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身邊一顆險惡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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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射光。

     接着,我又舉起望遠鏡朝它看。

     太遠了,在望遠鏡中,它就像螞蟻那麼大,虛虛的。

     看了一會兒,我又迷惑了,那是飛機嗎? 如果是客機,尾部卻沒有長長的飛機拉煙;如果是直升機,尾部卻沒有翹起來的尾巴。

     那是一隻飛鳥嗎?卻沒有翅膀…… 這個飛行物直挺挺的,移動速度卻很快。

     飛着飛着,它不見了。

     我的胳膊麻了,把望遠鏡放下來,再看天上,隻有幾絲白雲。

    我還不死心,又舉起望遠鏡,慢慢轉動,尋找那個飛行物的影子…… 望遠鏡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近在咫尺,就在我眼前盯着我! 是白沙。

     他的眼神充滿了陰謀和仇恨。

     我輕微地哆嗦了一下,立刻放下了望遠鏡。

     白沙“刷”一下退到了半公裡之外,隻是個人形,看不清任何表情了。

     他從帳篷裡走出來了。

     我又舉起望遠鏡看他。

     雖然我和他離得很遠,但是他能看見我舉着望遠鏡,他轉過身去,又鑽進了自己的帳篷。

     我趕緊踩着沙子,快步朝回走,回到湖邊,坐在了路虎車下的陰涼裡。

     季風和漿汁兒還在睡着。

     我意識到,我時刻都不能再離開這兩個女孩了。

     我一夜未睡,真的太困了。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兩個女孩依然在睡着,我不忍心叫醒她們,靠在車輪上,又舉起望遠鏡看了一會兒,再也沒看到那個飛行物。

     我放棄了,看湖。

     睡意一陣陣襲來。

     終于,我的眼皮重重地合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我臉前呼吸,猛一激靈,眼睛就睜開了。

     白沙正蹲在我面前,端詳着我! 他什麼時候走過來的?竟然沒有一點聲音。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他的兩隻手,沒有任何兇器,他也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說:“你睡會兒吧,我替你站崗。

    ” 他知道我在站崗。

    看來,他聽到了一些我和季風、漿汁兒的對話。

     我使勁搖了搖腦袋,說:“我不困。

    ” 他說:“你都睡着了,還說不困?” 我說:“你看我多長時間了?” 他說:“幾分鐘吧。

    ” 我說:“你看我幹什麼?” 他說:“我替你站崗啊。

    她倆睡着了,你也睡着了,萬一有壞人來,那不麻煩了?” 我看着他。

     他并不回避,也看着我。

     我們對視了一會兒,他把目光移開了,說:“你能跟我說說那些類人的事兒嗎?” 我說:“你想幹什麼?” 他說:“你說呢?” 我說:“你要去救她?” 他說:“是。

    ” 我說:“你剛才怎麼裝孫子?” 他說:“我那不是裝孫子,男人做事,要講究個策略。

    你認為,剛才我動手,打得過他們嗎?” 我說:“你和米穗子到底是什麼關系?” 他說:“我們都要結婚了,她媽非要個房子,30多萬,我買不起,所以才去搶劫。

    ” 我說:“她是吳城人?” 他說:“是的,她和我住同一個小區。

    ” 我說:“我看她很面熟,她是幹什麼的?” 他說:“她在藍天賓館上班。

    ” 我馬上想到,我們入住藍天賓館的時候,也許見過她。

     我沒有對白沙說這些,隻是說:“我對類人的了解也不多,隻知道他們看起來跟人類一模一樣,但是他們一直在荒野生存,具備一些特殊的能力……” 他說:“特殊的能力?比如說?” 我說:“他們體能超人,可以長時間不呼吸,會鑽地。

    你一個人不可能把你女朋友