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陰、毒、五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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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皆已經剝除,僅穿了胸圍子和長褲。

    兩位殺手則是光着上身。

     盡管兩個女的曲線玲珑,胴體依然充滿令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但她們的怨毒眼神的扭曲的臉部肌肉線條,已經不再令人可愛了。

     燈光明亮,執刑的有八名大漢,一旁擱了不少刑具,其中包括燒着烙鐵的火爐。

     問訊座上坐着魔龍方步雲,和四位陪審的老殺手,妖龍武昌則在四個囚犯面前不在走動,他的目光不時落在修羅仙子高聳的胸部與曲線玲珑的腹部,眼中有明顯的獸性欲火在燃燒。

     莊韻秋渾身是血污,胸部被皮鞭抽得衣破肉腫,唯一未受到創傷的是臉部,看來,她是第一個受刑的。

     妖龍武昌沒有在莊韻秋口中問出什麼結果,他準備對付修羅仙子了。

     “老三,你還是歇會兒,坐下讓他們動手吧!有道是,‘寸有所短’,我們雖然功力比他們高一倍,但對于迫供,他們是學有所長,比我們在行!”魔龍方步雲道。

     妖龍武昌猶豫了一陣,然後狠狠地盯了修羅仙子一眼,不甘心地回到問訊座上。

     魔龍方步雲的目光仍然投在莊韻秋身上,嗓音也仍是那麼刺耳:“小賤人,我現在問你第二次,你們令主是什麼人?他和煞星常亮是什麼關系?” “老狗有種就殺了我!”莊韻秋破口大罵,眼神怨毒至極。

     魔龍方步雲一揮手,立即有一名大漢揪住莊韻秋的發髻,兇狠地抽四記陰陽耳光,把莊韻秋打得滿嘴流血,最後,她的小腹也被狠狠地撞擊了三次膝頂臉部受傷了,内腑也受到了震傷,她臉色泛青,但哼也沒哼一聲。

     “小賤人,你不說?”大漢兇狠地問。

     莊韻秋這時雙目緊團,象個死人,不理不采,面臨絕境,臉上毫無激動驚懼的神色流露不再是剛才那股咬牙切齒的怨毒神情。

     荇刑大漢一聲獰笑,他從腰帶上找出一柄剔骨尖刀,兇狠地一連在莊韻秋腿股上連紮五次,于是她豐滿的腿股上多出了五個血洞,鮮血涔涔流出,很快濕透了褲子。

     莊韻秋僅是抽動了兩下,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你們還算是人嗎?對一個小姑娘如此殘忍。

    ”修羅仙子怒罵,“方步雲,有種你沖老娘來!” “沖你來就沖你來!”魔龍方步雲陰笑道。

     另一名大漢立即揪住了修羅仙子。

     “不要打壞了她的臉!”妖龍武昌制止大漢抽耳光,這個修羅仙子當年是江湖上有名的美女,現在更比往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風韻,留着她,可讓本樓僞弟子作為洩欲的工具,打壞了她的臉,那就是美中不足了。

    ” “屬下保證她無傷。

    ”大漢欠身回答,猛地伸掌重重地捂住侈羅仙子的口鼻,一手頂住她高聳的酥胸,壓牢在樁上。

     修羅仙子僅支持了片刻,無法呼吸,憋得受不了,紫脹着臉拼命掙紮,但手腳皆被牛索捆得死死的,隻能拼命地扭動着身子蹦動。

     “你們這幫無恥的狗,欺負女人算什麼!有種的你們剮了我!”一名殺手怒罵厲叫。

     “嘿嘿嘿嘿……”魔龍方步雲不住陰笑:“你想當硬漢?本座成全你,但我要先讓你嘗嘗活剝人皮的滋味,侍候他!” 這位五蝠血令的殺手上身赤裸,又一名大漢上前抵住他的腰,另一名大漢從刑具堆中找出了一把雙股刑叉,用一支叉尖剌入他的左胸約三寸,循皮插入,随即握住叉柄和挑出皮外的叉尖,開始絞卷。

