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暗算成畫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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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昧于無知。

     話也隻能說到這裡為止了。

     弓富魁再也不能多說什麼,一時啞然無語,悻悻地退回到一邊。

     柳青婵緩緩走過去,道:“弓大哥,這件事真有這麼嚴重嗎?” 弓富魁苦笑了一下道:“一切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他就向各位抱拳,行了一個旋身禮,無限怅怅地退身而去。

     他的身形方自退出,古寒月已下令道:“現在可以出手了。

    ” 既然敢來,當然也有他們的一套。

     白鶴觀主匆匆托起酒具,揭簾而出,崗玉侖跟随而出。

     又站起來幾個人,是“六合門”的三堂長老,以及“七星門”的崗雙飛。

     這幾個人顯然又是一撥的。

     最後由古寒月率領“六合門”的八名弟子,連同柳青婵,共為十人,成為最後的主力。

     這十人每人都是一口長劍,組成一個劍陣――“三才劍陣”。

     所謂三才乃為“天”、“地”、“人”。

     古寒月自承“天”位,以“白鶴觀主”為“地”位,由于“三才劍陣”起碼的要求,是必須每人的兵刃必須是劍,因為崗玉侖的兵刃是一口大刀,顯然不合乎規定,所以,古寒月就指定其大弟子朱龍來擔任“人”位,下剩各弟子,由柳青婵為首,配合連鎖反應,形成了一個“八卦連環無敵劍陣”。

     以“三才”為經,以“八卦”為緯。

     這樣兩相互為補接,互為接應,就形成了攻擊力極為駭人的一種力量。

     憑心而論,這種劍陣的組成,古寒月煞費苦心。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麼一種力量,才使得古寒月等三派掌門人有了無比的信心。

     現在,以古寒月為首,率領着最後的一撥也出動了。

     雖然是白天,這“千裡香”客棧内卻靜悄悄地不見一個外人。

     客棧主人也許事先得到了警告,緊張地把第二進院子裡的客人都作了一番疏散,院門上鎖,任何人不得随意進出。

     如此一來,這片院舍裡就再也沒有一個閑人了,古寒月等人始得從容布置。

     這麼多人一經布置開來,整個院子裡顯得靜悄悄的,竟然看不出一點風驚草動。

     一陣陣的涼風,由橘紅色的天空裡緩緩吹過來。

     廊子裡的幾片枯葉緩緩地打着轉兒。

     一切看起來都顯得那麼甯靜。

     白鶴道人緩緩地端着一個托盤,來到了那間深閉着門窗的客房前面。

     他輕輕地在門上叩了一下。

     又叩了一下。

     連續地叩了幾下。

     “客官,客官。

    ” 一連輕喚幾聲,沒有聽見一些回音。

     這件事可是透着有些稀罕。

     白鶴觀主輕輕一推,那扇門“呀”然作響地自行啟開,他怔了一下,緩緩步入。

     房間裡靜悄悄地不見一個人影――床上空着,椅子上也空着。

     白鶴觀主眼光一掃收回的當兒,可就看見了一件稀罕的事兒,同時也發現到了“冬眠先生”過之江那個人。

     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見,簡直有點難以令人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件事,會是真的― ―他看見一個人平平地躺在半空中。

     這個人躺在半空的身子,平直如水,最妙的是他僅僅隻用一雙腳力踏在牆上;就靠着那雙腳心依附在牆面的力道,穩穩地把他身子釘着,一動也不動,彎也不彎,看上去簡直像是一具活僵屍。

     白鶴道人何許人也。

     他隻看了一眼,心裡已怦然一驚。

     眼看着過之江筆直釘在牆上的身子,忽然緩緩地彎腰坐起。

     他下半截身子仍然保持着筆直釘在牆上的姿式,隻是上身彎腰坐起來,全身仍然半懸在空中。

     白鶴觀主故作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啊呀”地叫了一聲,手裡的酒盤子叮哩當啷地抖成一片。

     “客官……您老這是怎麼回事?” “嘻,你用不着害怕。

    ” 空中的過之江翻起一條腿來,就像是由一個高架子上跨下來的樣子。

     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他笑嘻嘻地道:“你見過變戲法兒的沒有?我就是變戲法兒的。

    ” 白鶴觀主道:“啊,原來是這樣……客官,你老的酒來了。

    ” 過之江點點頭道:“好!為我端一杯過來。

    ” 白鶴觀主嘴裡答應道:“是……” 他在酒盞裡斟上一杯,雙手捧過來。

     “冬眠先生”過之江這個人他是久仰大名,可還是第一次見到。

     隻見其人長長的一張瘦臉,兩腮深陷,看上去不着絲毫血色!那一對深陷在眼眶裡的眸子深沉陰霾,卻又像是有一層白芒芒的霧光浮現在瞳子表面。

     “你是新來的麼?” “不,小老兒來這裡有些年了。

    ” “不像。

    ” 白鶴觀主吃了一驚,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過之江說話之時,嘴角邊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你不像是個幹粗活兒的。

    ” “怎麼不像?” “你的手。

    ” 說到“你的手”這三個字時,過之江的一隻手電也似翻了起來,隻一下,已叼在了白鶴觀主的手腕上。

     “你是誰?” 白鶴觀主隻覺得他抓着自己的那隻手,竟然比冰還要寒冷。

     尤其令白鶴觀主吃驚的是,對方所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