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從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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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比南方還差了點。

    ”餘罪步話挂在屁股上,叫過鼠标來,兩人耳語着,肯定沒商量好事。

    肖夢琪本待要走,可一想,又留下了,重新站到一起的時候,她好奇地問:“五分鐘?!吹牛吧?” “吹什麼牛?就這群貨,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這兒的經營了。

    ”餘罪指着強哥手下這三十一個武裝地痞,和鼠标兩人看過去,鼠标指指蹲在最先的甯國強,餘罪搖搖頭。

     那位肯定不行,畢竟是匪首。

    看到一半的時候,餘罪揀了個平頭、模樣乖巧、面皮白淨的小後生,走,直帶着進了安全出口處,就着簡陋條件開審了。

     叫啥?叫王小天。

    幹啥的?看場子的。

    多大了?十九了。

     “好了,王小天同志,現在給你立功減罪的機會,說說,你們這裡頭賣小包的有誰呀?” 喲,直接要揭黑幕了,肖夢琪心中一喜,從這些保衛人員身上入手,肯定路子是對的,可這能問出來嗎? 不好辦。

    王小天緊張地搖頭:“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剛來沒幾天。

    ” “你算了吧你,看你長得這麼帥,樓裡這姐妹沒少給你軟飯吃吧?不幫着她整點外快?說不定她就抽這玩意兒。

    ”餘罪駁斥着。

     哦喲,長得帥也有罪了,肖夢琪覺得這道理太難明白。

     可也奇了,似乎餘罪敲中了要害,那王小天緊張得低頭了。

     “不說是吧,鼠标。

    ”餘罪一擺頭。

    鼠标蹲下來,餘罪拿着手機準備開照。

    鼠标扮着一副迷死不償命的表情,掏了一包亮晶晶的東西,要往王小天身上塞,這下子把王小天吓壞了,亂哆嗦着喊:“哥,别害我,我啥也沒幹。

    ” “那總得有人幹呀,你不告訴我誰幹的……不多,就二百克,頂多判你十年八年,來,擺個帥點的造型,我給你照相。

    ”餘罪吓唬着。

    鼠标拽着,要往他手裡塞,塞不進來,标哥惡狠狠道:“不聽話,信不信我塞你嘴裡?” 這倆貨真不是東西,連肖夢琪也看不過眼了,雖說取證有時候需要手段吧,可也不能這麼下作啊,她真不知道這貨怎麼已經預備好一袋子了。

     兩人一個吓唬,一個動手,王小天明顯吃姐妹軟飯吃得有點腎虧膽虛了,就在鼠标塞進他口袋裡的時候,他急了:“别别,我說說……哥,你們别整我,我告訴你們是誰……” “說吧。

    ”餘罪收起了手機。

    鼠标掏出了準備栽給他的“贓物”,兩人虎視眈眈看着。

     “肚子……姓杜。

    ”王小天給了個綽号。

     “好事成雙,好歹交代兩個人啊,回頭立馬放你。

    ”餘罪道。

    好賤的表情,最起碼嫌疑人能讀懂,不給我就收拾你。

     “還有他相好,小紅……都是幹這個的。

    ”王小天聲如蚊蚋,羞答答地摘清自己了。

     沒辦法呀,這死胖子警察要真把贓物栽他身上,那得住多少年大獄哪! 喲,奇怪了。

    王小天突然發現,那位胖警察拆開了“贓物”袋子,那一袋貌似冰的毒品,他直接放在嘴裡,咬了兩塊,吃得吧嗞吧嗞,驚得王小天眼巴巴看着不知道什麼情況。

     “冰糖,你也來一塊?”鼠标賤笑着,遞到王小天眼前了。

     “哎喲,現在警察也這麼賤了,太損了。

    ”王小天氣得痛不欲生地扇着自己耳光,快哭出來了。

     “拖走,下一個。

    ”餘罪踹了這貨一腳,換一個人。

     特警拉進來一個獐頭鼠目的,餘罪靠着欄杆站着,直接就開詐了:“兄弟,小天把肚子和小紅都交代出來了,他立功啦,很快就要放他……你說吧,你準備給我們點什麼?提醒你一句啊,反正橙色年華要倒了,配合我們什麼都好說,不配合,我可得給你找點事了啊。

    ” 餘罪一邊詐,鼠标把一包單晶冰糖當冰片往兜裡塞。

    這些撐場子掙倆小錢的,哪敢攤上這種事,沒過兩分鐘就吓蔫了。

    看得肖夢琪瞠目結舌,研究了十年警察心理學和犯罪心理學,似乎還沒有這幾個小動作管用。

     突襲十分鐘後,根據這些保安人員的陸續交代和指認,從各樓層混雜的人群裡,揪出來了九個賣小包毒販子。

    搖頭丸、麻古、冰毒、神仙水,敢情還是多種經營。

    抓到綽号肚子的這個嫌疑人時,這哥們兒藏在褲裆裡的貨還沒來得及扔呢。

     突襲十五分鐘後,也是根據這些保安人員和吧台妹的交代,又起獲了這幢樓的藏毒地點。

    誰也沒想到,就在配電室,藏在綜合布線的管道裡,足足搜出來四大包,也是晶瑩透亮的,不過肯定不是冰糖了。

    保安人員本身就涉毒。

     突襲十八分鐘後,控制的現場又抓到了兩個私藏武器的嫌疑人,指紋比對吓了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