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蝶魂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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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是從何而來,心馬虎到哪去了!” 詩曼聽老闆口氣,蒼白的臉上立時一紅,勇敢的拾起頭來,急沖沖道: “要說那文章,就得先說那位男孩子,哦,不是男孩子,他年紀與我相仿!” 莫躍之隻覺的心快碎了,肚子正快速的膨脹,他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怒道:“你一定要先說他嗎!” 詩曼狠狠的點了點頭,毫不商量的樣兒,莫躍之知道完了,沒希望了,哀歎歲月無情,欲要再據理以争,但想大事要緊,頹喪道:“你說吧,但要說的簡略些。

    時間不待人!”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和他隻是偶然相遇,一回生,二回熟,由于談得來,我們就常在一起玩,除了他有一次無意告訴我他是位玄學派愛好者,自由撰稿人職業,經常去探險獵奇外,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不說,我也不問。

    就是昨天,他說他要離開這個鬧市,去靜靜心,收拾藏書閣無意間發現那本“詩詞轶補”于是就撰寫了那篇文章,又說我們《探險獵奇》如刊登了,一定收益不少,我看後,也沒有想到有如此多麻煩,就……就……” “就刊登是吧,你說說他叫什麼名字,住哪裡,在哪個單位工作?” 詩曼愣愣的看了看莫躍之一眼,聲如蚊育道: “他說他叫莫名,其餘我都不知道!” 莫躍之聽後,心驚不已,如坐冰窖,厲聲道: “你們這一代年輕人,真是不知好歹,對他什麼也不知曉,就與他拍拖了那麼久,你一個女孩子,難道就不怕被他騙嗎!” 詩曼臉色又是一紅,嚷道:“莫總,誰說與他拍拖,你可别亂說,我們隻是談得來,而且聽他喜歡探險,我又是主編,才有動機與他交往,何況,他彬彬有禮,從來沒騙我!”廠 “沒騙你,哈哈……真是滑稽,你想想,他說他叫莫名,莫名就是沒有名号,那有這樣的名字,這還沒有騙你嗎?” 莫躍之見詩曼明明上當受騙,又極力維護那個“該死的人”,更是氣憤,直言直語,非要把那個“該死的人”抵毀成一錢不值。

    詩曼聽了莫躍之的話,果然臉色一變,但依舊狡辯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莫名就是沒有名号,就是騙人的話,那你的大名……” 莫躍之一怔,立時想到公司(雜志社)将他的名字定義成“莫要知”,經常以他的名字用來造句,如類似“我的私生活莫躍之(莫要知)”,“暗戀我的那個人莫躍之(莫要知)”,雖然不敢當着他的面說,但久而久之,莫躍之也有所風聞,他有什麼辦法,隻有啞巴吃黃蓮,有苦往肚子裡吞,這名兒可是爹娘取的,此時詩曼直言搶白,莫躍之臉色一變,但立時裝着不知内情擺了擺手道:“好好好,我們不談這件事,但你老老實實說你與莫名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懷疑,有什麼圖謀!” 莫躍之如一位老警察辦案,耐心的啟導這位幼稚的見證人或當事人一樣。

    詩文知事關重大,也不含糊,直爽道:“就在雜志社大門口喽,那日下着大雨,我無法回家,剛好莫名從裡面出來,把雨傘讓給我,我不要,他就扔在地上,說要不要随你的便,明日我隻向你要傘就是!說完他就批着衣服竄人雨中,當時我覺得他很怪,很有個性,想來想去,就領了他這個情!” 說到這裡,詩曼冥然而止,莫躍之聽得有些相信,又想證實這莫名是不是個騙子,問道:“那……那第二天他是不是向你要傘!” 濤曼點頭道:“是啊!那時我正在辦公桌上校稿,他就徑直走到我辦公桌前,笑着問我要傘,我隻好給了他,他叫我下班去看科技展覽,剛好我也有這個打算,就一道去了!” 莫躍之更是聽的離奇,驚詫想道;“是哪位爺居然敢在我開的雜志社橫來豎去,而且泡妞泡到我的眼皮下,還是上班的時候!”立時又道:“那莫名是不是我們雜志社的!” 但說出口他就後悔了,自己雜志社就這麼大,擡頭不見低頭見,哪會有詩曼不認識的,于是立刻改口道:“上班時間,那莫名橫來豎去就無人過問,你這當主編也就不過問一下嗎?” “是啊!我當時就問了他,當然也知道他不是雜志社的人,但他說了兩句話,我們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樣兒,就不敢再問了!” 莫躍之一愣,暗付:“我如此有魄力,說千萬句子下當耳邊風,這莫名是何許人,居然隻說了兩句子話,就将他們治的服服貼貼的!” 于是問道:“他說了哪兩句話,你快說!” “他說他與老闆你是同鄉,經常和你争飯吃,而且……而且他小時候總騎在你頭上!” 說到這裡,詩曼覺的好笑,向着老闆真的笑了起來,見莫躍之呆呆坐着,臉色鐵青,剛笑起來,又馬上偷偷收了回去。

    莫躍之此時惱怒之極,暗想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開如此玩笑,怎麼說他也是本市《探險獵奇》大雜志社的大老闆,但想到“小時候總騎在你頭上”這句話,覺得确實有這麼一個人,就是那刁鑽古怪、調皮搗蛋、永遠長不大而自己對他又疼又寵又恨鐵不成鋼的弟弟莫躍銘,越想越是,一定是他将“躍”宇去掉,将“銘”改為“名”,不就成了“莫名”嗎,立時垂頭喪氣,心灰意冷的向後倒在沙發上呐呐道:“果然是他,這個渾球,居然到這裡來搗蛋,泡妞…… 他本想說“泡我的妞”,但八字沒有一撇,又一想若詩曼真與莫名有一腿,說出來豈不是自讨苦吃,于是慌忙改口,詩曼聽之,羞得臉上紅霞飛,又是驚詫道:“你認識莫名,你們到底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你還看不出來嗎?就是他騎我肩膀上,将我頭發一根根拔掉的!” 想不到一向嚴肅的莫躍之也會黑色幽默,詩曼想了想,立時撲啼笑道:“我明白了,他是你弟弟,原來你們如此之象,說了半天,兜了個圈子,他果然在騙我。

    老闆啦,你弟弟捅了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