之中,姑娘本性善良,不會再将在下卷進急波旋流吧!” 白衣姑娘看了看賈銘,良久道:“明知江湖險惡,為何不當小乞丐,偏偏要涉足江湖,此時你走也許還來得急,你走吧!” 賈銘心中一喜,又道:“有姑娘這句話,在下就不能走,你看這院牆!” 白衣姑娘看着四周的數名青衣女子和黃衣女子,不再多言,向内而走,賈銘狠狠地咬了咬牙,踏足而入,那紅衣姑娘已端坐在上,正想着什麼,見賈銘和白衣姑娘進入,方才臉上露出了笑容,向賈銘道:“小乞丐,這裡是胭脂重地,你不怕死在這裡嗎?真是有恃無恐啊!” “隻要有兩位姑娘罩着,我小乞丐從饑寒線上掙紮出來的人,又怕什麼呢?” “小乞丐,你聰穎之極,猜猜看,我們來路如何?” 賈銘又想起昨夜與她的對話,立時舒眉道:“看衆姑娘清麗如不食人間煙火,必來自巍山閑水之地,詳細情況,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個巍山閑水,有關七盤關與淩柳二家的怨仇,你猜是助拳還是勸架?” “昨夜傍晚,姑娘不肯以臉面示人,在下隻是神遊而想,脫口而出罷了,誰知誤打正着,就如在下在淩家時,被柳家那千金激怒,當時脫口說他父親曾做過乞丐,誰知他果然做過乞丐,而且被強敵環伺,他們均以為在下有通敵之嫌,毫不客氣地被逐出淩家,禍從口出,果然端得如此厲害!” 說到這裡,賈銘倒真的有些傷感,若沒有那句話,就有機會與淩曼玉再次相逢,而如今賈銘說這一番話,一在消除紅衣姑娘疑心,而且說說也沒有關系,此時這些已不是秘密。

    兩位姑娘聽得也是驚愕,望着賈銘。

     “咯……有趣,看你小乞丐那樣兒,倒是舍不得離開淩家别院,淩家和柳家兩朵玫瑰,不知你是舍不得哪隻玫瑰?” 說着向白衣姑娘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