     叉一動皮膚開始繃緊,卷在叉上愈卷愈緊,皮膚從兩端猛抽,叉子一轉,便無法卷動了,拉緊後再用力勢必脫肉。

     “哎……”殺手終于禁不起猛烈的痛楚,發出凄厲的叫号聲。

     刑室外面,也傳出一聲厲叫,聲浪從關緊的門縫透入,但室内的人皆被這位五蝠血令的殺手的叫聲攪亂了聽覺,沒留意透入的低弱厲叫,不知門外已有變故發生。

     另一大漢舉起牛耳尖刀,準備割開胸肌上皮膚,這一來,叉就可以向下卷,等于是撕剝左胸的乳皮。

     “割進去!”魔龍方步雲沉喝。

     “呸!”這位殺手吐出一口痰,吐在持刀大漢的臉上,毫不畏俱。

     牛耳尖刀一劃,鮮血如泉湧,叉開始卷動,皮膚開始抽剝,痛苦猛烈無比。

     “啊……”殺手痛叫。

     有人說,竭期底裡的号叫能減輕人的痛苦,特别是加諸于身的痛苦。

     所以殺手痛叫,并不示他畏懼,屈服。

     “同時給那位小賤人上刑,我一看到那小賤人就有火!”妖龍武昌大叫道:“這小娘們留着沒有用,本座要看看剝下她的乳皮她會不會出聲。

    ” 于是立即有兩名大漢撕掉莊韻秋破爛的胸圍子,一對堅挺盈盈的淑乳暴露在煤燈下,展現在這些虐待狂的眼前。

     “卷起這麼好的乳皮,真可惜。

    ”那位舉刑叉的大漢,邪笑着在莊韻秋小蓓蕾似的乳峰上磨幾下。

     莊韻秋渾身起了一陣激劇抖動,但她仍然沒有再睜開眼晴。

     “叉進去!”妖龍武昌暴戾地叫。

     叉尖剛接觸右乳上的乳皮,砰!的一聲大震,上了铨的木室門四分五裂。

     刑室設在後院,離正宅很遠,隻許心腹接近。

     外面守衛森嚴,僅室外就有三名守衛,但由于門緊閉上了栓,因此内外守衛不相聯系。

     門崩塌,衆人注意力全部都注目望向門外。

     燈火搖動,人影入室。

     但見寒光一閃,血光崩射,五名正在行刑大漢五頓腦袋飛向了半空。

     常亮手持斬妖劍,站在莊韻秋與修羅仙子面前,臉上肌肉可怖地抽動着,虎目中的利刃象萬千利刃。

    莊韻秋渾身血污,傷痕累累,衣裙淩落,他感到心中大痛,心中的殺機空前濃烈。

     “你們全得死!”他厲叫道。

     “亮哥……哥……”莊韻秋睜開雙眼酸楚地尖叫,接着哭了個哀哀欲絕。

     “秋兒,不要哭,你打起精神看,看這幫狗都不如的雜種如何受報!”常亮沉聲道。

     他的左手,比鋼刀還要鋒利,牛索在他的手上成了枯朽的爛繩,一抓即碎。

     一名執刑的大漢大概昏了頭,以為有機可乘,猝地沖上去手抓起爐中的烙鐵棍,猛點常亮的心口。

     常亮不閃不退,斬妖劍宛如來自虛空的流星,寒光乍閃。

     執刑大漢手中的烙鐵距常亮還有三寸,他一個人頓時變成了均勻的兩片,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肚腸内髒洩了一地。

     斬妖劍再次可怖地閃動,随後撲上的兩個行刑大漢頓時變成了千段萬片,說慘真慘。

     眨眼不到,室内八名大漢無一保留全屍。

     “煞星常亮!”妖龍武昌驚駭地尖叫,“你不是被巡察制住了嗎?” “九陰鬼女已就成真正的女鬼,現在,你們六個也即将下地獄去找她!”常亮厲聲道。

     左手再揮,修羅仙子獲得了自由。

     “小子該死!”四位陪審的老殺手幾乎是不約而同撲出厲叫。

     二劍二刀幻起千道光華,似穿層雲的霞光,又似濺飛如玉的水箭,似層層交織的羅網,更似縷縷不絕的絲緯,那麼沒有一點丁兒空隙罩卷向力道洩聚的焦點――常亮,那般快!那般狠!又那般急!那般厲! 魔龍方步雲與妖龍武昌見狀不禁臉上露出了笑容,在他們看來,常亮似乎死定了,他們在等待常亮碎屍萬段的那一刻。

     “神鬼招!”常亮暴叫一聲。

     但見斬妖劍在他右手不住抖動下,忽然湧起層層光暈,這一波又一波的劍浪閃爍着森森寒光,宛似墳場上飄拂着的無數磷磷鬼火,在空氣中錯雜不定浮動滾動,更似一團翻騰在原野,放射無限光芒的火球蓦然炸開,每一道劍光皆隐藏着那種無堅不催巨大力量。

     幾乎是在人們的意志尚末興起的同時,五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在一陣激劇得令人頭皮發炸的金鐵交鳴聲中一觸即分,四道人影分成八塊向八個方向飛落。

     此刻的刑室中,五龍樓的人物僅下了兩位龍頭――魔龍方步雲,妖龍武昌。

     挺立如一尊代表死亡的死神,常亮冷盯着魔龍方步雲與妖龍武昌,森冷的目光好象比他手中的斬妖劍還要淩利。

     陡然間,陰風乍起。

    燈火亂搖,魔龍與妖龍的身影,突然徐徐隐沒,空間裡馬上流動出淡淡磷臭,黑氣枭枭如霧如煙,門窗振振直搖,好象天地在巨變。

     兩道黑氣,向常亮卷去。

     “千魂滅!”常亮暴喝,恍若石洞裡響起一聲焦喝。

     斬妖劍頓時窕如萬千隻銀蝙蝠在閃摯騰流,呼嘯着回射縱橫,幻映為各式各樣的景象,偶如圓弧并罩,或似群星流洩,時象銀蛇電射,間若怒濤澎,湃。

     風雷殷殷狂震,勁嘯破空驚魂,燈光終于突然熄滅。

     “啊……”慘号聲傳出,黑暗中顯得更加剌耳,聲音中流露出太多的絕望和不甘,無奈,是魔龍方步雲的剌耳慘号。

     “噢……”這是妖龍武昌的垂死呻吟。

     火擢一晃,燈光重明,室内景象複現。

     常亮正在替兩位五蝠血令的殺手松綁。

     地上,魔龍方步雲與妖龍武昌躺在血泊中掙紮,奄奄一息,每人的胸腹之間皆有九個拳頭大的血洞。

     這兩位五龍樓的龍頭栽得真冤,根本沒有機會施展絕學拚命,心虛之時妄圖靠妖術保命逃身,但被道行比他們更高的常亮用五循術施出千魂滅這招絕學,兩人雙雙一招斃命。

     死亡,的确對每個人都很公平,這兩位五龍樓的龍頭隻怕至死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喪生,不知他們一向視為貴重無比的生命怎麼這樣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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